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眼睛一亮,笑嘻嘻的上前一步,說道:“當然是帶着誠意來的!”
柳新池伸出手,小公子很識相的從懷中掏出一個紅布包,放在了柳新池的手心裡。
“還算懂事。”柳新池將那紅布包拆開,裡面竟然還有一層,是用繡花的手帕包裹的,柳新池看向了小公子笑嘻嘻的臉,又將那手帕打開。
結果裡面還有一個包,這是一個做工精細的荷包,柳新池有些不耐煩的說道:“難道你的誠意就是這一層層精美的包裝?”
“當然不是!”小公子說道,“你打開荷包就是了。”
柳新池將荷包打開,就見裡面躺着的是一塊令牌,是用青銅鑄造。
“這,這是長公主設宴發放的令牌!”柳新池吃驚的拿了起來,說道。
“當然!這個道歉的誠意怎麼樣?”小公子驕傲的說道。
柳新池輕笑一聲,說道:“也不怎麼樣,其實我已經得到宴會的邀請函了!這令牌,也不過是錦上添花罷了。”
“邀請函?哼,那種東西怎麼能和這令牌相比!”小公子不屑的說道,“看來你還是不大清楚情況!只有拿着長公主令牌才能夠接近這次宴會的核心,可不是那些用錢就能買到只能勉強進入外府的邀請函能比的!”
“哦?”柳新池翻看了一下,說道,“雖然不知道在本小姐手上能夠發揮多大的作用,但是能夠噁心一下某些人,還是挺不錯的。”
柳新池將那令牌直接塞進了懷中,揚手就將那包裹令牌的紅布包,繡花手帕,還有荷包,一股腦的丟掉。
“喂!”小公子眼疾手快的急忙將這些都收起來,包在懷中,一臉惱怒的說道:“你到底懂不懂!這絲帕可是用江南上貢的綢緞,上面的刺繡是帝都最好的鏽莊的當家的親手繡制,這荷包更是珍貴,不說這布料是用最纖細的蠶絲織成,就是上面的繡花,也是用金絲銀線所繡,尤其是,尤其是……”小公子說不下去了。
“尤其是什麼?”柳新池知道這些東西珍貴,但是小公子一個男孩子,竟然在意這些東西?
果真是紈絝子弟。
小公子被柳新池說的臉頰微微紅了紅,他實在說不出,這荷包上面的字,是用自己頭髮繡上去的吧。
最後他只能冷哼一聲,說道:“反正非常珍貴就是了!”
“那小公子收好!不過,本小姐奉勸一句,這些女人把玩的東西,嘖嘖,小公子,您真該臉紅。”柳新池說道,“沒什麼事的話,我就要走了,我還要讓繡莊給我做衣服呢。”
聽了這話,小公子的臉更紅了。
他將手中絲帕和荷包全都丟在地上,狠狠的踩了兩腳,惡狠狠的低聲說道:“那些丫鬟都靠不住!”
柳新池微笑,看來這個小公子是被自家的丫鬟給耍了。
小公子再次擡頭,已經換上一副儀表堂堂的模樣,說道:“長公主的宴會,你可一定要去!本王要是見不到你,定然……哼,就算將帝都翻個底朝天,也要找到你。”
“好啊!”柳新池笑嘻嘻的答應着,心中卻是暗想,要是不去的話,這小公子到底要怎麼將帝都翻個底朝天?
她可不覺得這小公子有本事去古府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