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走,跟我走。”木子擠進跳舞的人羣,拉扯着雪兒說。
“你——你算個老幾,讓我跟你走?”雪兒甩開他罵道。
“雪兒,我要對你說——我喜歡你,我一直暗戀着你!”木子鼓起勇氣說。
“呵呵,暗戀?還是個猥瑣男!”羅莉停止了舞步湊過來說。
“暗戀?哈哈哈,大學都考不上,還有資格暗戀我?”雪兒輕蔑地說。
“雪兒,你別誤入歧途,我今年一定考上。”木子勸道。
“哈哈哈,大家看啊!這個呆子竟然說喝酒跳舞是歧途?”羅莉鼓動大家。
一羣跳舞的男女圍住了木子。
看着木子的腦電波有點激動,天樞女皇不放心地放出一架蜜蜂飛碟,隨即傳來了監控錄像。
“癟三,滾出去。”一個光着膀子,胸毛濃密,身上盤着兩條龍的男的罵道。
“我要帶走雪兒。”木子倔強地說。
“龍哥——打他!”圍觀的衆人起鬨。
“啪——”木子臉上重重地捱了一巴掌。
木子衝上去抱住龍哥,想要把他絆倒。有了這次太空之旅,他似乎膽子大了。
“啪……啪。”木子被打得暈頭轉向,趴在地上毫無還手之力,緊接着被幾個大漢拖着扔出了富豪酒吧。
天樞女皇心痛得手伸到了神經磁波開關上,但又忍住了,心想:要想讓他死心塌地,必須讓他承受打擊。
木子鼻青臉腫地掙扎着爬上臺階,鼻子、嘴裡流着血說:“雪兒,跟——我走,我——我要救你——你出去!”
他剛爬上去,又被門崗保安一腳踢下來,三番五次。天樞女皇終究於心不忍,開啓吸入艙把木子吸上來,門口的保安眼睜睜地看着木子直挺挺地升上了天,嚇得大叫着溜進了酒吧。
“昇天了!昇天了!”
“什麼昇天了?”龍哥疑惑地問。
“他,他——那個癟三昇天了。”
“去你大爺的,升什麼天?”龍哥罵着踹了一腳保安。
“龍——龍哥,真——真的昇天了。”另一個保安說。
龍哥一愣,緊跟着衝出了酒吧,酒吧的男男女女也一窩蜂地涌了出來,什麼也沒看見,黑漆漆的天空連個閃爍的星星也沒有,只有街道兩旁變換着光線形狀的霓虹燈,偶爾開過一輛車,呼嘯着急馳而過。
“人呢?”
“升哪兒去了?”龍哥追問着。
“就——就從這兒上——上去的。”一個保安結結巴巴地指着天空說。
“上你個頭啊,看好了,再混進來個癟三?你倆就滾蛋。”龍哥罵着給了兩保安一個大嘴巴。
一羣男女呼喊着又涌進了酒吧。舞曲響起來,燈光閃爍着,酒杯又端起來。幾杯酒下肚,雪兒眼前迷迷糊糊的,只覺着酒吧在轉動,還一個勁地要跟龍哥碰杯,終於喝倒了,跟朵曬蔫了的軟菜似的趴在吧檯上。羅莉攙着她上了四樓公寓。
“龍哥,喝,我——我還能——能喝。”雪兒說着醉話。
“好好,還能喝,到了公寓你和龍哥哥慢慢喝去。”羅莉安慰着費力地扶着她。
到了公寓,羅莉把她拉在牀上轉身出來。
“羅——羅莉,來喝——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