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很無語,一個大男人,愣是在與兩個小女子的拼酒中節節敗退。到如今,酒量還是那麼的淺啊!
在喝下了又一杯酒之後,李雲恍惚的發現,自己面前的MVP獎盃突然變成了幾座,而且還有一羣女人在舉着酒杯朝他笑……
我擦,真的輸了。
頭一歪,李雲自此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李雲被一股尿意憋醒。
從牀上爬起來,李雲觀察了一下四周,大約過了幾秒鐘之後,才發現這裡是客房。
爲什麼我會睡到客房裡來了呢,萊弗利竟然會不好意思在別人面前和我睡在一起?李雲一拍自己仍然還有些暈暈乎乎的腦袋,很疑惑。
不過,那一股尿意實在是憋不住了,李雲也懶得追究了,上廁所要緊!
嘩啦啦!
排泄完畢,李雲整個人立即舒服了過來。吹着口哨,他洗了洗手,整個人都顯得清醒了不少!
這個時候,李雲才又重新想起來自己是睡在客房裡的。難道,那兩個女子之間還有什麼好聊的,所以抵足而眠,把自己踹了?
呸!會那麼無聊麼。李雲直接否定了自己的猜想。
來到了自己之前睡着的客房,李雲重新躺下來了。
可是,數羊數了無數遍,除了得出了“羊”的英文單詞和“睡覺”的英文單詞發音很像之外,李雲根本就再也沒有能夠睡着了。
很簡單,他想女人了,在這莫名孤單而又燥熱的夜晚,李雲一個氣血方剛的年輕人實在有些忍受不了。
剛爬起來,李雲卻又頓住了,這麼急色,如果明天蕭喬知道後,她會不會難堪啊?畢竟自己和她的關係有些說不清道不明。
切!沒什麼大不了的,偷偷去偷偷回來,蕭喬不會發現的。再說了,她都主動到我家裡來了,還有什麼好難看堪的。
李雲再一次起牀,走到了自己與萊弗利臥室的門口了。
握住門把,李雲的心又動搖了。萊弗利的聲音很大的,按理說蕭喬很可能會聽見的。就算蕭喬不在乎,可是萊弗利不就會顏面盡失麼。
李雲後退了兩步,踟躕着,急的直搓手。
嗯,豁出去了,我找自己女人睡覺,有什麼好考慮的!
由於突然想到了歷史上的“張大帥”、“魔術師”、“花大蟲”的豐功偉績,李雲馬上就豪氣干雲了。
然而,李雲最後還是很小心翼翼的纔打開了臥室的門,他到底還是有點害羞的,嘿嘿。
房間裡很暗,不敢開燈,李雲憑着記憶躡手躡腳的摸到了牀的位置。掀開了被子的一角,李雲嗖的一聲,就爬進了被窩。
裡面果然很暖和很舒服,李雲暗暗感慨了一句,然後直接摟上了自己身前的這具婀娜美好的身軀。
試試尺寸,聞聞味道,果然沒有發生很多肥皂劇中出現的場景,她就是萊弗利。
放心了,李雲拋開了原本有些黑暗的期待,興奮的動手動腳了。
很快,李雲就熟練的解除了自己和身前這個嬌軀身上最後的武裝(天知道他是怎麼如此迅速的就辦到的)。
然後,從萊弗利的背後,李雲挺腰直接回到了自己最喜歡的那個地方……
身上的動靜太大,所以萊弗利已經醒來了好一段時間了,她實在是無語了。
萊弗利狠狠地咬了一口李雲伸到她面前的一條手臂,這個冤家真是太急色了,現在這可怎麼辦吶?
“痛!”李雲輕輕低呼了一聲,“輕點,咬我幹嘛?可要小點聲,不要驚動了蕭喬。”
“呵呵。”萊弗利尷尬的一笑,你還知道啊,那怎麼就敢摸進來,忍一晚上不行麼?
“你笑什麼?”李雲動作不停,疑惑的輕聲問道。
“你自己看吧!”萊弗利沒好氣的說道,接着縮下了頭,留給了李雲往牀裡看的空間。
李雲很奇怪,他伸出了頭,朝前面一看。
呃!
李雲的臉刷的一下紅了,整個人有些崩潰的趨勢。
太意外了!李雲的一顆心差點就此跳了出來。沒別的,萊弗利的旁邊竟然還有一個人在睡着,看那輪廓,很明顯就知道是蕭喬了。
半晌,李雲纔敢再一次睜開他因不好意思而閉着的眼睛去看。
喔喔,還好她沒有醒,不然就悲劇了。
“她怎麼也睡在這兒,爲什麼之前不告訴我?”李雲用盡可能低的聲音問道,而且他眼神就沒離開過睡着的蕭喬,生怕她隨時會醒過來。
“誰讓你那麼冒冒失失,再說了,你什麼時候問過我。你喝的像死豬一樣,哪知道會半夜爬牀。嗯!”萊弗利顯然對李雲半夜所幹的事情很有意見。
“我的姑奶奶,你聲音小一點不行麼,要是把她驚醒了,你我就丟大人了!”李雲就差咬着萊弗利的耳朵說了,聲音低到不能再低了。
“這有什麼好丟人的,你難道不知道帕里斯-希爾頓,她就是我們美國人吶。我看今晚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反正我知道你和蕭喬也是有一些什麼的,不是麼?”萊弗利戲謔道。
“我明知道今晚這樣危險的情況,卻還摸到你的身邊來,這還說明不了什麼嗎?”李雲一個頭兩個大,這個萊弗利此時竟然還有空開玩笑,可愁死他了。
“快告訴我怎麼辦?”李雲急的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萊弗利輕輕笑了起來,笑的李雲頭皮發麻。直到過了一會兒,萊弗利終於纔有些鄭重的味道了:“枉你號稱是聰明絕頂,卻連最簡單的一個辦法都想不出來。嗯,你現在再偷偷出去不就行了麼!”
“對啊,我怎麼就沒想起來呢?”李雲一拍腦袋,興奮的叫道。立刻,李雲又捂住了自己的嘴,看了看沒有驚動蕭喬,才放下了手。
“你除了滿腦子不良思想,還有什麼,我看以後就不能再讓你沾酒,酒量太差了!醉的腦袋都木了。”萊弗利輕罵道,“我說,你還不出去?”
“呃,我真是糊塗了,這就走。”李雲低低的應道,“不過,你能否先把壓在我右腿上的那一條腿先移開,都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壓的?”
也不知是怎麼一回事,估計是動作大了點或者是老天又在開玩笑了。
在黑暗中,慢慢移開身子準備下牀的李雲忽然聽到了嚶嚀一聲。
很明顯不是萊弗利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