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拓跟着張德,從一個井蓋兒下去,裡面是一條密道。
走着走着,便出現了一個門,張德打開門,示意嚴拓進去。
他慢慢的走進去,環顧着四周,這是一個地下室,裡面全都是破舊的印刷機,毛筆和紙張,還有那染在上面的,鮮紅的血,地上更是一片狼藉。
“你看,這裡啊,原來是一家秘密的報館,二十幾個男女青年在這裡不分晝夜的揮筆疾書,排版印刷,他們如此的努力,就是爲了宣揚救國理念,喚醒沉睡中的國人,讓大家齊心協力保護我們的土地和國家!”他嘆了口氣,繼續說“那……,就是那個軍閥,他帶着部隊,密道,將這一羣熱血青年全部槍斃!”
“什麼?”
“沒有一個人活下來,全部都死在他的槍口下,全部都死了,都死了!”張德越說越激動起來!“報館被血洗了!”
嚴拓緊皺着眉頭,他彷彿經歷了那一天,一個個鮮活的生命一一倒下,希霸明的嘴角含着笑容。
“怎麼會……”
“哎,如果我們說的是一個人,那麼他就是爲了升官發財,他殺了自己的兄弟,殺父賣國,人人得以誅之啊!”
“我……我知道了!”
“走吧,應該開會了!”
“嗯!”嚴拓接下來,就像遊魂一樣,跟着別人,坐在那裡開會,可是會議的內容,他一點兒都沒有聽進去,腦子裡,都是他和希霸明小時候的回憶。
會議結束以後,他自己一個人,走在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流,感覺自己好像是一個魂魄!
“喂,你撞到我了!”袁彤彤今天心情大好,便帶着馨兒來街上逛洋行,兩個人開心的準備要回去,誰知,在路上竟然遇到這個冒失鬼。
“啊,對不起,對不起!”嚴拓緊忙道歉,他擡起頭,看向說話的女子。
“對不起就完了?”袁彤彤覺得這個帥哥傻傻的,就想捉弄一下。
“彤彤,放過他吧,我們該回去了呢!”馨兒幫那個路人說情。
嚴拓看了看幫他開脫的女子,那熟悉的面孔讓他大吃一驚“是你?”他脫口而出。
馨兒皺了皺眉“我們認識嗎?”
“是你?你好了?”
“你說什麼啊,你認錯人了吧!”馨兒在記憶力實在搜索不出來這個人,但是不知不覺中卻又一些熟悉的感覺,又說不上來是誰!
嚴拓看了看袁彤彤,啊,原來,她又是在執行任務啊,這個女英雄真是又聰明又勇敢,很讓人佩服!
“我們馨兒可不認識你,好了好了,別看了帥哥,下次走路注意點兒,我們走了,拜拜!”
嚴拓點了點頭“嗯!”
他望着馨兒的背影,心底是無限的想念,她病好了,真好!
林夢菲覺得,做一個紅遍世界的女星並不是算是一個最成功的女人,最成功的,是要嫁給一個成功的男人,外表與能力兼具,這樣,她纔會享受一輩子的榮華富貴,而對於她來說,最最合適的人選便是希霸明。
所以,她想,目前最重要的,就是讓希霸明主動邀她住在他的府上,先入爲主,免得讓袁彤彤那丫頭近水樓臺先得月。
希霸明今天從付正民那裡一路步行回家,他心情煩躁,無處發泄。
本來以爲回家就可以清淨一些,可以看一看他那清純的人兒,誰知,他剛一進門,便看見林夢菲濃妝豔抹的臉。
“你回來了?”她穿着及的睡衣,頭髮披散在肩膀,一副女主人的模樣。
希霸明瞟了一眼“你這樣穿不好吧,現在家裡還有其他人住,傳出去恐怕對你……!”他的表情冰冷。
“呵呵,我就是想讓袁彤彤知道,誰纔是這個家的女主人!”
“夢菲,我想你誤會了,女主人?我們的關係你明白的是嗎?”
“我們回來啦!”袁彤彤買了好多東西,心情大好,剛走到門口便大聲的喊起來,可是當她跑進屋子,看到屋子裡的林夢菲的時候,她的臉色立刻變了。
林夢菲看着走進來的兩個人,袁彤彤和馨兒?“小乞丐?我沒告訴過你睡馬房嗎?誰允許你可以走進這個屋子?”林夢菲索性將一肚子的氣全部都撒在馨兒的身上。
“我……”
“她怎麼了?是大帥告訴馨兒,她住在我隔壁,你憑什麼這麼跟她說話?”袁彤彤當仁不讓。
“你個死丫頭,看我怎麼教訓你!”林夢菲走到袁彤彤的面前,伸出手……
“你敢打我?”袁彤彤幾下子便將林夢菲擒住“給你來點兒厲害的!”她一隻手,抓住她的兩個手臂,一隻手,將林夢菲身上的那件衣服直接扯了下來。
一屋子的傭人,紛紛掩面偷笑。
林夢菲受到了奇恥大辱“我跟你拼了!”她用力反抗開,拿起身邊的鐵壺朝袁彤彤砸去。
馨兒嚇壞了,想都沒想,直接推開了彤彤,那沉重的鐵壺就這樣朝馨兒打去。“啊……”前劇烈的疼痛,讓馨兒摔倒在地。
希霸明第一時間抱住她的身體,他眼看着大量的鮮血涌出來,心疼死了。
“鬧夠了沒有?”希霸明憤怒的看着光裸的林夢菲“你要鬧給我回你自己家裡去鬧,我告訴你,林夢菲,想做這裡的女主人?你還不配。”
“我……”林夢菲打傷了人,自己理虧詞窮,憋得臉蛋兒通紅,她拿着掉在地上的衣服,迅速的穿上。
“快抱她去包紮一下吧!”袁彤彤很焦急“馨兒,你爲什麼替我擋?你真傻!”
“我們是好朋友!”馨兒聲音虛弱。
“嗯!”希霸明抱着馨兒迅速來到他自己的臥室裡。
林夢菲和袁彤彤也跟了進來。
馨兒緊咬着雙脣,小臉兒蒼白,她傷的地方就在口處,希霸明則根本毫不避諱,直接要解開她的衣衫,馨兒抓住他的手阻止,她輕輕搖頭。
“你們先出去吧!”希霸明冷冷的說。
“要不我來吧!”
“出去!”
威嚴的口氣,讓袁彤彤和林夢菲迅速撤離出去。
馨兒依舊緊緊抓住自己的衣服。
“放開,乖!”他溫柔的哄着她“你哪裡我沒有見過?”說着,他拿出紗布和藥,輕輕解開她的衣衫,傷口還好不是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