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邊說邊飛回家去。原飛魚受不了地吼道:“你們這是在想什麼,一大羣雄性對着一個病人發一情,難道你就是這樣對待我的姐妹麼?”一邊說一邊氣得眼淚都掉下來了。帝極夜抱着她默默安慰着,臉上仍是一點表情都沒有。
不氣,不怒,不焦急,他的尾巴半撐在地上,一動不動的。
在原飛魚的心裡帝極夜對她不說千依百順吧,也是好得不得了,雖然霸道囂張了些,但那也是分時候,這樣不顧她的意願強行把她從自己的朋友面前帶走,讓她不免又產生不好的聯想。想到兩個才初遇,帝極夜就是以這種冷麪孔讓她嚇得戰戰驚驚過了好長一段時間恐怖之極的生活。後來明明會說話又堅持不肯和她交流。她不能理解帝極夜詭異的腦回路,但她卻深深的堅信,就算帝極夜對她千好百好,也不過是魔界雄性對雌性的習慣而已。兩個人之間,或者有喜歡,但那種深深的愛,是肯定沒有的。這讓原飛魚在面對帝極夜的時候總是不會放肆太過,撒嬌任性也在試探之中。
她以前覺得,夫妻之間,只要互相人品不差,有責任感,能在漫長人生中守望相助,也就罷了。能到她和帝極夜這樣,互相都有一定的信任已經很不錯了。
可是,她沒有想過,自己會有一種淡淡的不知足!
也許不是帝極夜錯了,錯的是自己。她將頭抵在帝極夜的懷裡,哭得不能自已。
她的心一天比一天大了吧,一天比一天不知道滿足,也許這樣下去,就和那個漁夫和小金魚故事裡的老太婆一樣,等着她的就只有地球上那些自私自利的男人和破腳盆。
帝極夜很矛盾,他一面很心疼原飛魚,一邊又很喜歡。
讓自己的雌性傷心是不對的,但是原飛魚這樣一邊哭一邊軟軟的靠在他的懷裡真是太有感覺了。他其實很喜歡弄到原飛魚在他身上輕輕抽泣着喵喵叫,那樣他的快一感都會加倍,都想更快更兇的狠狠弄她,好象自己主控了這個雌性的生命,心靈,一切。
本來做爲黃金翼人的時候他的這種想法還不明顯,那時候原飛魚太弱小了,他每次都要很溫柔很溫柔對待她,就怕一用力將她給弄死了。象這樣合自己的心意,讓自己一眼看到就立刻進入發一情期的雌性只有一個,雖然他在很長時間內都欲救不滿,但爲這樣可愛柔弱的小雌性忍耐是雄性的責任。
可到了魔都後,不管原飛魚怎麼低調淡然,她還是一步一步走進了大家的視線,她實在是太優秀了,亮得讓所有雄性都移不開眼睛。就算是帝極夜從來不說,他也看到自家幾個哥哥眼底的野望,還有風普度,看着原飛魚的時候世家子弟的矜持都繃不住,經常眼泛綠光露出一副饞相。更別提現在學校裡的雄性老師和這些小崽子們了,帝極夜覺得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