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人的表情全落在樊尚的眼裡,這些其實都是在樊尚的預料之中。
之後四人便與伊娃格林一起去辦登機牌,做行李託運,樊尚與沃爾特.格林聊得頗爲投機,一個主教練和一個球迷話題可是很多的,最後樊尚還答應了送沃爾特.格林一套明年波爾多的套票。
幾位女士則走在他們前面,互相嘰嘰喳喳的,估計是伊娃格林的媽媽和妹妹在調查樊尚的戶口,當然,法國沒有這個東西。
樊尚今天的目的是達到了,就是來宣誓一下主權的。在送走伊娃格林之後,樊尚沒有接受沃爾特.格林的邀請,同車回巴黎。
樊尚直接從戴高樂機場坐上了回波爾多的火車,這個假期樊尚忙得是不亦樂乎,歐洲非洲來回跑,這不馬上還要去亞洲進行兩場比賽。
樊尚回到波爾多之後聽了從南美帶回的消息,樊尚說的名球員,他們都找到了,但是到了最後要完成交易的時候,一些巴西的經紀人就跑出來攪局,最後才搞明白是菲熱爾在背後使絆子,他希望波爾多不要越過自己與南美俱樂部交易,去年的奇拉維特和加馬拉他們沒有及時注意,今年卻是一直在盯着樊尚。
“好,現在盯上我了,真是個老奸巨猾的傢伙”樊尚現在正在與弗朗索瓦坐在一起,“知道爲什麼嗎?”
“好像說你去年引進的球員都很成功,所以他們今年對咱們波爾多看上的球員就有些上心”弗朗索瓦解釋道,“比如說你之前說的那個馬克斯.塞納,原本只是一個最普通的球員,但是我們的工作人員一去,馬上搖身一變成了球隊的絕對主力,不可或缺的一員,最後這種在巴西一抓一大把的球員,竟然要了我們50萬美金。”
“弗朗索瓦,看來我們需要在經紀人這個市場做些什麼了,要不然以後都這樣,我們豈不是會成爲冤大頭啊?”樊尚一邊揉着頭,一邊說道。
“那你想怎麼樣?”弗朗索瓦追問樊尚
“如果我們自己成立一個經紀公司,找一個能信得過的人來打理,你覺得怎麼樣?”樊尚試探的問道。
弗朗索瓦想了一下,“這時一個方法,但是現在我們還有什麼可以信任的人嗎?”
“是啊,不過我覺得還是應該把公司先建立起來,至少可以把我自己簽下,我再忽悠幾個人,這樣可能先把公司的知名度打出來。”樊尚解釋了一下可行性。
弗朗索瓦點了一下頭,“這樣確實是可以,不過得找一個專業的人來打理公司啊,你我現在是沒有時間幹這個事情。”
樊尚其實很想說要不你辭職吧,但是沒好意思說出口,“如果用獵頭找人呢?”樊尚又問道。
“可以,但是我們要在合同中加入一些對我們的保障條款。”弗朗索瓦補充道
樊尚點頭,“先這樣吧,我們先把公司搞起來,不過一定要隱秘,特別是對那些巴西人”
兩人就這樣達成了一致,最後這個經紀公司的大boss,又是樊尚的父親。
現在這位中年男人,已經是橫跨餐飲,體育,金融等多行業的三期ceo了。
蝨子多了不咬債多了不愁,樊尚的父親對這個事情樂此不疲,還問樊尚,下一個公司什麼時候成立呢。
“還上癮了?”樊尚笑着說,“你這個掛名總裁當得還不錯?”
“嘿嘿”樊尚父親也笑道,“沒想到自己會有這麼多的名頭,以後有這種事還是我來。”
“對了,下週我要去天朝了,需要我做什麼嗎?”樊尚問道。
“不用了”樊尚的父親有些嘆氣,“老家的人都不大認識了,對了你讓我在首都買的房子的鑰匙在這,你可以去看看。”說着他又給樊尚一把鑰匙。
在去天朝之前,樊尚還是接受了一下那個鍥而不捨的《體育週刊》的記者的採訪。
這名叫陳一記者樊尚還是要履行對他的承諾。
當然了,這個專訪全程都是用的中文。“樊尚先生,首先恭喜您的球隊奪得了史無前例的四冠王,您對於球隊今年的表現怎麼看?”
“完美,”樊尚說道,“當然瑕疵肯定還是有的,球隊上下的齊心協力成就了我們這個賽季的成績。”
“樊尚先生我們很好奇,您現在是天朝人還是法國人。”
“天朝人,但是我是法國籍,”樊尚嚴肅地說道,“我在哪兒都是天朝人,國籍可以改變,住址可以改變,甚至名字可以改變,但是這個黃皮膚黑眼睛,龍的傳人是絕對不會變的。”
聽到這裡,張一記錄的筆越寫越快,越寫越重。
“樊尚先生,聽了您的話,作爲一個天朝人我很驕傲。”
“我也很驕傲”樊尚接口道
“樊尚先生,您在法國取得了成功,您作爲一個天朝人能在歐洲有這種成績您覺得靠的是什麼?”
“”當然最重要的是球隊的成績了,還有就是球隊上下的信任,管理人員,球員,工作人員,這些都是一個球隊成功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您對下個賽季有什麼樣的展望?”
“成績是要拼出來的,我們會忘掉今年的榮譽,把自己擺在一個從零開始的位置,一場比賽一場比賽的去拼,成績先不說,只要發揮了自己的水平,不管什麼樣的成績都是一個成功的賽季。”
“您之前也說您是一個天朝人,作爲一個天朝人,您怎麼看天朝的足球。”
“說實話,我其實不是很瞭解天朝的足球,畢竟在法國這方面的報道很匱乏。不過下週吧,我們馬上要去天朝了,在那裡與天朝國家隊和魔都隊進行兩場比賽。到時候我會更深入的瞭解天朝足球的。”
“是嗎?”陳一作爲一個體育記者竟然不知道有這回事兒。
“當然,這是希拉剋總統訪問天朝的一個交流活動,上個月法國杯結束後才敲定的細節。”
……
這次專訪樊尚給了陳一半個多小時的時間,除了上面的一些問題,其他該問的不該問的還問了很多,樊尚本着熱情禮貌,但是能不說盡量避開的原則一一回答了他的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