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琴快被氣炸了,她就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女人,跑到自己家裡來冠冕堂皇的說是來照顧自己的。
又在廚房和自己兒子親親我我。
還讓她那麼尊貴的兒子給她捏肩。
這個女人真是想氣死她。
她兒子是什麼人,她又是什麼人?憑什麼啊。
她在外面忍了好久,一直不說話。
現在終於忍無可忍的爆發了。
蘇欣芮啞口無言,竟不知該說什麼好。
她也不想反駁了,因爲她之前無論說什麼,秦海琴都認定了她來這裡就是爲了勾引她的寶貝兒子的。
她無論說什麼,秦海琴回的都是賤人賤人。
她真的好累。
之前的委屈,一下子被席少霆那句替她道歉給消散乾淨,現在已經好受許多。
她也不想和秦海琴較勁。
畢竟她還有病在身。
“少霆,你到底吃了她什麼藥?屈尊給這種女人捏肩,你沒病吧?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們兄弟兩個沒一個是讓我省心的,少宇出去玩到現在都不回來,你倒好帶了個賤女人回家。”
席少霆一怔,擡眸看向秦海琴。
原本以爲她意識恢復了,沒有想到還是混亂的。
把以前的記憶和現在的記憶一起攪渾了。
不過有一點沒變,她似乎對他還是比小時候好多了。
“媽,您該回去吃藥了。”
噗……
蘇欣芮實在沒忍住。
在這麼重要又嚴肅的場合笑了出來。
實在是席少霆的那句該回去吃藥了太有喜感了。
秦海琴臉色一黑,連席少霆的表情都變了變,蘇欣芮笑也不看場合,現在是該笑的時候嗎?
“還說沒有被她迷惑,我看那些所謂的藥,也是她給你的吧?她讓你每天哄我吃藥,傻兒子你醒醒吧,這個女人就是個禍害。”
席少霆實在無話可說,無論說多少遍,秦海琴還是堅持她的真理,這讓他既無奈又有些煩躁。
“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知道錯了就該跟媽認個錯,把這個女人趕走就行了。上次就和你說過了,讓你趕她走,你就是不聽話。”
秦海琴還想說什麼,可是忽然眼前一黑,便昏了過去。
好在席少霆眼疾手快立刻接住了她。
“怎麼了?”蘇欣芮有些擔憂的問道。
“不知道,得叫醫生看看。”席少霆的臉色不好,抱起秦海琴便回房間去。
半小時後,醫生出現在席家。
這是席家的專屬醫生,剛一進屋便被拉去房間給秦海琴看病了。
秦海琴還沒醒來,雙眸緊閉着,臉色蒼白。
宋哲看完秦海琴的病後,神情有些嚴肅的說道,“夫人應該是中毒了。”
席少霆的眉頭一蹙。
中毒?這根本不可能。
他們的食物都是新鮮蔬菜,直接是從大棚採摘回來的。
而做飯的便是蘇欣芮。
她也不可能會下藥的。
那中毒又是怎麼一回事?
“你確定是中毒?”席少霆沉聲問道。
宋哲挪了挪眼鏡,很嚴肅的說道,“我不會看錯的,確實是中毒,而且是剛中毒不久,是*。但是因爲夫人的體質虛弱,所以一下子就暴露了出來。”
宋哲又嘆息一聲道,“好在發現的及時,否則的話等遲了毒性蔓延到所有的器官上,這就不能治了。”
席少霆的表情有些怪異,剛中毒不久?*?
是有人要害她嗎?
可是又回事誰?
自己身邊都是親近的人,從來不收那種不乾淨的人進來。
特別是老宅這邊,更是心腹才能進來,不可能下毒。
唯一能接觸到秦海琴的飲食的,卻也只有蘇欣芮了。
難道是她?
席少霆擡眸看向蘇欣芮,蘇欣芮渾身一怔,連忙否認,“不是我下的毒,我做的飯菜我自己也吃的,而且我身上哪有毒藥啊……”
“沒有懷疑你。”席少霆淡淡的說道,聲音很輕,卻帶着一種信任。
他相信,蘇欣芮不是那樣的人。
雖然她的確是有動手的動機。
“你能查出是什麼毒藥嗎?”席少霆抿脣問道。
宋哲的表情也有些怪異,“還看不出,應該不是常用的藥。不過我可以試試看,調查一下。”
“好,那你這幾天住在這裡,順便照看我媽的病情。”
宋哲點點頭,忽然看向蘇欣芮,“你還沒有給我介紹這位女士是誰呢?”
席少霆挑眉,想了想,“我的秘書。”
蘇欣芮朝着宋哲點點頭,“你好,我叫蘇欣芮。”
宋哲也同樣朝着蘇欣芮點頭,“宋哲。”
兩人也就這樣算是認識了。
一下子沒人說話氣氛有些冷凝,席少霆一直皺着眉頭,想不明白毒是怎麼下給秦海琴的。
就像是蘇欣芮說的那樣,如果是在飯菜裡面下毒,那他們兩人都會吃到毒藥,當然既然宋哲說是*,那麼他們也該查查他們兩人有沒有中毒後再說。
“宋哲,你幫我們兩個檢查一下,我們有沒有中毒。”席少霆蹙眉抿脣道。
“可以。”宋哲給兩人抽了血,正在化驗。
過了十分鐘,化驗結果出來,結果是席少霆同樣也中了毒。
可是蘇欣芮身上卻沒有。
這化驗結果有些匪夷所思。
似乎是爲了證明是蘇欣芮下的毒一樣。
她最有機會下毒,最有動機下毒,自身也沒有中毒。
可是越是這樣,就越是可疑。
席少霆有一種知覺,相信蘇欣芮不是兇手。
否則又怎麼會這麼明顯。
“我去調製一下解藥,到時候給你喝,你身體好暫時是不會有事的。”宋哲淡然說道,倒是挑眉有點深意的看向蘇欣芮。
蘇欣芮不是傻子,這樣明顯的局她看得出來。
就是覺得奇怪。
是誰這樣千方百計的想要訛她。
“今晚在家裡裝幾個攝像頭吧。”宋哲提醒道。
不能排除有人外部作案的可能。
席少霆點點頭。
若是外部外部作案的話,他們就得好好的提防了。
因爲那個人既然能夠潛入房子裡,那麼也有機會來殺了他們其中任何一個人。
這是極其危險的。
雖然不知道那個人的目的,但是至少是知道,那人不懷好意。
“那我晚上就裝攝像。”
宋哲點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