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他們想看看,孫菲如是怎麼被董冰葉壓戲的,這樣一來就可以在網上好好地黑孫菲如,噴LXL了!
簡烙心倒是有幾分相信孫菲如的說話,不過預售票這般的火熱,自然也有董冰葉的一份功勞。
她很聰明,因爲她的人氣越旺,簡烙心受到的漫罵與攻擊也越多!
“既然這樣,我就不必擔心了。”簡烙心淡清地笑笑。
孫菲如盯着簡烙心的臉,“烙心姐,我怎麼覺得你的皮膚……變得有些難看了?對了哦,懷孕都是這樣的,我看過好幾個親戚懷孕了,有個還長斑!”
簡烙心撲哧一笑,顯得很開懷。
“當然了,現在我都不用護膚品,連洗面奶也不敢用了,皮膚怎麼能不差?”
孫菲如頷首,再次叮囑着簡烙心要好好養身體,而後才依依不捨地離開。
對於孫菲如來說,簡烙心是她一生中最重要的人。
如果不是她,她是不可能有今天。
沒有簡烙心,也許她孫菲如還要過着一種平凡的日子,或者當了一個普通的公司職員,卻又避免不了上司的鹹豬手。
這樣的人生孫菲如是不喜歡的,如今她對簡烙心深存感激,發誓一定要好好報答簡烙心。
簡烙心在孫菲如離開之後,臉上的笑容又消失了。
她安靜地走到陽臺邊坐下來,孤單的背影分外的令人惋惜。
有人輕輕地走了進來。
簡烙心沒有回頭,聽這腳步聲,她就知道是誰。
“要吃東西嗎?”
背後的男人問。
“不用了,我剛剛吃了一點東西,謝謝。”簡烙心淡淡地說。
陳玄飛的心一陣揪痛,忍不住地走到了簡烙心的身邊,“你不是說過……不想讓段凌希像爸爸那樣孤獨一生嗎?我可以租我給你,陪你演一場戲!”
簡烙心擡頭看他,雖然她的臉色略爲蒼白,但是風骨依舊那樣的清明崢崢。
“不用了,我不需要演戲。”
“可是……你就忍心他看着你……”陳玄飛說不下去了,眼中都
是沉痛的神色。
簡烙心笑了笑,“你露出這個表情幹什麼呢?人生自古誰無死?他是成年人了,受到了打擊,會慢慢地恢復過來,又不是一個未成年人。”
就像當初趙惜君當着他的面跳下樓,他都能治癒了。
“既然這樣,我也不勉強你。”
陳玄飛有些賭氣,冷冷地說道。
簡烙心整個身體都靠在那張單人沙發上,“這事真不用你操心,你這麼緊張,是不是……”
“你不要胡說八道!我只不過不忍心看着段凌希跟爸爸一樣。”
陳玄飛扭過頭,不去看她的眼睛。
“你放心,不管是什麼癌,我都會好好活着,讓那些骯髒惡人失望的!”簡烙心冷笑一聲,緊緊地握住了沙發的扶手。
陳玄飛悲哀地看着簡烙心,就算她的手術能成功,但一般上來說,這樣的病人康復之後,活不了多久的……
簡烙心低下頭,她手上拿着毛線,正匆忙地給孩子織着一些小襪子什麼的。
陳玄飛被一股悲痛擊倒,簡烙心這是在做什麼?是放棄手術,要生下孩子?
還是做給段凌希看?
“你這是在做什麼?你還想生下孩子?”陳玄飛震怒,“你知道你現在是腦瘤病人嗎?你這樣生下孩子,萬一孩子……不是正常的孩子,你不是讓他痛苦一生?”
簡烙心不耐煩地擡起頭,“大哥,我知道!但是請你出去,不要在這裡煩我,我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陳玄飛搖頭,悲痛而堅定地看着她,“你告訴我,你是打算生下了孩子,還是故意做樣子給段凌希看?”
簡烙心再次低下頭,她翻過那本《毛線大全》,一邊看一邊淡聲地說,“你別管我!大哥,我生不生孩子,只關段凌希的事不關你的事!”
陳玄飛全身冰冷,是啊,他又擔心什麼?
她應該是生下了孩子,然後讓孩子陪着段凌希過上一生吧?
這是令他非常絕望的事情,可是偏偏孩子不是他的,他是自作多情了。
陳玄飛忍住悲哀,諷刺地笑笑
,“是啊,我多管閒事了!我從來沒見過這麼淡定的病人,明知自己快死了,還有心情生孩子!”
他說罷,轉頭就衝了出去。
簡烙心的動作停頓了一下,擡頭默默地看着陳玄飛的背影的消失。
她並非這麼冷漠無情,但是真的不想陳玄飛成爲第二個段霆希!
雖然現在段霆希的身體狀態慢慢地好了起來,聽曲珍珍說,他可以說話了,只不過不太流利,但是還能和人交流的。
這樣算算,等她和段凌希結婚的時候,他一定能趕回Z國吧?
想到這裡,簡烙心笑了,然而眉宇間的那籠愁,令她的容顏,格外的悽美動人。
“簡烙心,心態要放好!一定會沒事的!”簡烙心輕聲地念着,這樣的自我催眠又似是一針強心劑,讓簡烙心的精神,格外的好轉!
此時此刻。
LXL辦公室內。
段凌希筆直地坐在辦公桌前面,冷着臉聽着石森的報告,“你說什麼?那個人生病臥牀在家裡,一直沒有出來過?”
“是的,老大,我們的人發回來的報告就是這樣寫的。”石森鬱悶地說。
段凌希冷笑一聲,“怎麼這麼巧?恰恰他的妻子和兒子去旅遊之際,他就病了?不過那個人的名譽一向很好,如果不是留個心眼,的確不會懷疑到他。”
“老大,我們現在怎麼辦?”
“他應該是來了Z國了,我讓你查波文的事,查到了沒有?”段凌希緊繃着神經,不悅地道。
最近公司真的很不順。
莊遇風那貨,雖然不再來騷擾簡烙心了,但是卻總是和LXL及段氏旗的公司搶資源,搶客戶,真像一隻令人厭惡的蒼蠅。
不過莊遇風得到了家族的認可,所以資金特別的充足,他想扳倒莊遇風,還是需要一定的時間的。
“正在調查,不過波文已被拉下了水,事情很複雜,畢竟也是過去三十多年的事了。”
石森輕聲地說道。
段凌希眯了眯眼睛,他的手機突然亮了起來。
是陳玄飛的電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