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成鼎就這麼暈死了,那還坐在馬背上的三個士卒立刻翻身下馬,剛想要看看怎麼回事,就覺得脖子一涼。
柳新池銀針扎入脖子,立刻,鮮血嗤嗤的冒了出來,他們喉嚨裡咯咯兩聲,倒在地上!
此時,念成鼎和他帶着的那些追兵,已經個個倒在地上,要麼死,要麼傷,反正是起不來了!
柳新池翻身從樹上跳了下來,踢了踢倒下的念成鼎,輕哼一聲,說道:“你的性命暫且留着吧!也算是給厲樞雎留個面子。”
說着,柳新池和蓮公主兩人翻身上馬。
念成鼎他們的馬兒可不像是柳新池和蓮公主的馬兒那般的疲倦,跑了一天一夜,他們這是從驛站上換的馬兒,此時絲毫不顯得疲倦。
換了馬兒速度都快了,柳新池和蓮公主不到一個時辰,就到了一線峽谷!
守着一線峽谷的是西川的大部隊,他們掐着這西川到川域的咽喉,就是捏着一張通往川域的通行證。
可以想象,這裡是多麼重要!
“站住!口令!”守在一線峽谷的營帳外,一隊士卒攔住了她們。
“我們是西川王派來的!”柳新池亮出了厲樞雎的令牌!
“王!”看到令牌之後,守在那裡的所有人全都跪下了!
見到令牌就像是見到人本人,可見這令牌多大的作用。
打開營門,柳新池和蓮公主進了營帳內,自然有人報到上面,不多時,這鎮守西川軍的將領就走了出來。
最前面的兩個將軍,都是熟人,一個是重遠山,另外一個則是連渚慕!
柳新池看着這兩人,微微皺了眉頭。
如果是其他不認識的人,還能矇騙一番,但是這兩個人,都是她認識的,這可有些麻煩。
“王的令牌?”重遠山看到柳新池微微一愣,問道。
柳新池將令牌拿了出來,重遠山接過來看了一眼,立刻跪在地上,問道:“王!”
連渚慕也單膝跪在地上,眼睛卻是盯着柳新池,他說的是:“小姐!”
柳新池愣怔,不解的看着連渚慕!
重遠山已經站了起來,一揚手,說道:“來人,帶她們去營帳!”
柳新池怎麼會留在一線峽谷的營帳啊,她要是留在這裡,等到厲樞雎趕過來,還不被玩的骨頭都沒有了?
“王命令我和蓮公主連夜離開,你們趕緊放我們離開吧!”柳新池說道。
“離開?”重遠山輕笑一聲,說道:“跑了一天一夜,已經疲倦了吧,不在這裡休息怎麼行?”
柳新池的臉立刻就變了,她看到周圍已經圍了一圈人,很顯然,他們是要抓她。
“不好!”柳新池心中大呼,一線峽谷早就已經知道她要逃走嗎?
“王飛鴿傳書,如果見到新池郡主,一定要將您留在這裡!請吧!”重遠山說道。
柳新池看着重遠山,這個她曾經提出來,交給厲樞驍的人,此時,倒是成了她逃脫的障礙。
柳新池和蓮公主被送進了一座營帳中。
“明日,王就會趕過來了!委屈郡主了。”重遠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