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呢？”
李耀輝這幾天總是感覺很疲憊，不管公司的事務有多麼輕鬆，李耀輝都覺得渾身上下有着說不出口的疲倦感，也不知道是怎麼搞的，好像整個身心都沒有什麼精神。
女僕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先生，劉小姐上午就出門了。”
外面的天已經黑了，李耀輝心裡有些緊張，劉可可怎麼這麼晚都沒有回來呢？
打過電話去，那邊響了很久，劉可可才接起來：“耀輝嗎？嗯，我現在在外邊陪朋友，她今天過生日，晚點我會自己回家的。”李耀輝只是“嗯”了一聲，就順手掛掉了電話，他現在實在是太疲累了，真的是沒有那麼多心情去管劉可可的去處。
誰知道，老天爺好像是要跟李耀輝作對一樣，偏不讓他休息。李耀輝還沒有來得及喝上一口茶，許曄就闖了進來。
“耀輝哥，可可呢？”
李耀輝有點驚詫於許曄的這種氣勢洶洶，印象中，許曄好像只有因爲安娜的事情這樣氣急敗壞過，難道他已經知道了安娜死前發生的事情了嗎？
那是一場噩夢，李耀輝至今都不想再提起，許曄怎麼這麼快就知道了？不可能啊，人都被李耀輝關起來了，許曄應該不知道的纔是。
“阿曄，怎麼了？可可她跟朋友在一起呢。”
許曄眼睛都已經血紅了，喘着粗氣問道：“和哪個朋友在一起？”
李耀輝倦怠地說道：“阿曄，你先坐下來，有什麼事情等可可回來再說吧，我也不知道可可究竟和誰在一起，只不過剛纔給可可打電話，可可說是和朋友一起慶生呢，一會兒就回來了。”
“把你的電話借給我用一下。”
許曄今天的氣場有些不對勁，這讓李耀輝有着一種深深的不安，好像許曄是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誰都無法熄滅，不然就是引火上身。
電話通了，許曄開得免提。
“耀輝嗎？我不是說了，現在正在和朋友在外面慶生嗎？你放心，我一會兒吃完飯就會回去的。”
許曄強忍住心中翻騰的怒火，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顯得正常一些：“可可，是我，許曄。”
那邊突然就沉默了，一會兒，劉可可又歡快地說道：“啊，是許曄啊。有什麼事情嗎？”
許曄再次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可可，爲什麼我打你電話打不通，換了耀輝哥的手機卻能夠打得通呢？”
那邊又是一陣沉默，劉可可似乎是很尷尬地笑着說道：“啊呀，可能剛纔我的手機沒有信號了吧。”
“劉可可，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要老實地告訴我，言言是不是現在正和你在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