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飛魚努力讓自己的表情變得溫柔,嘴角扯出一絲微笑,她半咪着眼睛,打着招呼:“嘿,你好,鳥大人。:”
鳥大同學明顯聽不懂中國話,它安靜的看着原飛魚,嘴裡嚴厲地道:“……喈喈……咕嘟嚕……喈喈……”
突然,原飛魚覺得鳥大人也許有着自己的語言系統,昨天的那隻鳥人它的喉嚨裡發出輕悅好聽的咕嘟聲,那意思好象是讓她聽話,按它的想法做,又或者是表示心情不錯。
後來她疼的時候,它會叫:“啁啾……咻……咻……唧啾……”那好象是表示着一種安慰。
今天這隻鳥人它會叫“……喈喈……咕嘟嚕……喈喈……”這又好象在表示它的不贊同。
如果真的有鳥語,與其讓鳥類學會人語這種不靠譜的想法,不如自己以萬物之靈的姿態去主動學習鳥語纔好。
原飛魚想了想,她捏着喉嚨學着叫:“啁啾……咻……咻……唧啾……”她叫起來完全沒有鳥類那種婉轉好聽的胸鳴音,只是從喉嚨裡擠出一些類似的發音,也就是中國方言式鳥語!
顯然這種比外語還要艱深的中國方言式鳥語難住了黃金鳥人,他停下來,歪了歪頭,本來俊雅的面孔上多了一絲探索的味道,很不適應的回了一聲,“啁啾啁啾……咻啁啾……唧啾……唧啾唧啾……”聲音卻明顯溫和多了,帶着一一種試探的意味!
尼媽,不帶這樣教學的,老孃我上句還沒學全,又弄了這樣複雜的句子?!她跟着乾巴巴的學道:“啁啾啁啾……咻啁啾……唧啾……唧啾唧啾……”
雖然她自認爲記憶力不錯,沒有叫錯,但也心知,完全不能和對方的聲線叫板,鳥人叫得是張學友版本,那她就是張大腳的版本。
黃金鳥人聽她叫得沒有章法,停止了鳥語教學,再次抱着她,撲騰着翅膀,飛走了。吃貨原飛魚在這個時候都沒有放下手中的獵物,那隻破了肚子的麻黃肉鳥的屍身!
等到那鳥人把她投進鳥窩的時候,她好象學寶玉同學的一句名言,這個鳥窩我似曾相識。
看鳥窩裡還有浸着血漬的黃金苔蘚,這好象是我早上離開的時候丟棄在這裡的,還有這折斷的樹枝上也沾了血,那是我疼的想逃跑的時候弄的,還有這一側的荷葉上有一個破口,那是我的逃跑的時候不小心撕開的。這葉子很結實,要花蠻大和力氣才能扯開。
綜合上述,這鳥窩就是我離開的那個鳥窩,可是爲什麼這鳥人不是我離開的那鳥人呢?
雖然長得一模一樣,可是,鳥人大概都長得差不多的樣子吧。
原飛魚迷茫的又看了一眼鳥人的下面,那裡確實是空蕩蕩的,什麼物件都沒有。那麼一大根黃金柱子,要是換算成現代的黃金,也是有幾千克吧,收起來也會是鼓盪蕩的一大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