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了李大全之後,白浩卻需要準備一些東西。魔族可不比其它,一個不慎可能就會命喪當場。
李大全自然明白其中的危險性,但這件事必須要有人去做。
白浩,他無疑是最合適的。
“唉。”
三天後,李大全和慕容雅他們前來送行,上官菲菲已經哭了,俏麗的小臉上滿是淚珠,白浩見狀苦笑,道:“六師姐,又不是生離死別,別哭了啊?”
“哼!”上官菲菲冷哼一聲,剛欲說點什麼,淚珠兒卻止不住的往下落。終於,還是一句話也沒說。
“到了魔族務必小心行事!”李大全道。
“知道啦,師父。”
白浩說着,忽然道:“師父,你那邊也得趕快,驚仙閣必須強大起來,否則,就算我得到了魔族所有秘密,依然無濟於事。”
“這我自然知道。”
李大全點了點頭,道:“魔族耳目衆多,平日裡你我便不必聯繫。我們約定,半年,甚至是一年聯繫一次。”
“嗯。”
白浩點了點頭,補充道:“那就每年的六月三十和十二月三十聯繫吧,碰面之處就選在我老家,天谷關吧。”
“天谷關麼?也行,這樣也不至於引起懷疑。”李大全點了點頭,示意記下啦。
“嗯,那我這邊去了。”白浩道。
“去吧。”
……
告別了李大全衆人,白浩心中百感交集。這次又是孤身一人,爲了保險起見,他甚至連小狐狸和小花精都沒帶,只有小書跟了上來。
當然,本就是冰凌劍劍靈的冷雪亦在其中。
此去一役,或許凶多吉少啊。
……
魔族總部在中州,但距離白浩實在太遠了。因此,他便選了個重要的魔族分部,位於八極帝國邊界的一個郡縣。
這郡縣名爲禹州郡,因爲臨近海港而聞名,乃八極帝國對外的通商口岸。這裡每日來往的人極多,是個繁榮昌盛的所在。
白浩來到這裡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只見,街上的人看起來病怏怏的,就像久治不愈的傷重患者般。
白浩甚至以爲自己來到了假的禹州郡,這還是那個繁榮昌盛的郡縣嗎?
“讓開讓開!”
“活膩歪了,給我滾!”
……
正在白浩想事情的時候,突然,一道暴喝聲驟然響起。白浩疑惑的看了過去,卻見一座高大的轎子橫行而來。
白浩見狀眉頭一皺,平日裡他是看不慣這樣的行徑的,但一想,自己乃是要潛入魔族,還是低調些吧。
想到這,他便順着人羣躲到了一邊。
……
那人走了很久後,街上的人羣還是沒有恢復過來。白浩忍不住了,他問了問旁邊的一位小哥兒,道:“小哥,你知道那是誰嗎?”
“嗯?”
“你不是吧,連魔族公主也不知道?”那人驚訝道。
“呃,我是今天才到這兒的。”白浩尷尬笑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
那人一副瞭然的樣子,旋即便道:“那你可得小心了,以後啊,見到這人你就躲,千萬不要讓它現你。”
“哦?”
白浩驚訝了,這人不是公主麼,難道還會吃人不成?
“嗨,你有所不知啊,這是帝君最小的一個女兒,名叫方靈素,別看名字起的美,但卻是個十足十的小惡魔。”
“此話何解?”白浩愈驚訝啦。
“這小惡魔有個怪癖,就是喜歡……”
那小哥看了看四周,旋即湊到白浩耳邊悄悄的說道:“那小惡魔喜歡整人,尤其是年青的小公子哥兒。”
“哦?”
白浩的額頭上冒出了幾條黑線,這小公主也夠極品的。
整人,還是年青的公子?
白浩的嘴角上勾起了一絲弧度,低喃道:“或許我可以走後門了。”
“你說什麼?”那人問道。
“沒什麼,多謝你了。”
白浩說完後便向一間客棧走去,本來他還想老老實實的走正規程序,但沒想到,今天卻有個意外之喜。
魔族小公主,身份應該不低。
白浩在客棧中待了一夜,第二天,他早早的便來到了街上,準備再來一場“邂逅”。但不巧的是,那小公主今天竟然沒來上街?
白浩這叫一個鬱悶啊!
左右閒來無事,白浩便在這街上逛了起來。
……
因爲被魔族統治了,所以街上的物品也有一些魔族人用的了。凡人可不管誰統治誰,有的飯吃就行啦!
這代的魔族帝君也是個人物,知道人心的重要性,卻也沒有大肆殺戮。至少,表面上看來是一片祥和的。
“滾,你他嘛的臭和尚,竟然敢吃白食?”就在白浩閒逛的時候,忽然,一座酒樓中罵聲四起,旋即一道黑影嘭的一聲從二樓飛落而下。
“嗯?”
白浩微微退後了兩步,防止被那人砸到。這會兒,不是他不想救,而是不敢救。只見,兩隊魔族兵馬飛而來,厲聲大喝:“何人在此鬧事?”
那酒樓老闆眼看魔族兵馬前來,嚇的臉色白,顫巍巍的道:“大,大人,這人竟敢在我們這兒吃白食,我們只不過……”
“吃白食?”那隊魔族兵馬的領頭人舔了舔嘴脣,道:“吃白食可是我的專利,誰允許他這樣做啦?”
“這……是是是,吃白食是您的專利,沒人允許他那樣做。”那老闆嚇的快哭出來了,這魔族人個個凶神惡煞的,可別惹火了他們啊。
“哼,沒人允許他也敢這麼做,這臭和尚也是活膩嘍。”那領頭人冷喝一聲,旋即大跨步的來到了那人面前。
看也不看,啪啪啪的連扇了數十道耳光。
那人的臉一下便腫了起來,但奇怪的是,那和尚雖然被扇成這樣,卻還是笑道:“扇吧,累了歇一會兒再扇?”
“你……”
那領頭人聞言臉色一黑,猛然暴喝道:“臭和尚你敢取笑我?”
“呵呵,和尚我不過叫你多扇幾下,哪來的取笑之意?”那和尚看了看領頭人,也不在意自己那腫脹的臉蛋,道:“還扇不扇,不扇我走了。”
“你……你他嘛的!”
那領頭人一見和尚要走,哪裡肯善罷甘休,於是舉起手便要繼續扇。但在這刻,一道冷冽的聲音響起:“你已經扇了那麼多下啦,手不疼嗎?”
聞言,那領頭人一愣,旋即暴喝道:“我去你嘛的,誰說的?”
“我說的。”
白浩慢悠悠的走到了那人面前,道:“就是我說的。”
“你?”
那領頭人眯了眯眼睛,像是在衡量白浩的實力。最終,他似乎有點忌憚,語氣稍稍放緩道:“這位朋友,不知你剛剛那話什麼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