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意嵐山腳下就已經聚集了不少人。
他們個個都穿着華貴,一看這些人就非富即貴,不是哪家的少爺就是哪家的公子。個個趾高氣揚,三個一羣,五個一夥的聚集在一起,高談闊論,人人都擺出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
不過,在一處比較不起眼的地方,還是聚集了一些寒門。
他們穿着粗布衣衫,雖然乾淨,卻洗的發白,有的甚至還打了補丁!
有幾個瘦弱的還面露菜色,很顯然是營養不良。
不過,這些人中間,還是有一個少年,不過是二十來歲,卻長得英奇帥氣,一身長衫是粗布料,可見他也是出身普通,沒有穿綢衣緞服的資格。
可是他神情自信,站的筆直,一點都不因爲自己穿了普通布衣而覺得羞愧。
他說話間,帶着一種非常好聽的磁性,給人極強的親和力。
這般人,放到什麼地方,都是有着領袖一般的凝聚力。
此時,他的身邊,就是聚集了一羣貧寒出身的讀書人。
他們膜拜的看着這個少年,覺得和他在一起,就多了一些安全感一番。
他,是曲國嶺,他來過幾次意嵐山,對這裡也算是熟悉,此時正在和幾個新來的高談闊論!
“曲公子,您說您以前來過意嵐山,想必是對這意嵐山別院的事情,知道一些吧?我們都是初來乍到,一點都不瞭解!”一個穿着白衣的少年說道。
這白衣少年,衣衫簡樸,臉上透着幾分稚嫩,神情間滿是好奇的四下張望,一看就是剛來這裡,什麼都不熟悉。
曲國嶺作爲這些寒門的代表,很受用別人的奉承,此時聽到別人詢問,他微微瞥了那少年一眼,笑着說道:“不知道這位兄弟叫什麼名字?還真是頭一次見到你呢。”
那少年躬身說道:“小弟丁孟思,這還是我第一次離鄉來到帝都,真是什麼都不知道,還希望兄臺能夠略微說道說道。”
哦,新來的菜鳥啊,曲國嶺的笑容更加燦爛了,他就喜歡欺負這種什麼都不懂的菜鳥。
不,是調教,看到沒有,身後這幾個,就是已經被他折服的才子,等到他真的有一天,一飛沖天的時候,他們就是自己強有力的後盾!
不得不說,這個曲國嶺有着一份兒好野心,使得一出好手段,謀劃的一份好策略。
“好吧,既然你是新來的,那我曲國嶺就幫你講講吧!”曲國嶺輕聲咳嗽一聲,擺了擺架子,接着說道:“這裡是意嵐山,意嵐山有一座意嵐山別院,這你應該是知道的,至於這意嵐山別院是幹什麼的?”
“但凡是想要出人頭地的青年才俊,不管是豪門貴族,還是寒門書生,亦或是一介武夫,都要通意嵐山別院這一出的考驗。只有考驗過了,纔有資格登堂入室,成爲我川域國的棟樑之才!”曲國嶺唾沫橫飛的講了半天,聽的丁孟思一臉癡迷。
看着丁孟思的樣子,曲國嶺非常得意,剛想要繼續講幾個寒門書生的故事,就聽到身邊傳來了一個細細的小娃娃的聲音:“請問,這意嵐山別院,最近幾次比試的是什麼?”
“嗯?”曲國嶺低頭一看,就看到自己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站了一個**歲模樣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