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小道而已,螢蟲之光安敢與皓月爭輝,很秀逗!”
那個嬰兒生靈,眼睛水靈靈的,皮膚吹彈欲破,嘴上卻帶着一絲詭笑,看起來很恐怖。
“嗚~”
從她的身體上傾瀉而出無窮無盡的數碼符號,匯聚成一掛天河,長不知多少萬里。
在那條天河之中無盡神魔嘶吼,他們都是由阿拉伯數字零一啊,通過某種程序組合而成,步伐機械,卻又沉穩得可怕。
“砰!”
那個只有五六十釐米的嬰兒擡起了那把比山嶽還要大的機關槍,無盡的核彈射出,每枚都長不知多少萬里,化爲無數道流光,伴隨着無盡的核泄漏,氣息磅礴的驚人,殺伐之氣籠罩天宇,震撼每一個人的心絃。
“五!”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四根章魚觸角沖天而起,觸角所圍的是一片清澈見底的水域,一眼望去無邊無際,浩蕩的生命氣息澎湃如同汪洋大海一般,彷彿要創造出一片新的無垠天地。
“力神,這片大陸的創造者,不知沉眠多少個世紀,沒想到今日居然可以看到他的功法,可惜他的傳承者還是要隕落的。”
那個嬰兒穿着一襲開襠褲,傲立與九幽之上,周圍無數數碼數字圍繞,身體某些部分還在是有些化石,古老到讓人無法想象。
“四!”
一個不屈的生命踏出了堅實的步伐,身材高大,威風凌凌,背插着兩把大刀,他的眸子深邃而又恐怖,不知經歷了多少次生死的洗禮。
“哄!哄!哄!”
那個神秘莫測的生靈展開了凌厲的攻勢,浩大的黃土地被打得只有分子般大小。
一朵又一朵蘑菇雲沖霄而上,不知延綿了多少光年,氣息暴力碾壓一切肉體,蒸發一切靈魂。
奈打卻非常的奇葩,他拿出了某個生靈的一根腿毛。
那腿毛怎麼看怎麼的柔弱,似乎只要用打火機輕輕一點就能燒一大片,但不可思議的是那根體毛居然擋住了這麼多核彈的進攻。
“嗚~”
一掛又一掛數碼天河鋪天蓋地地而下,所過之處即使是黃沙,沒有生命的物質都發生了基因突變,化爲一批又一批恐怖的喪屍軍團。
“砰!”
可惜的是那根體毛只能在奈打復活之後五秒無敵時間之內使用,五秒過後的那一瞬間,他被暴裂的核彈炸爲了齏粉。
“五!”
可是奈打就像一個打不死的小強一樣,很快又重新復活了,繼續扛起了大刀去征伐,去戰鬥,去挑戰一切。
“嗚~”
情感之城的最深處,一棟又一棟的房子爆炸,他們化爲了房靈,攜天地之神威,向至此地趕來。
虛空之中神道世界擠滿了蒼穹,人類那點渺小的世界空間,就是其中的一個神道世界,都放不下。
神道世界彼此擠壓摩擦,大道秩序泄露,滿天都是密密麻麻的符號,大道至簡,奧妙卻無窮無盡,如果你想仔細琢磨的話,一分鐘時間就可以讓人頭疼。
一尊又一尊最古老的神魔參加了這場大戰,他們樣子各式各樣,有腸子在肚子裡面的,有腸子在外面的,腦袋長在肩膀裡的兩腿間的,肚皮外上的,甚至還有電腦、馬桶蓋,就連和內褲長得一模一樣的生靈都有。
他們的來歷不知有多麼久遠,很多都還在是塊化石,彷彿輕輕一碰,就會化爲飛灰消逝。
奈打與灰塵化爲的喪屍軍團作戰,灰塵本身沒有生命,是因爲附着的數碼之力而成精的。
“砰!”
奈打手機陰陽飲血劍,陰陽之氣澎湃,周圍無盡的時光碎片繚繞,一掛劍氣如同星河一般,縱橫於天地之間,無物不破,無物不斬。
不知有多少億喪屍被陰陽之氣裹住,爆碎爲齏粉,但生活在覈泄漏中的生靈生命力異常的頑強,不論怎麼打就是打不死,也無法化爲生命靈氣進行吸收。
打散之後化爲阿拉伯數字又重新聚合起來,碰到任何一個存在,即使是沒有生命的塵埃也得成精。
“砰!”
奈打沒有復活幾秒鐘,便被一個大猩猩似的生靈一拳擊中了頭顱,當場把他打爲了只有子般大小。
“五!”
奈打重新復活,於虛空之中徑直走來,熱血澎湃,殺氣驚天,身體上的傷痕全部消失得無影無蹤,復回到了原樣。
“殺呀!”
一聲又一聲穿金裂石的呼喊聲響起,虛空之中無數寶術綻放,殺氣震撼了九天十地,大道秩序澎湃如汪洋大海。
鮮血如同妖冶的蓮花綻放,化爲腥風血雨灑落,不一會便成了汪洋大海,怨氣滔天,足足浮起幾十萬座珠穆朗瑪峰。
奈打在短短几個小時之內便被打死了幾萬次,但他卻越戰越勇,沒有一絲疲憊之色,精神抖擻如同剛吃完飽飯一般。
屠旗卻有幾分體力不支了,奈打在前面爲他護航,用軀體爲他擋傷害,爲此不知死了幾千次。
“兒子,果然天縱神武啊!”
屠旗想起了當日的點點滴滴,經不住熱淚盈眶,曾經那個懵懵懂懂的少年今日已經長大了。
英勇無畏,法力無邊,所向披靡,睥睨一方,大戰十方諸敵!
他的愛猶如一座巍峨的雄山,在風雨中呵護身上每一棵樹木,每一片綠葉,他是那麼的堅強,幾十年沒有見過一面,爲了就是讓自己的孩子,接受更多的戰與火的洗禮 ,成爲真正點天立地的大丈夫。
在這個國度,最終能活過18歲的孩子只有一半,他們從生下的那一刻伊始便要去冒險、去奮鬥,他們之中的佼佼者又豈能是徒有其名。
他們無所畏懼、膽識過人,天生就是爲戰鬥而生,爲征伐而生。
“哄!哄!哄!哄!”
情感之城的最深處震撼天宇的響聲一聲接一聲,強大無匹的房靈如同潮水一般涌來。
他們愈發強大,愈發古老,有的甚至超過了那個嬰兒生靈。
“砰!”
奈打脆弱的身體不斷的爆炸,不斷地化爲齏粉,不斷的復活,不斷的重新參加戰鬥,在短短几小時之內嚐遍了不知多少萬種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