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種奇蟲一種通體幽黑,一種閃耀着閃閃白光,在這兩種奇蟲身上能感受到它們散發出的爆裂氣息。
這兩種奇蟲一出現臺上發出的嗡嗡聲更烈了,慕容復右手一揮這兩種奇蟲頓時就朝着那衣城衝了去。
衣城感受到這兩種奇蟲身上的氣息,不禁臉色一正他的臉上再也沒有了之前自信的表情,他右手操控着飛劍抵擋着之前奇蟲的攻擊,左手一拍儲物袋從裡面拿出了十一把飛劍,他身子猛地倒退,那十一把飛劍和之前拿出來的白色飛劍開始在空中飛舞。
“這是衣家的那個劍陣吧?”
“嗯嗯,就是衣家那個劍陣,這個劍陣只有衣家的核心弟子才能戲得,號稱我們綠野城攻擊最強之技”
秦一眼睛微眯,緊盯着那個劍陣,他在仔細的觀察着這劍陣的變化,想與自己的劍陣做對比,這劍陣此時所發出的聲勢就不是秦一所學的青羅劍陣所能比的。
而有這種情況當然不是青羅劍陣比不上這衣城使出的劍陣,恰恰相反,青羅劍陣比這劍陣厲害太多了,主要的原因就是那衣城所用的飛劍。
這十二把飛劍很顯然是一套完整的飛劍,這套飛劍由三把中階靈器飛劍,和九把低階飛劍組合而成,由着十二把飛劍組合而成的劍陣攻擊力能比劍陣本身翻了幾倍。
衣城右手快速的掐着法決,那十二把飛劍頓時就快速的融合在了一起,變成了一把三米長,一米寬的白色飛劍這飛劍通體晶瑩散發着寒氣。
他右手猛地向下一揮,直接朝着那奇蟲攻擊而去,此說的他已經沒有留情了,如果再留手的話,他會敗在慕容復的手下,他打算把慕容復召喚出來的奇蟲全部解決了,等把這些奇蟲解決之後,一個沒有奇蟲可操控的奇蟲宗弟子就相當於被打敗了,當然秦一這種特殊的奇蟲宗弟子例外。
慕容復右手一招,之前攻擊衣城的三種奇蟲被他收了回來,後面召喚出來的一黑一白奇蟲繼續衝了上去,這兩種奇蟲在空中開始燃燒起來,這奇蟲毫不猶豫的朝着那白色巨劍和衣城攻擊而去,先攻擊到白色巨劍的黑色奇蟲頓時發出了爆炸聲,這些黑色奇蟲呵白色奇蟲的爆炸抵擋住了巨劍的進攻。
一股爆裂的氣息席捲了全場,臺下的低階修士感受到這股氣息,都不禁臉色一白,他們有的帶着驚恐看着慕容復,對於慕容復能操控有這麼高攻擊的奇蟲感到很驚愕。
秦一看着慕容復肉疼的表情,悠悠道:“找媳婦總是需要代價的。”
臺上黑色和白色的光芒頓時不斷閃現,衣城的臉色也不斷變得蒼白起來,很顯然那白色巨劍收到劇烈攻擊的話,對他本身的傷害也很大。
有幾隻白色奇蟲突破了巨劍的防線,來到了衣城的面前,衣城頓時臉色一緊,撐起了防禦罩,白色奇蟲在其防禦罩上自爆,頓時防禦罩變得淡薄了起來他的嘴角也溢出了鮮血。
“這是你逼我的”衣城舌頭舔了舔嘴角的鮮血,右手法決快速掐動,白色巨劍頓時光芒大漲,這把巨劍也變得很大了,他右手猛地一揮,那些奇蟲再也抵擋不住巨劍的進攻了,巨劍朝着慕容復攻擊而去,衣城的臉色也更加蒼白,施展這白色巨劍已經接近他的極限了。
“少爺,不要!”臺下的華家管家頓時失聲喊道,他怕這次攻擊直接殺死了慕容復。
臺上的衣城恍如未聞,那白色巨劍攻擊向慕容復的速度也更快了。
在白色巨劍前的慕容復一臉平靜,他一拍儲物袋,十隻金光閃閃的奇蟲從他的奇蟲袋內飛了出來正是那金佛蟲。
這十隻金色的奇蟲,每一隻都有着麻雀大小,這種奇蟲的大小已經脫離了普通蟲類的大小了,這十隻奇蟲背部有這金色的翅膀四隻細小的腿,關鍵是它的面部,面部有這三隻張的大大的嘴巴,這嘴巴並沒有使這金佛蟲沒有了美感,反而有一點憨相。
這十隻金佛蟲來到白色巨劍面前,通體金光一漲,身子也跟着快速膨脹起來,當身體變大一倍之後,“唧!”這十隻奇蟲發出了一聲尖銳的叫聲這叫聲直指那白色飛劍。
這金佛蟲的攻擊赫然是一種聲波攻擊!
一股股金色的漣漪出現,這漣漪是因爲那金佛蟲一波攻擊引起的,金色漣漪快速融合然後朝着那白色巨劍攻擊而去。
頓時那白色巨劍一震,金色漣漪在空中與白色巨劍對峙了起來。
臺下的低階弟子看到這一幕,大多都冒出了冷汗,他們在想如果這攻擊是對着,自己會是如何的下場。
衣城牙關緊咬,右手快速揮舞,想要突破那金色漣漪。
慕容復冷哼一聲,口中快速默唸法決,那金佛蟲身子再次膨脹起來,在那衣城恐懼的面色之中,一圈圈金色漣漪再次出現,這金色漣漪快速融合然後猛地衝向了那白色巨劍。
白色巨劍頓時被崩飛,並撞在了衣城的身上,衣城身上撐起的防禦罩被擊破,身子也被擊飛了,他頭髮凌亂,臉色蒼白,躺在了高臺的邊緣還不斷的往外面大口的吐着鮮血,毫無之前高傲的模樣。
那白色巨劍也快速變小,然後又分化成了十二把飛劍,慕容復右手一揮收回那些奇蟲,然後身子朝着衣掠去,並在掠去的途中右手一揮拿起了一把白色飛劍,他來到了那衣城面前,冷冷的看着他,右手揮出!
衣城面色驚恐,他受傷很重,已經沒有反抗的力度了!
臺下的華家管家身子一動想衝上臺,但很明顯已經晚了,白色飛劍快速的往衣城的喉嚨接近。
“住手!”一聲怒吼傳來,伴隨而來的是一股強烈的法力威嚴。
慕容復眉毛一挑,右手一頓,白色飛劍就來到了衣城的喉嚨處,只要慕容復想,可以在瞬間就要了衣城的性命。
慕容復冷冷的轉過了頭,右手仍緊握着那把白色飛劍,而那飛劍冰冷的劍鋒仍抵着衣城的喉嚨,此時的衣城全身緊繃,面露恐懼,他怕慕容復手一抖就要了自己的命。
“這位奇蟲宗的道友,你這樣做未免有些過分了”那華家家主看着在慕容復劍下露出恐懼面容的衣城,聲音冷冷的道。
“過分嗎?”慕容復收回了目光看着在自己劍下的衣城,回答道。
“放了我兒子,然後給我兒子道歉,這件事就這樣算了,要不然就算你是奇蟲宗的弟子,我仍有辦法治你”那華家家主語氣加重,帶着一毋庸置疑道。
秦一聽着那華家家主的話語,看着臺上的慕容復,這華家家主好歹是一個築基中期的修士,一個築基中期修士該有的威嚴他還是具備的,不過這次他的對象是慕容復,可能後果就不一樣了。
“是嗎?”慕容復冷聲問道,對那華家家主的話語毫不在意。
那華家家主臉色一正,目光看向了慕容復的後方。
這時一把飛劍從慕容復的後方飛出,飛劍速度極快,這把飛劍準確無誤的打在了慕容復握着的飛劍上,他手上的飛劍離開了衣城的喉嚨,但還是在他喉嚨上留下了一條細小的傷口。
那華家家主全身法力一抖,左手對準了衣城,想把他救下,右手對準了慕容復,想給慕容復一個教訓,慕容複目光仍舊平靜,他沒有絲毫要抵擋的意思,只是右手一拍儲物袋,從儲物袋內拿出了一塊黑色的令牌。
那中年人看見那黑色的令牌身子一頓,右手猛地收回,左手法力託着衣城就向後退了。
他把衣城交給了身邊的管家,目光看着那塊黑色的令牌,此時他目光閃動不知在想些什麼。
秦一看着慕容復的那塊令牌,那令牌通體黝黑,由一種不知名的珍貴黑色的金屬鑄成,這塊黑色令牌上刻畫着幾種奇蟲的模型,從那模型上還能隱約感受到那奇蟲的威壓。
“這塊令牌應該就是奇蟲老祖弟子身份的象徵了”秦一小聲喃喃到,奇蟲老祖的弟子不少,每個弟子都是在奇蟲方面很有天賦的,但經過了這麼久奇蟲老祖的弟子也被殺死了不少,所以那奇蟲老祖才弄出這樣一塊令牌,爲的就是保護自己那爲數不多,而又天資出衆的弟子。
“那塊令牌是什麼,值得我們綠野城第一大家族華家家主的忌憚”
“看那令牌上的奇蟲,應該是奇蟲宗一種身份的象徵吧,難道這年輕人在奇蟲宗不僅僅是一名弟子那麼簡單?”
一個在綠野城內算得上號的家族族長從儲物袋內拿出了一張卷軸,卷軸攤開,裡面有着一些人物的畫像。
這些人物赫然都是奇蟲老祖弟子的畫像,在畫像的最後一個就是慕容復的畫像。
“他是奇蟲老祖的關門弟子,慕容復”那家族的家主失聲道。
這種方式也是奇蟲老祖保護自己弟子的一種做法,他把自己弟子的畫像給了這些家族,讓這些家族保護自己弟子的安全或者警告這些家族,不要傷害自己的弟子。
這樣的做法雖然對奇蟲老祖的弟子會產生一些影響,但相對於性命來說,這些都不重要了,這也是因爲奇蟲老祖失去了太多的弟子才做出來的。
那華家家主緩緩的看向了慕容復,很顯然他知道了慕容復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