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爲何懼怕蕭辰,其實就是因爲這一點。
彷彿對方一切都盡在掌握,哪怕沒有按照他所要求的發展,可他依然胸有成竹。
而那些實力在背後怎麼說他的,其實他也清楚。
因爲在他去傳話的時候,那些勢力可就當着他的面毫不忌諱的就說了。
他也是爲了可以很好的完成蕭辰給他的任務,這些勢力可都是他親自去的。
那些勢力的言語,可是相當難聽的,所以他自然也不敢告訴蕭辰,也不知道他是如何知道的。
“還有一點時間,等時間到了,我到是要讓他們看看,我到底是怎麼無法無天,大言不慚的。”
蕭辰微微一笑,手中拿着神刀,就這樣坐在山峰之上,閉眼靜坐,默默的等待着三天時間期限。
至於山下,當然還是一個人影沒有。
“呵呵,那裡來的狂徒,竟然敢膽讓我等去山下下跪懺悔,你去回話,三天之後,來我宗門跪上三月,我可以大發慈悲放他一條狗命!”
“真是找死,你回去告訴他,三天之後我要是見不到他,我讓他的屍體永遠跪在我烈焰刀宗門之前!”
在他前往清水宗和烈焰刀傳話的時候,兩宗門的強者都是十分不屑,並且還對蕭辰下達了命令。
這些話他是沒有傳達給蕭辰,所以也不知道蕭辰到底知不知道,等三天之後會怎麼樣了。
總之,現在風雨欲來,無論是蕭辰還是這十幾個勢力,註定會爆發一場爭鬥。
至於其他勢力,自然也都說了一些不好聽的話語。
時間一點一滴的不斷流逝,眼看就要到了三天之約。
“不錯,到是和我想象一樣。”
蕭辰起身,那深邃的目光看向遠方,雙手揹負身後,可卻沒有一絲想要行動的樣子。
“公子…”
段家主有些搞不明白,三天期限已經到了,要是在不行動,豈不是讓對方更加看不起?
“機會已經給他們了,可就不要怪我心狠了。”
蕭辰低語,平靜的雙眸,綻放犀利的鋒芒。
這讓一直等在這裡的段家主心中一顫,或許之前他確實有些懷疑和擔心,但是在這一刻,這些想法全部都煙消雲散了。
那些沒有按照蕭辰所說去做的勢力,也必然會因此而付出慘痛的代價。
“公子,我們現在就要出發嗎?”
段家主有些躍躍欲試,因爲之前他去傳話的時候,那些勢力的態度可是十分高傲的,完全沒有把他放在眼裡。
甚至有些勢力,更是對他毫不掩飾的羞辱,他當時可是憋着一肚子氣的。
現在要是公子對其動手的話,那確實可以讓他出一口氣。
“也罷,既然你想要去看看,那就領你去看看吧。”
蕭辰微微一笑。
反正對於他來說,解決這些勢力,也不是什麼難事,他本來就沒有打算使用公平的手段。
“走。”
蕭辰踏空而行,只有他一人,這讓段家主一愣,難道他要隻身一人前往那些勢力?
難道沒有其他人跟隨,就連當時一起的另外兩個青年都不在。
不過他也不敢多問,看對方的樣子,可是相當有自信的。
“這是烈焰刀的方向!”
段家主心中暗道,看來對方最先去的,就是最強的那兩個勢力了。
在刀山區域,雖然範圍很大,但是以蕭辰的速度還是很快就趕到了。
“你欺人太甚!”
極遠處,段家主就能夠聽到戰鬥和憤怒的怒吼聲。
而這個聲音,他也是十分熟悉的,不正是那烈焰刀的宗主發出的。
還沒有抵達,段家主在心裡就冒出了一個想法。
“難道…公子早就已經安排好了!”
否則正常情況下,對方又怎麼會發出這樣的怒吼,還有打鬥聲。
當他趕到之後,就如自己所猜想的一般。
那之前跟隨蕭辰身邊的一個青年,就在這裡,渾身燃燒恐怖的火焰,將整個烈焰刀的刀山所籠罩。
火光沖天,可以說到處都燃燒這火焰。
“這裡真的是烈焰刀!”
段家主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景象,三天前,他可是來過這裡,可是如今完全變成了另一個樣子。
“自然是烈焰刀的地盤。”
蕭辰微微一笑。
“你們到底是誰,爲何要對我烈焰刀下如此狠手,我烈焰刀何時得罪過爾等!”
烈焰刀的宗主身上到處都是燒傷,哪怕他們擅長烈焰刀法,一刀劈出,火焰繚繞。
可是在面對這玩火的青年,根本沒用,烈焰刀所有神君強者一起上,都是被碾壓。
“我師弟讓你們三天之後前往天雙刀宗山下跪着懺悔,你們是當耳旁風了嗎?”
所有烈焰刀的神君強者,除了宗主之外,死的死傷的傷,已經沒有戰鬥力了。
直到這個時候,扶樂生纔開口。
當時間到的時候,他一人出現在這裡,沒有任何言語,一路打上了山峰之上。
呈碾壓局勢,那怕後來所有強者一起出動,都無法抵抗。
許多神王武者,被對方一指,直接被火焰洞穿身體,焚燒殆盡,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就算是神君強者,在對方的火焰壓制之下,很快就陷入頹勢,其中大半葬身火海。
這個過程十分迅速,期間算上烈焰刀的宗主也開口求饒過,可是扶樂生根本沒有開口的意思。
讓他們感到絕望和憤怒,不知道到底爲何會這樣。
一個如此強大的天驕人物,爲何要來到他們烈焰刀趕盡殺絕,看其樣子,根本就是要滅他們的門!
“什麼!?”
現在,當一個青年出現,或者說烈焰刀已經名存實亡之後,他竟然給出了理由。
這讓他腦子一嗡,感覺這很好笑。
竟然只是因爲這個?
這他根本不能接受,可看到段家主出現之後,他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
就是因爲他沒有聽從三天之前的一個看似十分可笑的命令。
“姓段的!你爲何不告訴我!”
知道自己無法反抗眼前的青年強者,他所有的恨意發泄在段家主身上。
要是當時對方告訴他清楚一些,他豈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