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銘被華陽子氣的眼睛都紅了,他這輩子最討厭有人拿他的相貌說事,但是現在他正在跟沈世昌對峙,根本就不可能抽出一份神思,去應付這個挑釁的自己的人,只好死死的用眼睛的瞪着華陽子,來警告他,讓他收斂些。
但是華陽子那是誰,他就是個大魔王,想當年,他的師傅有時都被他氣的上不來氣,你認爲你一個眼神,能讓他老實了,華陽子的人生哲理就是,“你越不讓我幹什麼,我就偏幹”。
看見歐陽銘瞪自己,華陽子裝作很是害怕的說道,“歐陽掌門,你幹嘛,老是給我拋媚眼啊,雖然我們是世交,但是我可沒有和你搞龍陽的愛好,你還是死心吧”。
聽到華陽子這麼曲解自己的意思,歐陽銘氣的差點背過氣去,要不是自己原來根基穩固,估計早就走火入魔了。
想着這就是華陽子的惡毒用心,歐陽銘深呼了一口氣,把心神全部用到了和沈世昌的對決上,對於一直絮絮叨叨的華陽子,歐陽銘選擇了無視。
一直站在旁邊看戲的虛靈子,剛開始還假裝勸阻華陽子幾聲,後來就乾脆轉過頭去了,名義上說是,不想看自己師弟那副丟人現眼的『摸』樣,事實上卻是,聽到華陽子調侃倆人的話,他憋不住了,偷笑去了。
本來很嚴肅的兩大元嬰修士的對決,愣是被華陽子一參合,變成了搞笑大會,在場的好多人,都是強忍着笑意,就害怕自己要是現在就笑出來,結束以後,招人記恨。
正在對決的倆人,好看的小說:斬塵尋緣最新章節。聽道華陽子調侃他們的話,越來越不找邊際,都想着趕緊結束這場對決,好去找華陽子的麻煩,所以兩人紛紛使出了自己的殺手鐗。
那就是釋放元嬰修士的威壓的,最後殺招,化威壓爲具體的兵器,通過心神,控制化出來的兵器,以達到禦敵致勝的目的。
隨着兩人化威壓出來的兵器。漂浮在了他們的周圍,剛剛還喧鬧的大殿的,一下子就變的安靜了。大家都知道勝敗就在此一舉了。
而站在一邊的華陽子,卻是一臉沉思『摸』樣,一點也沒有被歐陽銘和沈世昌的所影響。
歐陽銘臉上的表情都可以說是猙獰了,只見他使出了全力,讓漂浮在他身邊的大砍刀。以全速朝着沈世昌那邊攻去。
沈世昌也不是吃素的,眼見歐陽銘朝着自己攻擊來了,他也不在坐以待斃,也讓懸浮在自己身邊的兵器,一把匕首,朝着歐陽銘那邊攻去。只不過,在這個過程中,沈世昌留了個小心眼。他沒有全力,他剩了一些力氣,想着要是實在幹不過歐陽銘,至少輸得也不那麼難看。
隨着兩個化形的兵器,碰撞到了一起。發出了特別尖聲的鳳鳴,在場的衆人的神經都開始緊繃了起來。就連剛剛想着裝作不知道的虛靈子,也轉過頭來,很是糾結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幕。
你們不要以爲虛靈子是在擔心那兩個人的安全,其實他是在糾結要是這兩人鬥爭結束了以後,他到底該怎麼收場。
隨着鬥爭越演越烈,沈世昌的匕首,漸漸不敵歐陽銘的大砍刀,大砍刀瘋狂的看着匕首的刀身,眼看着匕首上,已經出現了好多坑坑窪窪的砍印了。
就在這時,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就在大家都認爲歐陽銘穩贏的時候,沈世昌突然來了個大逆轉。
只見他突然放棄了和歐陽銘的對抗,被他這突然來的一筆,給弄的差點讓使出全力要和他拼個你死我活的歐陽銘差點摔倒。
要不是有個眼尖的弟子一把拽住了歐陽銘,估計今天出醜的可就是他們醉逍遙了。
站起來的歐陽銘滿臉怒容,要不是後面有小輩的人攔着,估計真點上前揍沈世昌一頓。
這邊看戲看了老半天的虛靈子,發現自己要是再不說話,估計以後就得有人挑自己的理了,連忙裝作很是焦急的上前,勸阻道,“都消消氣啊,大家都是元嬰修士了,可千萬別讓其他小輩,看了笑話啊”。
聽到虛靈子這麼說,兩個人才發現,剛剛自己是有點失態了,互相瞪了對方一眼之後,一甩袖子,就領着自己人各自離去了。
看到他們這個樣子,虛靈子做出了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弄的大家都很是同情他。
想到危機就這麼解除了,大家剛要慶祝,王優就發現,不着調師傅不知道什麼時候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不見了。
王優發現了,虛靈子當然也發現了,只是他心裡不滿的嘀咕道,“師弟,你也真不講究,竟然自己先跑,太沒有仁義道德啦”。
見其他人都走光了,周衝開始同虛靈子彙報這次他們外出找尋徐竹的時候,所遇到的一些事,當然不是全都的事實,有一些事,還是得隱瞞的。
聽到周衝說,他們在那個小鎮,遇到了白骨陣,真的很是讓老頭子心驚了一把,那個白骨陣的厲害,他可是聽到過,曾經有過一個化神期的先輩據說就是被困在了白骨陣,到現在爲止好像都沒出來呢。
想到這幫人這一次出行這麼兇險,真是讓虛靈子替他們捏了一把冷汗。
彙報完了這些事,虛靈子見大家神『色』都很是疲憊,就讓他們回去休息去了,好看的小說:血『性』男兒。
王優他們剛離開,華陽子就有一次的神不知鬼不覺的又一次出現在了大殿中央該是掌門才能做的椅子上。
只見他吊兒郎當的,兩腿分開的那麼坐在掌門寶座上,一點也沒有被人抓包的窘迫。
再看站在下面的虛靈子,好像早就適應了華陽子這幅樣子,非旦沒有責怪他,還小心的叮囑他道,“你也不是小孩子啦,就不能好好地坐在椅子上”。
聽到師兄這麼說自己,華陽子不滿的反駁道,“人活一生不就是活個舒坦嗎,你怎麼啥都要管啊,你現在都快要成爲老媽子啦”。
見自己被師弟給說成了愛管閒事的老媽子,虛靈子真的是滿頭黑線。
兩人耍了一會寶,虛靈子纔想起來正事來,“師弟,我看這次歐陽銘找上門來,是別有新意啊,看樣子,他是要對我們靈隱派動手啦”。
“師兄,此話怎講,他們也不怕一口吞不下去,撐死”。
見華陽子到這個時候,還有心開玩笑,虛靈子不知道是該稱讚他,還是說他沒心沒肺,但是自己這個師弟是真真的聰明啊,要不是當年他沒有當掌門的意思,估計這個掌門之位也輪不到自己啊。
走了神的虛靈子,有些哭笑的想到,都是陳年舊事了,怎麼自己這麼多愁善感了呢。
這時,華陽子又一次的問道,“師兄,你剛剛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啊,我怎莫有些不懂呢”。
見到這時候,他還跟自己裝,虛靈子有些生氣的上前,拽住坐在椅子上的人的耳朵,就拎了起來,一邊扭着華陽子的耳朵,一邊大聲的問道,“現在知道我剛剛說啥了吧”。
耳朵被人揪着,華陽子一邊小心的求饒,一邊心裡想着,“本以爲裝傻充愣就能騙過自己的師兄,沒想到啊,非但沒把他騙到,還捱了一頓紅燒人耳朵,哎,我真命苦”。
見面前這個認錯態度這麼好,虛靈子終於大發慈悲的放開了華陽子的耳朵。
華陽子一邊怨念的『揉』着被揪的通紅通紅的耳朵,一邊大聲的說着,自己對於這次歐陽銘上門找事的理解,“那啥,我認爲啊,這次他之所以上咱們師門來找事的原因有二,第一,他是想要探查一下我們師門的實力,第二嗎,就是他想要在師門內部找一個位高權重的人,當他的內應,本來他最欣賞的人選,其實就是那個二貨沈世昌,可是哪成想,歐陽銘偏偏把人家示好的笑容,給當成了是嘲諷,所以啊,現在這兩人是徹底的掰了”。
虛靈子一直都知道,別看自己師弟平時那一幅不着調的樣子,其實整個師門,沒有幾個向他這麼看的清的人,所以一旦師門有什麼問題,他最先找的都是自己這個不着調師弟。
“師弟,那你看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我們不可能就這麼坐以待斃啊”。
見自己師兄這麼問,華陽子終於開始嚴肅了,“爲今之計,只有等”。
“等,我們要等什麼?”。
“我們要等着看,他們到底要耍什麼花招,對了,師兄,你最好是派人,暗地裡監視一下各個峰的峰主,歐陽銘絕度不會這麼輕易的就放棄的,他絕對會在暗地裡,接着去買通其他峰的峰主,我們所需要做的,就是找到那些同意和歐陽銘合作的峰主,背叛師門的證據,之後把他逐出師門,這種人,是暗地裡偷襲的毒蛇,我們最好是早些把他們都清理出去,否則要是真的被咬了,哭都沒地方哭去”。
見自己師弟,說起話來頭頭是道,虛靈子明白,當年師父的話,沒有錯,師弟只不過沒有把心思放到掌門之位上,否則當年還是青澀的自己,絕對不是他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