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阿牛哥你……也不是!”話到一半,沈潮改了口風,最後還低聲咕嚕,“裡面不是老和尚,難道是你!你贏了……”感覺不妥,沈潮連忙轉移話題,“廟也進了,我們可以離開了吧!”
“進廟上香!”幽帆突然插嘴。
黃琉兩人一愣,想起來了,還真有這種習慣,問題是連個香案都沒有,更別說香爐。
“老和尚……和尚……”連說了兩句,黃琉還是不滿意,沈潮低聲改口,“阿牛哥快出來,收香油錢了。”
沒有人迴應,寺廟就這麼大,一眼看完,裡面應該是真沒人了。
“既然沒有人,我們走吧。”沈潮巴不得馬上離開。
“不上香,我們恐怕不能離開。”幽帆道。
“這裡既沒有香,也沒有人,我們怎麼上香……”說到這裡,沈潮眼睛猛然一瞪,“意思就是說,不讓我們離開了?我們三個大男人,留着也沒有什麼好處,唯一的特點就是肉多了點,咦?你怎麼有長香?”
沈潮說話的時候,幽帆取出三根長香。
“隨時準備,既是法寶,也預防不時之需。”幽帆老實回答。
一聽到法寶二字,沈潮雙眼放光,拿過一支,“我來。”
黃琉卻開口,“先別點燃……”
只可惜遲了,青煙瀰漫。青煙的濃度有點高,短短時間內居然蔓延至整個正殿。視線受阻,眼前景物變得模糊。
黃琉頭大,瞪着沈潮,“你太心急了,明明有問題,還開口叫住,爲什麼還點!”
“我沒點,火剛燃起,還沒有接觸到香,青煙就出來了。”沈潮非常委屈。
啪!
“阿牛哥,我真沒有點。”沈潮冤枉無比,可腦袋上依舊啪啪地被打不停。
“沒有就沒有。”黃琉頭越來越大,“用得着如此幽怨,更不用自己打自己。”
“額?阿牛哥,你開玩笑吧,明明是你在打我。”沈潮道。
“我沒有打你。”黃琉肯定道。
話音剛落,正殿突然安靜下來,隨即沈潮倒吸一口涼氣,他想到了自己被什麼打了,尖叫一聲,迴音震盪,衆人耳朵嗡嗡作響。
“你亂叫什麼,這種情況,你不是早有預料。”黃琉道。
“當我下定決心跟着阿牛哥,的時候,就準備好上刀山,下油鍋……”
“爲什麼剛纔的油鍋你沒有下去。”黃琉冷冷道。
“額?先別打斷!上刀山下油鍋,我都不會眨眼,可偏偏遇上的都是跟阿牛哥有同樣嗜好的東西,這樣的事情是我萬萬沒想到的。”沈潮解釋,“剛纔,又有東西,摸……摸我的屁股!啊……現在又摸了!”
黃琉滿頭黑線,“你的屁股特別滑,爲什麼就摸你。”
“阿牛哥,你到底偷看我幾次了,連屁股的光滑程度都知道。”沈潮咕嚕道。
黃琉差點被氣暈,這是什麼小弟,一定要好好教訓一頓。
“啊!冰冷的觸感,好像直接伸到我褲子裡面。”沈潮又一聲尖叫,“對方也非常光滑。”
最後補充的一句,讓人哭笑不得,此時居然還有心情感受對方觸感。
黃琉面色突然一變,因爲他身上同樣出現異動。一股大力撞上胸膛,人凌空飛起。腳踝一緊被抓住,又一道力量將他硬拉下地面。
呼!
大風將青煙吹散,黃琉腳踝上的力道頓時消失,手撐地,人沒有倒下,保持一個較好的姿勢。一擡頭,眼前黑影晃動,在面前放大,即將碰到面門。
第一絕招發動,黃琉輕鬆躲過。
“額?原來一直在後面亂摸的真是阿牛哥。”沈潮驚呼道,那黑影居然是沈潮的屁股。
這是什麼話,難道沈潮心中早就懷疑是他,難道他有這麼猥瑣。
啪的一聲,黃琉實在忍不住,狠狠一巴掌。
幽帆的風車只能驅散一小部分的青煙,保護他們很小範圍。其他區域依然被青煙所籠罩,三人見到青煙之中隱藏着黑影。
“什麼東西,有本事出來跟阿牛哥較量一番。”沈潮喝道。
幽帆擺下符陣,風車轉向吹動黑影處的青煙。青煙散開,黑影消失,它似乎只存在於青煙之中。
黃琉想了想,對幽帆道,“香也點了,青煙瀰漫,我們應該可以離開。”
幽帆會意,將風車轉向大門,三人逐步後退。
他們很快就發現問題沒有這麼簡單,越是接近大門,青煙越難驅散,到後來根本驅散不了,於是沈潮又被佔便宜。
聽到他的尖叫,黃琉不耐煩,“一個大男人,還怕屁股被摸了。”
“俗話說,老虎屁股摸不得,一隻大老虎都怕被摸屁股,我一個平凡人更不用說。”沈潮道。
啪!
黃琉氣得跳起來,“平凡人?跟了我這麼久,難道一點東西也沒有學到?那說明你沒有什麼潛質,還是回去好好讀書。”
沈潮急了,連忙改口,“我不是平凡人,我不是平凡人。”
在沈潮分辨的時候,黃琉胸膛又是一震,身體再次被撞飛,然後正正撞上沈潮,兩人同時倒下。
“噢!”銷魂的叫聲是必不可少的,接着當然就是混帳話,“即使人少加上青煙瀰漫,也不用這麼猴急。俗話沒錯,保暖思……咳咳!”
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打斷,因爲他又被狠狠撞了一下,連氣都喘不過來。
黃琉也非常難受,艱難站起,回到大殿中間青煙吹散的地方。
沈潮臉色蒼白,捂住屁股不放,“一直有東西摸着我的屁股……”
“師兄,我見到一條尾巴在他這裡閃過。”幽帆指着沈潮的屁股。
“你別亂說,我是真正的沈潮,不是狐狸假扮,絕對沒有尾巴。”沈潮急忙解釋。
“閉嘴!”黃琉喝住沈潮,面色非冷下來,“果然是這樣。”
“我真是真的,不信你們看看。”一聽黃琉的話,沈潮更急,還想脫下褲子讓兩人驗貨,以示清白。
黃琉一巴掌過去,制止他的混帳舉動,“這晚的經歷,你有沒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他問的是幽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