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是近乎地瓜一樣的植物,還鮮藤活枝的招搖着,原飛魚挖了挖下面,挖出了一個臉盆大的地瓜來。
她洗乾淨了直接用冰雪靈絲剝了皮,切成片,大口的咬,沒有地瓜的澀味兒,水甜水甜的,真好吃。
好象好久沒有吃到正經食物了,一口下去,覺得那甜水兒一直潤到肺裡,真是太幸福了。她坐在那兒啃了半天,突然想到帝極夜也沒吃東西……自己進來了,他現在在做啥。
一念之間,原飛魚又出現在碧靈水裡……
看到帝極夜傻瓜一般的張大嘴的表情,她想笑,一看自己,光着身體手裡還捧着個大地瓜,覺得自己也很蠢。
原飛魚不理解帝極夜的心情哦。這世上有哪個雄性有他這樣悲催的,做那事做到一半,正一個挺身,舒服的汗毛孔顫抖的時候,突然原飛魚不見了,他呆在那兒,一時之間萬念俱灰的感覺比大冷天澆了一身冰水還寒。
非發一情期啊,雄性想來一發很難的,何況帝極夜牀一上的戰鬥力本來就很強,玩到現在,他還沒正式開炮呢,正爽到極處覺得自己快要出來的時候,下面那個人不見了……
一個寒噤,雄關已開,他就直接飆進碧靈液裡去了……一股子濃白神馬神馬神馬的(大家都懂得撒—)
他家小臉泛着桃花色的可愛呶呶哪去了,在自己和木靈本體的雙重結界裡,別人想弄走她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吧。
識珠空間……帝極夜想到這四個字,第一反應就是極度的痛恨。有了這東西,加上原飛魚不擅控制,他會不會經常面臨這種尷尬的局面,做事做到一半,發現下面的人兒沒有了……
正糾結萬分呢,譁得一聲,那個光果果白赤赤的人兒居然捧着個白果子坐在對面吃得一臉幸福,問題是,碧靈液裡那抹濃白正悄無聲息的襲過去,在她的胸前……她無知無覺的繼續啃,一臉天真無邪。此種情景即淫靡又純真,即搞笑又悲催……
黑暗神啊!
帝極夜覺得自己快要腦衝血了,雖然非發一情期雄性的慾望不會這樣快擡頭,可帝極夜還是覺得自己口裡乾乾的,渾身都冒火,也許他也可能是冰火二系的吧,要不然怎麼解釋他現在的體溫高得讓一邊的碧靈液都要沸騰了。
原飛魚將手裡的地瓜向着帝極夜遞了一下:“你要吃麼?”
帝極夜沒回答,只是看着他,一張嘴,啃巴一聲,咬掉半個!
原飛魚嚇了一跳,要知道帝極夜是從來不和她搶食物的,他總是願意看她吃到飽,寧可自己餓着,唔,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是個非常有責任心的雄性。
可現在不僅一張嘴就吃了,而且還繼續面無表情的將她手上剩下的也塞進他的嘴巴里,完全不顧她對着食物萬分依戀的眼色,嚶嚶嚶嚶……帝極夜你變壞了。
帝極夜將原飛魚手上的食物吃光,看着原飛魚不捨的表情皺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