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製小屋中間鋪着軟軟的獸皮,中間的火糖裡燃着大火,烤得整個屋子暖洋洋的,潮氣倒是散了不少,一位高大英俊的混血魔族雄性屈一膝半靠着房柱坐在中央,火光將他臉側那一道深深的劍傷印出獰惡的弧度,不知道爲什麼,那樣的細而長的傷痕卻讓這張臉更多了幾份雄性的魅力。
他的眼睛看着屋側一張白色軟塌上睡着的一位雌性。嬌小的身子看起來似未成年一樣。長長的烏髮光澤柔和,肌膚微微發着象牙一般的雅黃色,小小的巴掌臉兒,睫毛纖長烏黑,粉脣微微失色,有一種特別脆弱的美。
門被粗魯的敲擊了幾下,見他沒有反應,就重重被推開,另一位同樣俊美的金髮碧眼混血魔族雄性走了進來,“阿暗,你還沒有考慮好嗎?你要是不願意,我可要下手了。”
臉上有着傷痕的青年雄性微微擡眼,沒有說話。
金髮碧眼的青年卻大步走進來,伸手在睡着的雌性臉上摸了摸,讚歎道,“真嫩,這肌膚好象小崽子的屁股一樣嫩生生的,讓我硬得發疼。阿暗,我可讓了你二天了,你再猶豫不決下去,就便宜另兩個臭小子了。”
“她還在生病,看起來體質也不好,你現在要她等於是在要她的命。”叫阿暗的男人終於出聲了,他的眼睛陰鬱的盯着後來的青年:“至於他們,不是興致勃勃去抓另一隻雌性去了嗎?”
金髮碧眼的青年呵呵一笑,在雌性的臉上輕輕舔了一口:“阿暗,你還真天真。這純血魔族雌性真得多到這種程度,在這個破地方几天就能遇到二隻?你也相信?!”
“什麼意思?小者”阿暗挑了挑眉,問。
叫小者的金髮青年一邊愛不釋手的摸着雌性的臉,一邊笑咪咪地道,“呵,兄弟,他們是怕了你纔給你個臺階下,聽人隨便說有一個純血魔族雌性就玩全去捉,等走時人家可說的清清楚楚,如果捉到了,那這個就算是我們兄弟的,如果捉不到,這個雌性還是我們四個人的。這還是看在我們四個都是魔戰王的份上,要知道我們倆可是後加入黑暗戰神團的,他能給我們這樣的面子已是看在契哥的份上了,說實話,你現在在不上,等契哥回來,又多了一個人分享,我嘛,也不管這雌性怎麼樣,總歸不能她弄死就是,至於象你們一樣指望這雌性給自己添個崽兒,我可沒這奢望,五個人輪着上,就算生下來,也不知道是誰的。所以,你要再不上,我就上了。”
“我看,這個雌性好象是中毒了,呼吸急促身體發熱,身子又小,好象還沒成年,你要真是一時控制不住,把她弄死了,就算我不管,你當那兩隻就真的會放過你,你當他們想養着這個雌性留後麼,別開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