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們前段時間的婚事。”嶽晨頓了頓,繼續說:“妙瑜,婚禮上他沒有出現,害你當衆丟盡臉面,你爲什麼還對他念念不忘?他這樣傷害你,他就是個混蛋!他到底有什麼好?”
自以爲,爲她說話,爲她抱打不平。
可嶽晨還是不瞭解周妙瑜。
她出了名的護短,在她眼裡,單非夜和嶽晨,那就不是一個等級的。
單非夜她可以打,可以罵,可以虐,但是別人,想都別想。
就算他傷害了她,也輪不到外人來說三道四。
“說完了?”抱肩聽着嶽晨的話,周妙瑜始終臉上掛着淡淡的笑意,只是細看之下,那笑意不達眼底,反而透着冰冷。
背後一寒,嶽晨舔舔脣,有點慌了。
“妙瑜,我知道我可能話有點多,但我……”說着,他伸手握住周妙瑜的肩膀。
“知道話多,你還不閉嘴。”周妙瑜冷聲嗆道,打斷了嶽晨的話不說,肩膀一側,便從他掌心下掙脫開。
空空如也的掌心讓嶽晨半天回不過神。
兩次的相處,再加上多年前對周妙瑜的記憶,她是個溫柔乖順,善解人意的女孩子。
完全不能和現在滿身是刺,言語凌厲的人聯繫在一起。
而嶽晨之前的感受不假,但前提是,不能觸碰到周妙瑜的逆鱗。
被這樣對待,是因爲很不巧,她的逆鱗不是別人,就是單非夜。
“嶽晨,你以爲我們是什麼關係?朋友?情侶?”
“我……”
挑眉冷笑,周妙瑜淡聲說道:“在我眼裡,你不過比陌生人好一點,這樣的你,到底是誰給了你膽子,在我面前說單非夜的不是,嗯?”
“妙瑜,我……”
“停,嶽晨,不要叫得那麼親密,今天之後,我想我們沒有再見面的必要了,要是以後不小心遇見,請你叫我一聲周小姐,謝謝。”
周妙瑜話落,轉身走向自家大門。
嶽晨則是愣在原地,久久回不過神來。
他就這麼,被甩了?
進到客廳,就發現周燕辰和匡雪來正坐在一起看電視。
“爸,媽。”
“小乖回來了。”匡雪來笑着朝她招手,“來媽媽這裡坐。”
有時候,周妙瑜真羨慕她媽媽,被她老爸*愛疼惜到了骨子裡,這麼大歲數了,還是一副小女兒姿態。
往匡雪來身邊一坐,挽住她的手臂,周妙瑜歪頭看向周燕辰,“爸,你和嶽叔叔感情特別好嗎?”
“一般。”周燕辰鳳眸一閃,問:“怎麼了?”
“哦,沒什麼,我今天徹底斷了嶽晨的念頭,話說的挺重的。”
“因爲非夜?”周燕辰一語中的。
周妙瑜聳聳肩,“也不完全是,我和嶽晨不合適。”
“和你最合適的只有非夜。”匡雪來說了句,捏捏周妙瑜的手指。
周妙瑜笑笑,眉眼彎彎,“那也不一定。”
周燕辰看了她一眼,說道:“明晚有個酒會,涼城的名流公子都會參加,你也去。”
“老爸?”
“必須去。”
看來,老爸還是沒放棄給自己介紹新男朋友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