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玄平靜下自己的心,舒心的一笑,掠過這個中年男子,還有幾個女子,直接向山走去。
中年男子來不及阻止,九玄已經不見身影了。白衣女子第一次見到她的五妹這個樣子,不過看到她衝進山林中,眼底露出一股得意的笑容。這個山林可是有陣法的,沒有人帶,絕對死路一條,何況是一個廢物呢。
中年男子也看不到九玄的身影,冷哼,她既然不聽,那他也不管了,讓她聽天由命吧,反正也是個廢物。
九玄快速在森林之中穿梭,她發現她的身體縮小了,好在,她的東西,並沒有消失,只不過寒冰玉好像變換了一個模式,裡面感覺不到逸塵的存在,九玄沒有想太多,畢竟她自己也覺得莫名其妙,就來到自己原本的世界,而且時間也是纔過去幾年。
這裡的七星陣法,她可是瞭如指掌。
這樣的熟悉感,真的令人很舒服。熟悉的山林氣息,還有空氣,天空,樹木。
一步一步的走着,“真想快點見到他們啊。”
沒想到她現在能動用的能量是琴氣,好在沒有改變,不然可非常不方便,等看到他們在去解決,爲什麼她會出現在這裡,難道又一次借屍還魂重生?不對?沒有理由的。
算了,纔過去幾年。
九玄的進入,引起一些人的注意,他們是剛好做完任務,返回門派的幾個人,其中一個就有九玄在外面所說的雪落塵,也就是九玄曾經的師兄,親如兄長的人,他身邊還有一個男子和一個女子。他們也在暗中看着九玄。
當然,九玄是感覺到,有人,不過她可不介意,應該是本門派的人,自然他們沒有出現,她也不會多事。
根據記憶,雖然有些模糊,但是依舊記得。
暗中的三個人,越發的覺得奇怪,這個陌生女子,竟然知道陣法如何的走,其中,雪落塵看到幾玄的外貌,怎麼這麼像一個人,一個飛昇不久的人。要知道,幾玄當年飛昇所用的時間在修真界來說,可是非常短的,而幾玄的天賦也是逆天的存在。
從築基、融合、金丹、元嬰、出竅、分神、渡劫、到大乘,才花費了千年多的時間。畢竟修仙的人的壽命非常的長,尤其到達了元嬰期,壽命就會達到幾千年左右,實力越高,壽命也相對的越高越長。
這一路上,都非常的順利。伸了個懶腰,“我可不能御劍飛行,這可不方便。”
九玄摸着額頭,到達80級琴聖才能飛行,如果她現在想要飛起來,那消耗的琴氣是巨大的。
暗中的三個人,聽到九玄的話,紛紛露出好笑的神情,基本上到達築基期,就能擁有自己的一把飛劍,只是品質問題,到達金丹期,就能用丹田滋潤劍,然後簡單的御劍飛行。而他們一開始就沒有看到她的劍,又聽到她不能御劍飛行,頓時纔會覺得好笑。
“不知道自戀的師兄可在不,明明名字這麼出塵,做事咋就這麼猥瑣呢。”九玄感嘆的一聲。
暗中聽到的雪落塵差點摔倒,這個人這話,怎麼聽都好像說他,自戀、名字出塵、做事猥瑣、當然他從來不認爲自己做事猥瑣,但總有一個人總是會打趣他,你真猥瑣,叫他也是叫自戀師兄,從來不會正經的叫聲師兄,而且這個少女,和她真的好像,簡直就像是縮小版了一些。
來到石雕面前,又是一陣感慨,遲遲沒有移動步子。
暗中的人,都不知道這個女子想要做什麼。
這個女子又做出讓雪落塵熟悉的事情,這個女子走到石雕的前面,手摸索着石雕,
九玄摸到什麼,一抽,手中就多了一把小刀,這個小刀是被她和雪落塵已經藏在這裡,外表弄上層虛幻的色調,所以沒有人發現,而且也沒有哪個人這麼無聊,去摸這個石雕。
雪落塵心被震撼了,難道,她真的是慕小玄?這個名字是九玄飛昇之前的名字,因爲是孤兒,被師傅慕明止收養,就跟慕明止姓了。
看着這把普通的刀,上面刻着她的名字,慕小玄,時間長的,她都快忘記了自己的名字。摸着刀柄,心情卻如此的惆悵。“日漸如梭,沒想到,已經體現了。”
雪落塵已經忍不住了,立即現身,“慕小玄,是你嗎?”
九玄聽到這個聲音,還有這個人說喊出她的名字,扭頭看過去,安靜而秀美的面孔,幽黑的眼中落滿星光。直挺的鼻樑,脣色緋然,輕笑時若鴻羽飄落,可惜這個人擁有出塵的外貌,出塵的名字,下個舉動,就打破了,完全是個猥瑣的人,衝上前來,抱住九玄,“你怎麼回來了?嗚嗚,我太想念你了。”
因爲九玄那個目光,那個鄙視的目光,他便能確認,眼前這個人就就是慕小玄。
“額,自戀師兄,我都快被你累斷氣了。”九玄笑道,雖然沒有這個誇張,但是他的行爲太誇張了,按道理說,是她激動纔對,他才幾年沒有見到她,要知道她閉關一般都是幾十年,最長的甚至有一次是百年,那麼長時間不見也是正常的。
另外兩個人也出現在大家面前,都奇怪的看着雪落塵的舉動,慕小玄是誰?而這個女子叫他師兄,對於雪落塵的,他有兩個師妹,一個師弟,他們都見過,卻沒有見過慕小玄。這也是因爲九玄飛昇也有7年之多,然後慕明止又收了幾個資質上乘的徒弟,而慕小玄在門派不怎麼出名,也不怎麼出現在大衆面前,所以認識慕小玄的人,一雙手就能算下來。
以慕明止對慕小玄的寵愛,所以就由着她去,以至於沒多少人知道她的存在。
“好師妹,你就不能正常的叫一聲師兄嗎?能不能把那個自戀去掉?”雪落塵每次聽到慕小玄叫他,他都會的渾身不舒服,就因爲那個自戀。
“自戀師兄,我可是叫了千年了,你叫我改,我就能改的?”九玄笑道,他還是一點沒有變,對了,爲什麼飛昇以後,這麼多年過去,就是沒有見到師兄他們飛昇,還有師傅,沒有理由的,現在想起來,那真的是很奇怪。
已經順口了,而且他本來就自戀。
雪落塵苦着臉,“哦,對了,你不是已經。”
“反正其中的事情我無法解釋,我也是無意中回來的。”九玄打斷雪落塵的話,因爲要說的話,幾天幾夜都說不完。
“走,去見師傅,師傅可是天天唸叨你啊。”雪落塵拉起九玄,準備走。
後面的一男一女感覺被無視了,女子立馬喊道,“雪師叔!”
雪落塵纔想起還有兩個人,“你們慕師叔回來了,認識一下,然後你們便自行回去即可。”
“慕師叔?”男子喃喃道。
雪落塵對九玄說道,“師傅又收了兩個師妹,一個師弟,師弟性格還可以,那兩個師妹,簡直高傲的跟孔雀一樣,總是喜歡仗着自己是師傅的徒弟,去欺負那些弟子,或者說,去訓話,師傅也知道這個事情,因爲你走之後,師傅的心情一直很低落,所以對他們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師傅,我也很想念他。”九玄眼眶溼潤。
“纔不見你七年之多,你什麼時候變得多愁善感。”雪落塵看着九玄,她好像變了不少,在短短的幾年之間。
九玄搖頭,“唉,我也不知道怎麼解釋。”
“那就別解釋了,走,去見師傅。”
“嗯。”
留下一男一女傻看着,慕師叔?到底是誰啊,他們從來沒見過,也沒有聽過。七年之多,那問問一些老的弟子,看看這個慕師叔到底是什麼人,能被雪師叔成爲師妹的,那也是師祖的徒弟?
雪落塵帶着九玄御劍飛行,飛向另一處山頂,這裡有很多山,每處山都是略微不同,比如同一個門派,不同的師傅,也分開的。
外門弟子就是打雜,也有學習,如果突飛猛進的,就能成爲內門弟子。
門派的規定也是很嚴厲,不允許門派子弟相互殘殺,背叛師門是最嚴重的。
慕明止坐在大殿之中,他身旁的臺座上面,放着一個薰爐,正在飄起徐徐的煙,帶着一股令人舒服的味道。頭髮蒼白,青年的臉,卻有極爲蒼老的目光和神情。眉宇之間,一直都是微微皺起。
雪落塵回來了,他眼底露出一絲的笑意,但也只是一閃而過,落塵怎麼還帶了一個人?他是不會隨便帶人來的,算了,等他到了,他自會解釋。
還一會的時間,雪落塵就帶着幾玄來到這個殿中,就看到慕明止,他此刻端坐着,喝着茶水,閉目養神,但他們來的那一瞬間,就睜開了雙眸。
目光直接落在雪落塵身旁的女子身上,目光動了動,然後動了動嘴脣,“小玄兒。”
雖然很小聲,但是九玄還是聽見了,頓時淚流滿面,“師傅。”
這一聲師傅,整動了慕明止,“我的小玄兒啊。”
幾玄衝上去,“師傅,我好想你啊。”
慕明止拍着九玄的背部,露出難得溫和的表情,忽然表情大變,大力的拍着九玄的腦袋,“你這個不孝徒兒,不是飛昇了?怎麼跑回來了,你這身又是怎麼回事?”
九玄摸了摸腦袋,“嘿嘿,師傅,你也別問這麼多,很多事情我不知道怎麼回去,但是我只能在這裡待一段時間,至於多長,我並不知道。”
慕明止皺起眉頭,小玄兒也是有她的苦衷,只能回來一段時間?看向九玄,“嗯,回來就好,哼,回來還知道來看師傅,算你有點孝心。”
其實慕明止心裡很開心,故作刻板而已。
“那你打算如何?”止問道。
幾玄笑道,“當然是陪着師傅啦,我還發現一個事情,也需要確認一下。”
“好,好,哈哈。”
“呵呵,師傅,看你笑的。”雪落塵猥瑣的打趣自己的師傅。
那猥瑣的表情,九玄一個白眼過去,爲什麼這麼一個絕美的男子,卻總是喜歡做出猥瑣的動作,和猥瑣的表情呢。這讓九玄百思不得其解,兩人好歹也是一起長大的,那時候可沒有看出,他有猥瑣的潛質,因爲時間,他就變成這樣了。
然後三個人坐在一起,喝茶聊着天。
看到師傅眉開眼笑,雪落塵也放心了,還是師妹能讓師傅這麼快速開心起來啊。
到達傍晚,雪落塵不得不去處理一些事情,九玄就留在這裡。九玄吃着清淡的食物,“師傅啊,聽說有兩個徒弟,讓你很頭疼。”
“嗯,爲師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她們畢竟還小。”對於那新的徒弟,慕明止開始還對她們有些喜歡,後來看到他們的行爲,就慢慢淡下來,丟給他的師弟了,她們現在所做的,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如果還不收斂,更加放肆的話,他便會讓他們到其他師門去,現在他們也纔是他的記名弟子,可不是核心弟子。
這些弟子就把自己當核心弟子一般,去教導別人,完全就是一副我最大的模樣。
“如果實在礙眼,那就讓其他師叔來吧,畢竟師傅,你是門主,所以她們有你這層身份,自然喜歡作威作福。”九玄聽到師傅對那兩個師妹所說,她頓時沒有任何的好感,如果真的是橫行霸道的,這不僅僅,不將師傅放在眼裡,還自傲與任何人,這樣的性格和品性,她不會讓其留在師傅身邊,徒增師傅的煩惱。
“師傅,別想那麼多,乘這段時間,我要多陪師傅,師傅你可要不要嫌我煩哦。”九玄呵呵的笑着。
“哪會。”慕明止笑了笑,小玄兒真的是變化了不少,舉止之間,雖然所和以前一樣,但是總是讓他覺得有那淡然的霸氣,如同上位者那般感覺,是他多想了嗎?如果真的是,那也是應該的,她可是小玄兒啊。
說曹操,曹操就到,慕明止的記名弟子就一同過來了,那名男弟子,由雪落塵教導,雪落塵當然會把許多事情說清楚,而這個男弟子,也是非常聽話,而且有能耐的,也能吃的了苦頭,所以慕明止對這個弟子,還算滿喜歡。
兩女弟子,一個叫曹晴,目前是融合期中階,也就50來歲,天賦非常的不錯,另一名叫許僑,年齡比曹晴小几歲,是融合期低階。男弟子叫木子餘,融合期高階。
她們走進大殿,先是對師傅鞠躬,然後看向坐在師傅旁邊的女子,很年輕,並且非常的漂亮。從骨子裡透露出一股魅力,頓時紛紛猜測,這個女子是誰啊?怎麼沒有見過?難道是師傅新收的徒弟?
曹晴的目光,直接的看着九玄,眼底帶着一副高傲的情緒,“師傅,這位是?”
慕明止看向九玄,讓她自己來。“我是慕小玄,師傅已經和我說過你們了,看來天賦都很不錯。”
兩女好奇的打量着九玄的同時,一聽還真的是師傅的弟子,是新弟子吧,她們理所當然的認爲,曹晴可不屑,比她好看的女人,她都不喜歡。
“那師傅,讓我和師妹說說門派的門規,順便帶着師妹熟悉一下玄天門如何?”曹晴想要給九玄一個下馬威,畢竟她說的合情合理,師傅不會拒絕才對。
“放肆,她是你們的師姐!”慕明止冷哼。
“啊?”
許僑和曹晴都傻住了,而木子餘也傻了一下,師姐?
“呵呵,師傅,他們也是不知道才這麼說,你也要見諒,畢竟他們第一次見到我。”九玄溫和的安撫慕明止。
慕明止點點頭,這些記名弟子和小玄兒比實在差太多的,就連落塵都比不上,不過這兩人都是從小就被他帶在身邊,把這兩人當自己的孩子一般,其他人是無法相提並論的。
曹晴尷尬了一下,“師……師姐,怎麼之前沒有見過你。”
“難道我還要向你彙報我之前的所蹤?”幾玄冷笑,看着這個女子,剛纔她說要帶她出去走走了解了解門規的時候,她可是看到她眼底的那抹得逞和詭計,這樣做的目的,她也想象的出來,果然和師傅說的一樣。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好奇,爲什麼一直沒有見到師姐而已。”曹晴低着頭,眼底露出陰狠。
許僑也站出來,爲曹晴說話,“是啊,師姐,小晴沒有別的意思。”
“沒有別的意思就好,我是核心弟子,你們只是師傅的記名弟子,做好分內的事情即可,管這麼多管什麼,目無尊長可是不行,我可沒有雪落塵這麼好說話,在我面前,別給我說一些有的沒有的話。”九玄冷冷的道,師傅,這可不止你說的不懂事了,遲早會把您給氣死。
慕明止完全不干涉九玄所做的,她這麼做全然是爲了他,知道他不喜歡多說話,所以壞人就由她來做了。
“聽到了嗎?”九玄看着兩人沒有回答,聲音更加的冷漠。
兩個女子,連忙點頭,“師姐,我們知道了。”
兩個女子的心中,頓時對九玄恨之入骨,憑什麼這麼說她們,而且記名弟子和核心弟子不一樣,她們自然也清楚,雖然是記名弟子,遲早有一天也會成爲核心弟子的,這個師姐說出她們心中不舒服的點。
九玄纔不管她們聽的開不開心,反正這樣品性的人,她是極爲不喜歡讓她們留在師傅身邊,那天怕是會成爲欺師滅祖的人。
木子餘卻沒有說話,他尊重師傅,其實一直以來對這兩個師妹的胡作非爲,也感覺到不悅,但是師傅沒有說,他也從未說些什麼。
這個安靜的木子餘,九玄一直都有注意,“這個子弟,心性不那麼浮躁,還是記名弟子麼?”
慕明止點頭,“是啊,由落塵教導他。”
“嗯,如果他能一直保持不錯的狀態,並且努力的話,就提升爲核心弟子吧。”九玄說道,她看着這個男子,還不錯。
慕明止當然是寵愛這看着九玄,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這樣寵愛的舉動,在曹晴和許僑的眼裡,她們更加妒忌了,爲什麼師傅對這個女子這麼好,她說什麼,就答應。
蓕鉬木子餘聽着這個話,待回去之後更加努力修煉了,他當然也想成爲核心弟子,成爲老祖名正言順的弟子。
“多謝師姐。”
“不用,只要努力,不要辜負師傅的苦心,即可。”九玄淡淡地道。
慕明止開口道,“來有什麼事情?”
“師傅,我和僑僑是替師叔來找你,今年也有不少的好弟子,明天將進行分配,希望您能在場。”曹晴說道正事。
慕明止沉思了幾分,搖了搖頭,算了,近年來,很多事情都看淡了,尤其是在小玄兒飛昇以後,他有想過退隱了。
九玄看着師傅,那淡漠的表情,發生什麼事情了?在這7年中,畢竟每一年招收弟子也算一個大事,師傅一般除了在閉關之外不會去,通常都會前往的。
曹晴很想說,讓她代替師傅去勘察,現在卻說不出口,因爲這個師姐在。
本來雪師兄纔有這個資格,但是雪師兄這段時間有一些事情要處理,所以根本沒辦法到場。
許僑也帶着一絲的期待。
“對了,小玄兒,你代替師傅去即可,雖然落塵不在,還有你,你要多擔當了。”慕明止也不太想勞累九玄的,但是他發現,玄天門,除了老一輩的,其餘的都不認識小玄兒,他最出色的弟子,也要讓他們知道知道,剛好也好讓那些老傢伙知道,小玄兒回來了,尤其是白雨樓,疼愛小玄兒,不比他少。
許僑和曹晴同時擡頭看向師傅,師傅怎麼可以這樣。
九玄點頭,“既然不想去,就不去,交給我吧,我也好久沒有見那些師叔了。”
“交給你,爲師完全放心啊,好了,你們沒有其他事情的話,就下去吧。”慕明止擺擺手。
曹晴和許僑不情不願的離開,木子餘離開前,對師傅欠了欠身才離去。
出去以後,曹晴和許僑立馬就相互抱怨,曹晴怨恨的道,“僑僑,你看到沒有,師傅對她和對我們的態度完全不同。”
“是啊,這麼高傲,以爲是我們的師姐,就要我們尊敬她,她算什麼東西。”許僑也極爲的不爽快。
“我們要趕快成爲核心弟子,不然記名弟子,可不能算師傅真正的弟子。”曹晴想得多一些,成爲核心弟子纔是重要的。
說道這個,許僑漂亮的臉就塌下來了,“你剛纔聽到那個師姐的話沒有,她只提到了木子餘,完全沒有提到我們。”
“那又如何,真正的話事人可是師傅,她算哪個蔥?”曹晴把九玄不斷的貶低。
前面走着的木子餘忽然停下來,“你們目無尊長的行爲,不覺得可恥嗎?師姐沒有說出哪點。”
然後離去,留下兩個跺腳的女子。
九玄就陪着師傅下棋,對弈,一晚上的暢談,其中雪落塵來過一次,但是又去忙碌了,第二日,太陽初升,豔麗的陽光照射在大地上面,天空的白雲,一朵一朵,如此的潔白,更加襯托了天空的藍。
走出大殿,感受陽光的照射,九玄眯着眼,真是舒服。九玄踏出第一步,隨後,大步的走向廣場處,那裡可是用石頭切成的一處地方。快到達廣場的時候,曹晴和許僑就冒了出來,“師姐,我們可以一起去嗎?”
雖然師傅沒有讓她們去,但是她們可以跟着師姐去,這個師姐應該不會那麼不近人情吧。
九玄看着這兩個女子,“昨天我邊說了,做好記名弟子的本分,怎麼,你們現在就忘記了一乾二淨了。”
聲音不大不小,很清脆的響起,周圍也不少人,當然是認識這個兩個橫行霸道的兩個女子,這兩個女子,仗着自己的師傅是掌門,非常的自傲。
如今被一個看起來很幼嫩,卻漂亮的女子教訓,這兩個人還不似之前那樣,反而低着頭。有好戲看了,他們都知道這兩個女子是掛名弟子,但是掛名弟子也將會成爲核心弟子,所以他們也就忍下一些火氣。
“師姐,我們知道我們該做什麼,我們只是想替師傅分擔一下。”曹晴咬着銀牙,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上面,訓話她們,氣死了。
“分擔?呵呵,這話說的好聽,你以爲我不知道你打什麼注意嗎?以你這樣的品性,要成爲核心弟子是沒有任何可能,我在這裡也把話說明了,不要無理取鬧的要我連記名弟子的位子都要幫你們剝奪,畢竟這個名頭有更加適合的人。”九玄冷笑,然後甩手前去,沒有理睬這兩個女子了。
待九玄走了之後,曹晴惡毒的看着,“僑僑,你聽到她說的話了嗎?”
“聽到了。”
“該死的,她算什麼東西啊,走,去告訴師傅去,我就不行師傅還這麼包庇她。”曹晴非常的生氣,她是誰啊。許僑點頭,去找師傅評評理。
衆人,只從她們對話得罪,這個女子是她們兩個的師姐?並且應該屬於核心弟子,不然怎麼這麼大膽的去說着兩個橫行霸道的女人呢。
走向廣場,就看到有上千人聚集在此,有老弟子,和新弟子。九玄直接走向一處的高臺,直接走上去,有弟子要阻攔九玄,就被九玄靈巧的躲過。白雨落坐在上面的位置,看着下面的人,也看到了那個突然跑上來的女弟子,本來移開的目光,又轉了過去,“咦,那不是小玄兒麼?”
其他的人也看過去,“是很像,但是小玄兒不是已經……。”
九玄走上去,“白師叔,好好久不見,最近可好?”
“額,你真的是小玄兒?”白雨落覺得不可思議了。
九玄點頭,“那自然,白師叔,你還是穿白衣好看,這麼多年,依舊穿着一身黑,虧有這麼優秀的外貌,弄得像個老姑婆一樣。”
“該死的,你就是小玄子,只有小玄子,纔敢這麼說,好樣的啊,雖然不知道你怎麼突然回來了。”白玉樓站起來,上前,抱起了九玄。九玄笑了笑,“師叔,不是我說你,你這個抱法可是男子的抱法,難道你真實性別是個男人?然後自宮變成了女人?”故意說的好像是真的一般,聲音也帶着驚訝。
白雨落想要氣,都氣不起來,“哼哼,先不說了,今天是新弟子的分配。”
九玄的目光就看向了主位,就看到主位被人做了,頓時冷下臉,那個位置可是師傅的,“何師叔,好大的架子,什麼時候,你成爲掌門了?”
何師叔紅着臉,他當然也認識九玄,不是說她飛昇了,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但是被一個小輩這麼說,他的顏面往哪擺?
“師侄,師叔也是代替你師傅管理,並且舉行儀式罷了。”
“那這個位置終究是掌門的位置,你坐在這裡,難道不是想讓別人認爲你是掌門?師傅今天沒空來,所以我來代替師傅,何師叔,你覺得我作爲師傅的嫡親弟子,我自認我都沒有資格做,你有資格嗎?”冷冷的看着何師叔,怪不得師傅並不太想來,看來有人念想這個掌門之位了。
白雨落沒想到小玄兒一來就說這麼嚴厲的話,雖然她也覺得不太妥,但是師兄每次都不來,所以也需要有人掌權來控場。
本想說什麼,但是看到九玄冷漠的臉上,沒有任何的溫情,有的只是冷漠。
看來是觸動了她的逆鱗了,她可是很少看到小玄兒生氣。
何師叔漲紅着臉,“你胡說什麼,再怎麼說,我也是長輩,怎麼如此目無尊長。”
“如果不是看在你是我師叔,我根本不會站在這裡好好地和你說話,這個位置,只要我師傅還在,你就沒有資格,如果你想謀篡?”九玄看着何師叔,這個何師叔當年也有點霸權,但是不敢明目張膽,但是現在,直接坐在師傅的位置上面了。
“我對師兄絕對無二心。”何師叔念念不捨的站起來,他要不站起來,真的被扣上想要謀篡的想法了。
雖然他是有這個想法,但是不至於明目張膽的,而且玄天門也需要靠師兄的實力,不然,早就成爲其他門派的點心,被瓜分了。
在主位的旁邊,九玄坐下了,理所當然,不過也卻是是理所當然,憑藉她在玄天門的身份。
何師叔氣的,卻不能說什麼,其他師叔勸說,“小玄兒,你也別這麼說,何師叔也是替師兄掌管一下,沒有別的意思。”
“沒有別的意思,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我師傅不念權,但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欺壓的,如果你們繼續如此,那我會帶着師傅還有師兄離開,你們自己管好你們的玄天門。看看是把玄天門毀了呢,還是越做越好,讓小徒好好地看看。”九玄很氣憤,其他的師叔竟然也這麼覺得,如果代爲掌權,也沒有一副我就是掌門人的樣子,這將師傅至於何種地步?她師傅很溫和,不願意說這些,也不願意去爭,但也不容許欺負到師傅的頭上去。
被九玄毫不留情的說,這話中的意思,也將剛纔替何師叔說話的人說了進去,頓時都是紅着臉,雖然他們的悲憤比小玄兒高,但是實力,人家早在幾年前就到達頂峰,飛昇去了。
最可怕的時候,小玄兒說要帶師兄和雪落塵一起走,師門不能失去這兩人啊,一旦失去了,玄天門都會完蛋。
頓時都不說話了,白雨樓也沒有說話,因爲她剛纔還想替何師兄說話來着,不過這麼想想,也是奇怪,這幾年,何師兄一直沒有說道掌門,弄得弟子都以爲他是掌門,難道他真的有這個想法?
下面的人看着上面的人,一個年輕幼嫩的女子,竟然也做在其中,剛纔發生什麼事情,他們聽的不是很清楚。
“好了,我們也開始分配吧,有的就分配給你們的弟子即可。”何師叔開口,臉色不太自然。
一個女子看着臺上的女子,五妹怎麼上去了,她怎麼沒有死在森林之中?怎麼回事啊。
之前那個中年男子也看到臺上的女子,她怎麼和師祖們做在一起啊。
她什麼身份?
衆人紛紛疑惑,猜測。
白雨樓看着改變許多的小玄兒,才幾年,就變化了許多,那份冷漠也不是刻意裝出來的,而是真正因爲憤怒。
他們對新生來說,可是老祖的身份,如果有好苗子,他們就會收入們,如果一般,就讓他們坐下的幾個大弟子去收徒。
曹晴和許僑還是打算晚一點去找師傅,先來看看。結果就看到九玄坐在高位上面,氣死她們兩了。
九玄眯着眼,看着下面的人,沒想到來了就有大收穫,何師叔想要霸權?其他師叔覺得沒有問題,反而覺得她過分,真的是很不錯,對他們來說,自己猜離開幾年而已,就有巨大的改變了。
雪落塵並不喜歡參與這些,師傅也由着他,她必須好好找師兄談一談,瞭解一下才可以,因爲問師傅,師傅也不會說的。
忽然,九玄在何師叔說完話之後,站了起來,大聲道,“因爲掌門事物繁忙,無法參席,所以掌門不會收任何的門徒。”
想到那三個人,記得師傅好像不打算收徒了,她回來就發現多處三個記名弟子,她懷疑,就是這個何師叔替師傅收的。目光看向了何師叔,冷笑了幾聲。
何師叔心虛的低頭,不說話。但是心裡也很憤怒,這個小玄兒,一回來就拆他的臺。
收回目光,看向下面的年輕子弟,然後回到位置上面,坐着,抿了抿口茶,然後就不再說話。老弟子是知道掌門人的,但是新弟子還以爲是那個老祖是掌門人,沒想到不是。
曹晴看着這樣的九玄,她也好想這麼有氣勢啊,做的位置比其他師叔還要前面。
許僑低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事情。
白衣女子不敢相信,這個廢物的五妹,在高臺上,說話,還說的如此有氣勢。怎麼可能,一定是做夢,那不是五妹,但是那擁有和五妹一模一樣的容顏,讓白衣女子透不過氣來,妒忌一下全部涌了出來,本來這個五妹廢物就廢物,就擁有既好看的容顏,讓其他姐妹都沒法想比,她也是其中一個,如今,地位還比她高,怎麼可以。
胸口不斷的起伏,一個男子也皺起眉頭,他和白衣女子胞胎兄妹,對這個同父異母的妹妹,自然非常不喜歡,又因爲她是廢物,說出去都丟臉。
何師叔從頭到尾,都沒有任何的笑臉,但也都分配好,完美落幕。
“何師叔,你和師傅當年可是情同手足,如今,你的心思,師傅必然會明白,你也要知道,爲什麼師傅能成爲掌門而你不能,不僅僅因爲實力,還有寬容的心,你這麼不把我師傅當掌門看,有需要我師傅的實力來撐起玄天門,你未免太可笑了吧,小侄兒是什麼人,你應該清楚,凡是留一線,日後好見面。”留下這個話,九玄也離開高臺,走下去。
何師叔當然知道,一旦失去掌門,他什麼都不是,而師兄待他是如手足,都怪權利薰心,他竟然忘記了當年師兄怎麼幫助他進入師門的,對他也是幫助有加,丹藥也會留給他一份,他是傷了師兄的心嗎?唉,這幾年,被矇蔽的雙眼,師兄,對不起啊。
其實九玄這麼說,也是因爲何師叔和師傅關係是非常的好,不然師傅也不會不開心。她希望何師叔能回憶起和師傅在一起開心的日子,還有師傅怎麼對他的,希望他好好想想。
走下高臺,一些很自覺的讓開一個走道,自覺的把她當成和老祖同級別的人物對待。
白衣女子不敢相信的站出來,攔住了九玄,“等等,五妹你怎麼會出現在那裡,你又怎麼穿過陣法的?”
幾玄冷冷的看着她,“讓開。”
“五妹,你別裝了,我知道是你。”白衣女子接着道。
“我並不是你的五妹,而你應該叫我師叔!”九玄冷漠的說道,這個女子不久在昨天在外面那個說着莫名其妙話的女人,她都懶得搭理這些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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