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目一個接一個開始了,所有人都沉浸在精彩的節目中,珍妮卻一直沒有心思看,她一直在觀察着部隊守衛的人,見他們稍有鬆懈,她便來到了二樓。
這裡有一個屋子,是專門控制整個屋子所有的電的總閘,各個屋子,她都已經透了如何操控,她慢慢走進去。
這一個,應該是宴會廳的!她用力按下按鈕,瞬間,表演廳一片黑暗,大家驚慌的互相詢問,不知怎麼回事。
希霸明覺得事情不對,馬上從座位上起身,一定有人在搞鬼,可是沒有燈光,他又不知道從何下手“大家不要慌,可能是電壓不夠,一會兒就好了,請各位坐好!”
奇怪,這付家出現這種事,付正民竟沒有現身解釋,他人去哪裡了?爲什麼連金賢重也都不知去向。
看到樓下一片黑暗,嚴拓纔敢動身,迅速來到付正民的書房,剛進去,卻被人用槍指着,原來那個老東西,早就已經埋伏了!
這時,屋子的燈竟然也瞬間熄滅了,他一個反手,將那個拿槍指着他的人打暈了。
他迅速翻看付正民的抽屜。
希霸明聽到樓上的動靜不對,便迅速的朝聲音的出處走過去,嚴拓知道自己暴露了,他打開窗子,在燈光再次明亮之前,迅速跳出窗子,希霸明緊緊的跟着跳了下去。
嚴拓用力的跑,可是,他竟然跑到了一個死衚衕,三面都是牆,身後就是希霸明,他快走幾步,用槍對着他的後腦勺。
“呵呵,真沒想到,有一天,是死在我兄弟的手裡!”嚴拓悲傷的感嘆。
“是你?”希霸明認出了他的聲音。“記得我告訴過你什麼嗎?離開,離得越遠越好,爲什麼你就是不聽勸?”
“呵呵,我告訴你,我們是敵人,我不會離開除非你們這羣賣國賊都死了!”他惡狠狠的說。
“你別在這兒癡心妄想了,趕快走吧,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以後再也不要讓我看見你,否則,我不會這麼輕易的放了你的!”他冷冷的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馨兒洗完衣服,將衣服晾在院子裡,然後,她就迷路了,而且被看守的人認爲是閒雜人等,而趕了出來,無奈的她只能在大街上亂走,尋找金帝,可是走了很久,都沒有找到,直到,她看見了他的身影,她剛想上前去喊他,可是,她注意到了身後,有人竟然要對着他開槍。
她瘋了似的跑過去,想要推開他,可是她的腳步依然沒有快得過子彈,嚴拓的子彈打在希霸明的左肩膀。
“嗯!”他痛苦的倒了下去。
“大帥!”馨兒跌倒在他的身邊,接住他,嚴拓不依不饒的拿着槍走了過來。
馨兒憤怒的盯着嚴拓“你這個壞人,你爲什麼要這麼對她!”她哭了哭得很傷心。
“女英雄?你怎麼在這?”這個女英雄爲什麼跟希霸明混在一起?
“你滾開,你滾!”
“女英雄,你別忘了我們的任務,他可是賣國賊啊,他是可惡的軍閥,你怎麼……”
“你這個壞人,整天把救國救民放在嘴邊,可是總是做缺德的事情,走開,你走開!”
“你……”嚴拓本來想對着希霸明開槍,可是她那麼執着的護着他,難道女英雄叛變了?
他對她是那麼的有好感,可以說,從第一次在婚禮上見到她,他就再也無法忘記她,可是,她竟然抱着他的仇人?
“你走不走?你再不走,我就喊人了,我告訴你,現在這個地盤,遍地都是大總統的人,只要我一喊,你一定死無葬身之地,你滾,快滾!”她第一次對人這麼兇狠。
“呵呵!”希霸明冷冷的笑了笑,他按住肩膀的槍傷,慢慢的站起身來,他不屑的看着嚴拓“你永遠都是這樣衝動,成不了氣候。”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愛笑了你,你在殺死自己的父親之後你竟然能笑的出來?笑得那麼冷血,讓人噁心!”
“我爲什麼不笑?比起我在訓練那些年過的日子,現在的生活簡直就是天堂,要什麼有什麼,地位,名利,女人,我伸手可得,我爲什麼不笑?”
“你是在恨父親給你送去特種部隊嗎?這可是你當初自己的選擇,他是爲了鍛鍊你!你竟然把他對你的好,當成是……你……你還殺了他,你是怎麼下的手啊?”
“怎麼下的手?呵呵,我就是從人羣中,走向他,然後他笑了,我就毫不猶豫開槍了,然後,我就什麼都有了!”
“你……這個畜生”說着,他扳動手裡的槍……
“別動!”就在他開槍之前,馨兒將希霸明兜裡的槍掏出來,指着嚴拓的腦袋“你這個壞人,總是糾纏我,害的我多次被誤會,每次都說我是什麼女英雄,我已經煩死你了,現在,你又來殺我最重要的人,你爲什麼?你知道麼,他是這麼世界上唯一對我好的人,你難道連他都要殺了麼?”
“他是好人?我纔是好人,我是保國會的人,我纔是愛國的人!”
“別,別跟我提什麼愛國!快點兒,放下槍,不然,我真的開槍了!”她激動的說。
嚴拓慢慢的放下槍,馨兒才一手拿着槍,一手扶着希霸明離開了。
馨兒將他帶回了大帥府,再次回到這裡,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時候。
他在她的攙扶下,躺在“你,你幫我把那個鐵箱子拿出來!”他指了指門口桌子邊的箱子。
“哦,好的,你等我一下,我一會兒去找醫生,很快就回來,子彈必須取出來!”
“不用,你把鐵箱子拿出來,我自己可以處理,這個子彈不深,我可以!”他忍着痛苦,什麼都不說,這些小事情他可以停住。
“什麼?你自己處理?”
“快點兒,我叫你拿過來!”
“哦!”她快速跑了過去,將箱子拿了過去,她雙手顫抖的緊緊握着箱子,小心的遞在他的面前。
希霸明用力一拉,順手,也將她帶進自己的懷裡,她的正好壓在他健壯的膛上,粉脣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