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開啊!”
被孫澤牽制住的週年根本插不上手,只能在心裡祈禱荊堂可以閃開。
然而,就在這一拳即將打在荊堂的身上之前,一道金光突然毫無徵兆的出現在了荊堂的周身。耀眼的金色光芒從背後瞬間將荊堂的身體完全包裹,而那白康的一拳也在金光出現之後,結結實實的打在了荊堂的身上。
叮!
金鐵交擊的清脆響聲出現在了衆人的耳邊,荊堂沒有任何躲避的意思,竟然直接硬接了白康的一拳。
此時的荊堂全身被金甲包裹,防禦力堪稱可怕。雖然荊堂的不動如山只煉成了第一層,但即便是以武士強度的力量全力一擊,也並不見得就可以破開這層防禦。更何況,白康也並不是特別強的武士。
看着毫髮無損的荊堂,白康頓時愣了下來:“怎麼……怎麼可能……”
“你這一拳似乎並沒有多少力量啊,怎麼?害怕了?”看着正發楞的白康一眼,荊堂聲音裡的不屑之意也是變得更重了。
“我會害怕?哼,給我去死!”暴怒不已的白康再次怒喝一聲,雙拳頓時如雨點一般的落在了荊堂的身上。
叮叮叮……
密集的拳頭不斷的落在荊堂的身上,本以爲密集的拳頭會讓荊堂閃避不已,但荊堂卻是依舊毫髮無損的站在原地,而且那臉上的笑意還未曾減少一分。
“不可能……”
自己的拳頭竟然對荊堂沒有半點作用,這不禁讓身爲武士級別的白康無地自容。
“完了?那,下面可就該我了。”看着一臉喪氣的白康,荊堂突然笑了一下,而後一道金光閃過,荊堂的五指就已經在了白康的面前快速劃過。
啪!啪!
荊堂對着白康就是兩記清脆的耳光,左右兩個臉頰一邊一個五指手印顯得很是對稱。
“你……你敢……”
白康下意識的指了指荊堂,剛要說話,只聽“咔嚓”的一聲,荊堂的一拳已經結結實實的打在了白康的肋骨處,清脆的斷裂聲再度響起。
“啊!”
肋骨斷裂的白康倒了下去,面色一瞬間就變成了慘白,豆大的汗珠不斷的從額頭上落下,整個人蜷縮成一團,瑟瑟發抖,痛苦的**着。
“老四!”
看着被打斷肋骨的白康,孫澤的臉色終於難看了起來。沒想到白康不僅沒有在一分鐘之內解決荊堂,反而還被荊堂打斷了一根肋骨。當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小子,你找死!”看到白康被打傷,孫澤頓時大怒不已,竟然不顧實力的差距,直接對着荊堂出手。
“孫澤,剛纔不是說好不插手的嗎?難道你當我是透明的嗎?”看到孫澤出手,週年立刻出現在了荊堂的身前,將這一擊給化解了。
一擊被化解,孫澤頓時衝着週年大怒道:“週年,你當真要與我作對?”
“老子就與你作對了,你又能怎樣?孫澤,不要以爲在這外院你羣狼可以隻手遮天,我告訴你,惹急了我,我就將你的羣狼打散!”孫澤大怒,週年自然也不甘示弱,自己的命都是荊堂救得,此時若是撒手不管,日後他也沒臉見人了。
“好你個週年,別以爲我拿你沒辦法!老二老三,給我出來!”孫澤的臉色完全陰沉了下來,大手一揮,兩道人影便是從人羣中閃爍而出。
“大哥!”
隨着兩道渾厚的聲音落下,一黑一白兩個男子便是出現在了衆人面前。
左邊一人身着白衣,上身那爆炸般的肌肉將上衣撐得棱角分明,一張稍顯古銅色的國字臉不帶一絲笑容。兩道劍眉下,一雙放着光芒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週年,好似鎖定着自己的獵物一般,正是羣狼的老二白狼範力。
右邊一人身着黑衣,渾身精瘦的好似皮包骨頭,小小的眼睛中閃爍着一道陰暗冰冷的光芒,給人一種極爲詭異和不安的感覺。而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此人心胸狹窄,睚眥必報,且極度好色,正是之前在修煉區域陰差陽錯的錯過了見面的羣狼老三黑狼鄭君。
“是羣狼的老二白狼範力和老三黑狼鄭君!”
“羣狼的前四大首領都到了,雖然老四已經重傷,但那羣狼的實力卻並沒有受到影響。”
“這次週年可要吃虧了!”
“是啊,畢竟羣狼的三個大哥實力太強了。”
……
看到羣狼的老二和老三到來,所有人都是抱着一種可惜的想法。週年的實力是很強,但終究不會是三個人的對手。而若是孫澤將週年牽制住,那麼荊堂今日則是凶多吉少。不管怎麼說,荊堂和週年今日都算是遇到麻煩了。
雖然衆人對此的態度十分明顯,但荊堂卻是不以爲然,雖然他表面的實力的確只有四星武者,但其實際的攻擊力卻要遠遠高於表面。再加上那已經修煉出來的精神力和霸道的七殺之力,未必就不能擊退一人。
“媚兒,怎麼辦?羣狼的三個大哥都來了,荊堂大哥會不會有事啊!”一直躲在胡媚身後的洪雪看到如此一幕,自然也是有些緊張。雖然她知道荊堂的實力很強,但即便再如何強大,也不可能以一敵二吧?
對於洪雪的擔心,胡媚卻是笑了笑:“堂哥不是那種盲目自大的人,既然他說交給他,那就一定有必勝的信心。”
“但願如此吧。”洪雪扶着哥哥,滿是擔心的看向荊堂。
“你們是要車輪戰還是一起上?”看着突然出現的範力和鄭君,荊堂不但沒有絲毫的懼怕,反而搶先挑釁了起來。
被人挑釁的滋味,羣狼勢力已經很久未曾嚐到過了。沒想到在今天,竟然被一個只有武者級別的小傢伙看輕了,這倒是有些令人意外。
黑狼鄭君搶先一步走了出來,對着荊堂陰笑道:“殺雞焉用宰牛刀?小子,能讓我黑狼出手與你對戰,你應該感到榮幸了。”
“哦?你就是老三黑狼?”看着走上前來的鄭君,荊堂滿是笑意的問道。
鄭君點了點頭,笑道:“正是。小子,待會兒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禍從口出。”
“不愧是一幫人,連廢話都是如此相同。”聽到鄭君的話,荊堂頓時看向了一旁面色蒼白的白康,輕輕的笑了笑。
這一句話徹底的激怒了鄭君,一個十歲的武者少年屢次挑釁,若是不能讓其記住這個教訓,恐怕會令外院的所有學員都笑掉大牙!羣狼,丟不起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