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瀾曉沒有理會他,早早的休息。而十分鐘後,晃來晃去的宇靖曦,終於摸到了臥室的門。他倒是還記得,身上穿的衣服髒兮兮的。用盡最後的清明,他把身上的衣服拽掉,躺在另外一邊。一倒,立即睡去。
沈瀾曉感受到了身後牀墊下壓的力道,心裡卻異常空虛。頭一次,她有着同牀異夢的錯覺。
宇靖曦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才起。
醒來的時候,牀頭櫃上放着解酒藥和一杯水。他昏昏沉沉的起來,把藥吃了。身上一絲不掛,因爲酒燒着身體,居然不覺得冷。他走到浴室裡,梳洗之後,纔會覺得腦袋清醒的多。
醉酒的事情,他幾乎已經忘光了。尤其是,他藉着酒意,把李涵凝錯看爲沈瀾曉,還親了她的事情。他也完完全全的好像從腦海裡抹去。回到正軌的他,只是覺得腦袋發悶,口異常的渴。沈瀾曉不在臥室裡,他就走了出去,在屋子裡轉了一圈,也沒見着她。
這女人,跑到哪裡去了?
他醉酒的事情,好像從腦子裡一筆抹去。只是記得,之前她把自己的事情藏在心裡,什麼都不告訴他。
而且,又是因爲司徒澈!
走到外面,這裡他的嘔吐,也被沈瀾曉清理乾淨。他只覺得,呼吸着清新的空氣,好像是又活過來一樣,舒服的伸了個懶腰。
正伸到一半,沈瀾曉走進來。
她身上穿着運動服,額頭上綁着髮帶,腳上穿着運動鞋,一頭烏髮被綁成了馬尾。很顯然,她剛剛去跑步去了,而且——居然又和司徒澈,不期而遇。
當然,這一次她沒有接受他的邀請,去他家裡小坐。兩個人一起圍着別墅區跑完步,沈瀾曉就告辭了。
看到宇靖曦,她只是擡頭看了他一眼,連招呼都沒打,轉身走進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