感覺到嬴政再次霸道地進入,雲若曦在他耳畔小聲的呢喃着:“政,輕些!”
“曦兒,你該好好補償寡人這三年的虧欠。”嬴政繼續在雲若曦身上身上肆虐,動作沒有半點變得輕柔的跡象,並且在她耳畔繼續蠱惑着她:“曦兒,你就不想寡人?”
“我”雲若曦什麼話也沒說,只是伸出雪白的藕臂纏繞在嬴政的身上,揚起頭來,愈發緊密的貼合着他。
感受到了雲若曦身體的動作所傳遞過來的信息,嬴政愈發的動、情,二人再次的你不饒我我不放你,沉浸在彼此火熱的糾纏裡…………
一次次的被嬴政帶上愉悅的雲端,雲若曦的雙頰嫣霞暈染,眼裡也染上了太多的激情,她脣齒間的呢喃,彷彿囈語,又彷彿一劑最佳的催、情劑,催發得嬴政雙臂有力地裹緊了她,繼續不斷的索要……………
激情消退後的倦怠裡,雲若曦漸漸地陷入了沉睡當中。
翌日清晨當她睜開眼睛時,才發現自己的眼皮異常的沉重,似乎得找根火柴棍才能撐開,動了動想要起身,可渾身痠痛難耐,一點力氣都沒有,軟綿綿的,想來是昨夜折騰了一晚的緣故。
想到這,雲若曦的臉霎時變的緋紅,她將頭埋進了被子裡,生怕有人進來看到自己窘迫的模樣。
身旁的位置,錦被早就涼了,想來嬴政離開的該有很久的時間了,雲若曦因他不在自己身旁,心裡還是很失落,雖然明知他是去早朝了。
就這麼蒙在被子裡許久,雲若曦都不挪窩,她又睡了過去。
直到一個聲音突兀的響起來,雲若曦纔將頭從錦被裡露出來,原來嬴政一散早朝就趕來了慈心宮,在殿外詢問,聽說雲若曦還未起身,就輕手輕腳的進來。
一看雲若曦居然還在矇頭大睡不禁輕笑了一下,看來這個丫頭愛睡懶覺的習慣三年了還是沒改,站在榻前看了她半天,直到忍不住了,嬴政這才喚了她一聲:“曦兒,該起了。”
用一雙大眼睛滴溜溜的看了嬴政半天,雲若曦都沒有回過神來,只見她眼前的儼然是一個成熟俊美的國君,此刻的嬴政頭上戴着象徵着最高權力的十二旒金色冠冕,較以往更爲威嚴霸氣。
“曦兒,還沒睡醒?何故如此盯着寡人?”嬴政的眉微微有些蹙。
“政,若曦還是第一次見你這般模樣,你是大秦的國君,將來還會是這天下的君主,你讓若曦覺得與你之間的距離好遠。”雲若曦盯着他那十二旒的金色冠冕,幽幽的開口。
嬴政只是對着她魅惑的一笑:“今後曦兒見多了就習慣了,你不會因此就怕了寡人吧?”
雲若曦在嬴政伸手幫助下坐了起來,用手拉住錦被掩着胸口:“可你這樣會時時提醒若曦,你還是君王,你並非只屬於若曦一人。”雲若曦的眼眸很是暗淡。
“曦兒在暗示寡人什麼?”嬴政十分敏感的注視着雲若曦那暗淡的眼眸。
“我…。我沒………”雲若曦擡眼迎上了那雙閃現着睿智和犀利的漆黑眼眸:“我聽說………”雲若曦的聲音變得越來越小:“大王你不日就會喜得子嗣了。”
嬴政坐到了榻上,伸手擁住了她光滑的肩頭:“曦兒是在爲此事埋怨寡人,也是爲此事不願見寡人的?”
雲若曦咬咬下脣,不做聲,她此時心情很是複雜,自己已經原諒了他,已經說好了不去計較了,可心裡總會隱隱的痛,心裡還是覺得十分的彆扭,畢竟這是在自己認識嬴政以後發生的事。
沉默了半餉後,雲若曦纔開口幽幽的說:“政,我離開了你三年,這三年來你我都經歷了許多的事,我不怪你,只是……。只是心裡總是不太舒服。”
“曦兒,你該明白,寡人這些年來,對你的心從沒改變過,只是………”嬴政的嗓音暗啞。
“政,你不要說了,我都知道,那個曉月長得很像我吧?只你心裡還有我,我不會去計較的,可我一點也不想你在我面前提及另一名女子,特別還是這三年來專寵後宮的女子!”雲若曦說到這裡,竟然有些激動了,胸口也因着激動而起伏的厲害。
“寡人並未如你想的那般專寵於她…。”嬴政的臉黑了下來。
雲若曦突然間用小手封住了嬴政的嘴脣:“政,你不要說,我也不想聽,不想去了解這三年來你與她的故事,讓我這麼靜靜的靠着你吧。”
說完,她就靠到了嬴政的肩頭,靜靜的嗅着他身上散發出的龍涎香的味道,好久好久才慢慢的起身。
嬴政待她穿戴好後才十分鄭重扶着她的雙肩道:“曦兒,從今日起,你便跟寡人回宮,寡人的寢宮只有你才配居住,除了你,寡人不會再動任何女人。”
雲若曦只是點點頭:“政,我相信你。”
坐着轀輬車回到了嬴政那久違了的寢宮,站在丹墀臺下,雲若曦擡頭望着這熟悉的宮闕臺閣,瞬間便淚眼迷濛了,提着裙裾,她一個人跑上了丹墀臺。
站在高高的丹墀臺上,看着頭戴冠冕,身着黑色王袍的嬴政一步步的向着自己而來,雲若曦甚至覺得自己是在做夢,一點也不真實。
直到嬴政走上丹墀臺伸手握住她的手,雲若曦這才覺得自己是真的又回到了這二千年前的咸陽宮裡,回到了嬴政的身旁。
“政,我是真的回到你的身邊了嗎?你告訴我,這是真的。”雲若曦一臉的期待,注視着嬴政那依然顛倒衆生的狹長鳳目。
“曦兒自然是回到寡人身邊了,不然昨夜…。”嬴政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雲若曦踮起叫來用手掌堵住了他的話。
雲若曦滿面嬌羞的嗔怪道:“哎呀!不要說!”
嬴政只是發出一陣大笑,然後就長手一撈,打橫抱起她來,大步往寢殿走去。
當嬴政將雲若曦放下來後,雲若曦打量着寢殿裡的一切,沒有一樣不是自己所熟悉的,就好像自己只是離開了寢殿去了御花園裡遊玩了一番後剛回來的樣子,沒有一點的變化。
“政,這裡的一切,都是、都是你爲我保留的嗎?”雲若曦問出這句話時,她的眼睛裡已經注滿了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