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倚着陽臺悠閒的喝着紅酒的應閔看到顧漠的時候,露出洞悉一切的冷笑:“顧漠,你終於來找我了。”
“是你!是你導演了一切?!”顧漠惱火地質問。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應閔嘲諷地冷笑,“蔣夫人已經成了植物人。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一切是我導演的?”
顧漠憤怒地一掌揮去,狠狠地抽在應閔臉上,應閔的臉立刻腫了起來,酒杯摔到地上,碎了一地玻璃。
他一直拿應閔當朋友,從她上班那天起,就對她照顧有加。沒想到她會變態到這種地步——用催眠術殺人、嫁禍。
應閔捂着臉頰,神經質地大笑:“顧漠,你打我?”
“你太過分了!小染有什麼錯,要被你這麼陷害?”顧漠逼近應閔,陰霾地問道。
“她有錯!因爲你不該愛她!她就是個狐狸精!她勾引了你!”應閔神經質地大吼。
顧漠掐住應閔的肩膀,用力搖晃着:“你這個變態!我愛小染,因爲她可愛,因爲她毫無心機。有什麼你衝着我來,爲什麼要傷害小樑?”
“衝着你來?”應閔推開顧漠,詭異地一笑,“好!”
顧漠看到應閔蹲下身,撿起一片碎玻璃,立刻緊張地皺眉:“你要做什麼?”
“你自殺,或者我去殺了肖染,你自己看着辦。”應閔拿着碎玻璃片在顧漠面前晃動着。
“你真讓我噁心!”顧漠撥開應閔的手,嫌惡地說道。
“連自殺都不敢,看來你根本不夠愛肖染。”應閔神經質地笑了一下,聲音媚惑地說道,“顧漠,我可是爲了你什麼都可以做。”
說完,應閔便用碎玻璃片用力在手腕上割去。
鮮血立刻噴了出來,濺到顧漠臉上。
顧漠震驚地瞪大眼睛。
在扯到應閔昏倒時,立刻上前摟住她,並用力按住她流血的手腕。
“顧漠,我得不到你……我就應該毀掉你。可是……我捨不得……所以……只能……毀掉……我自己。”應閔說完,便昏死在顧漠懷中。
顧漠用力扯下襯衫的下襬,將應閔的手腕緊緊纏住後,趕緊撥打了
看到應閔蒼白的臉色,他懊惱地扒着頭髮。
愛情到底是什麼東西,竟然讓一個溫柔嫺雅的女孩變得這麼偏激。
捨不得毀掉他,所以她選擇毀掉自己。
想到這句話,他又有點可憐應閔。
當救護車趕來時,應閔的臉色已經蒼白得毫無血色,似乎血已經流光。
顧漠跟着坐進救護車,心情複雜地把應閔送進醫院。
雖然他恨應閔,卻並不想她死。
她只要斷了邪念,迴歸正常就好。
輸了三個血,應閔才從鬼門關被救回來。
醒來後,她一臉茫然地看着天花板:“我怎麼在醫院?”
“應閔,醒了?”顧漠疏離清冷的聲音在牀畔響起。
“顧漠?你怎麼在?”應閔虛弱地問道。
顧漠認真地看着應閔:“你是……應閔?”
“是。”應閔心虛地咬了一下嘴脣,“你……怎麼會這麼問?”
“你以爲你是另一個你。”顧漠凝重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