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飛輕輕舒了一口氣,但是看那玄逸的目光卻更加凝重了。
剛纔他的判斷果然沒錯,這玄逸和響馬幫之間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這也意味着,玄逸想要將他們慢慢的折磨而死。但是被北宮冥的盟主之令威懾,只能藉助外力,慢慢的削損丹獸門實力。
這玄逸,果然不是一般人!
因爲痛失幾名同伴,原本的仙盟弟子心情一直很壓抑,一路默然前行。離開仙靈郡,朝着前方仙盟票號前進。
按照歷練嚴格要求,在前往十萬邪仙途中,要經過靈玉城,青雲鎮,荊州城,皇都,最後出了皇都,一路穿越險峻山川大河,最後到達恐怖的十萬邪山。
仙盟票號在落霞山,距離仙靈山並不遠,這些歷練弟子一個個都是天賦極佳的修仙人才,即便不運用仙術,腳程也是極快。傍晚時分,遠遠的已經看到了仙盟票號那足足幾十萬畝的規模浩大的建築羣了。
聶息烽露出一臉沉迷陶醉的神色,忍不住心馳神往道:“仙盟票號,那可是男人的極樂天堂啊。好久沒見柳掌櫃了,不知道她是不是更加**了。”
不過話音剛落,聶息烽便感覺到他的腰間軟肉傳來一陣鑽心似的疼痛,忍不住的一陣嚎叫。側目看去,是風鈴那雙能夠將聶息烽凌遲的鋒利如天階仙劍般的眼神。
“聶息烽,以前你做什麼老孃不管,現在如果再敢拈花惹草,小心老孃打斷你的第三條腿!”風鈴說罷,出手如電,一雙白皙柔嫩小手猛地伸出,沒有任何徵兆的捏到了聶息烽的雙腿之間。
頓時,聶息烽一陣怪叫,天地間瞬時充斥着淒涼的蕭條悲苦之意。
所有在場男性只感覺後面防守猛然一緊,臉上滿滿的都是同情,內心替聶息烽一陣默哀。
而此刻,風鈴卻是一臉的攻城略地絕對勝利者的姿態,挑釁般的揚起高傲的尖尖的秀美下巴,用那滿是侵略性的目光直直盯着聶息烽,“怎麼樣,老孃的小手可否溫存?”
此刻聶息烽老臉漲得通紅,做賊般的向着其他人看了一眼。但看到所有人都是一副自求多福的看好戲表情。嘴裡嘀咕了一句不知道什麼話。然後猛地挺起胸脯,眼神中充滿了炙熱的像要將風鈴給一口吞掉般的野獸的目光。
“風鈴,溫存不溫存,隔着褲子可感覺不出來啊。”
聶息烽是誰,萬千女人壓過身,收集的女人原味兒肚兜都有上千條,在氣勢上怎麼可能讓風鈴這個爲出茅廬的初生母牛犢給嚇住,立即厚着臉皮道。
果然,風鈴一聽,俏臉唰的一下子便紅了。雖然風鈴性格豪邁,天生御姐範兒。但是也是未開放的花蕾一朵兒,是一片沒有任何男人開發過的淨土。
聽到聶息烽這赤果果的露骨**的話,自然是羞得臉上彷彿要滴出血來。
“聶息烽,你個臭流氓!到了客棧老孃收拾你!”
風鈴看到所有人一臉曖昧的看着她,不明所以。而聶息烽此刻卻是脖子一挺,臉上表情更加猥瑣,“行,到了客棧,你一定要好好收拾我啊。”
說這話的時候,聶息烽在收拾兩個字上,故意加重了語氣。這樣一來,聶息烽這話竟然是瞬間變味兒,帶着無限的曖昧春色。
風鈴頓時明白過來,臉上表情倉惶失措,俏臉含嬌帶嗔,似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盡顯無限誘惑。讓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一分。
而聶息烽此刻也看傻了,眼前的女子羞澀中帶着柔美,憤怒中帶着魅惑,將女人的那種媚,澀,柔,體現的淋漓盡致。風鈴果然有開發的潛力啊。
聶息烽只感覺小腹處一股子無名燥火蹭蹭蹭往上竄啊。然後男人到了一定年齡後自覺學會的仙技便悍然發動了,猛龍擡頭!
只聽得風鈴啊的一聲刺耳尖叫讓所有人的魂兒都被嚇掉了大半,風鈴那依舊握着聶息烽的第三條腿的小手觸電般的彈開。然後看着聶息烽的下面如同看到了洪荒巨獸般,然後逃也似的朝前面飛快奔去了。
聶息烽低頭看了一眼那昂揚將褲子頂起
了一個囂張的小帳篷,傲然面對已經逃出百米開外的風鈴,表情極其的囂張,“小妞兒,一會兒到了客棧,看誰收拾誰。”
所有人捂臉搖頭繞過聶息烽,一臉的我不認識這個人的古怪神色。于飛陪伴小白經過聶息烽,小白那雙絕世美眸卻是瞟向了聶息烽那雄偉的巨峰,忍不住問于飛道:“他那裡怎麼鼓鼓的?”
聶息烽一聽個,趕緊轉身用比風鈴還要快的速度逃了。于飛恨不得將這王八蛋吊起來亂鞭抽死,不過這傢伙早跑的沒了影子。
轉眼看着純潔如靈湖,眼神清澈如水的小白臉上表情相當尷尬。
“這個,這種情況嗎?”
于飛撓撓腦袋,思付良久,終於終結出一句話,“當男人的身體被特別漂亮的女子接觸的時候,下面就會變得鼓鼓的。”
面對剛剛化作人形,尤其是記憶被完全封印的單純到極點的小白,于飛當即做出這番朦朧的性教育!
經過在仙靈郡與響馬幫仙匪的一番生死較量,小白終於對於飛不再那樣排斥。
小白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柔美如鏡花水月般的目光飄向遠方,誘人紅脣輕輕開啓,“那爲什麼風鈴會如此害怕呢?那東西,很恐怖嗎?”
于飛頓時臉上一陣瀑布汗,乾咳兩聲,“以後你會明白的。”
而正在這個時候,前方忽然傳來風鈴一聲驚恐到極點的尖叫聲。聲音中帶着無限的惶恐。
“風鈴出事了。”
所有丹獸門人的心頭猛地一縮,不管前方帶路的玄逸三人是什麼鳥樣兒表情,一個個趕緊電射而出,朝着前方激射而去。
百米的距離,對於修仙者來說,只是兩息間的事情。
丹獸門人瞬間躍到尖叫聲發出的地方,只見風鈴被兩名身材恐怖,足有兩米開外的彪形大漢左右夾着。全身的衣衫因爲劇烈的撕扯已經凌亂不堪。
風鈴脖頸處的衣襟在扭動下也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撕開,露出一大片的雪白,在這暮色下顯得極其誘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