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處富饒的大陸,在這裡有着等同於古代的制度,有着至高無上的皇權,有着普普通通的凡人,更是有着無數的儒家聖人,衆多的士兵將領。唯獨不同的是,在這片大陸上還有着修者。
謂以修者:顧名思義便是修真之人。但是此間修者皆是各成一脈,是爲宗派。此間大陸名爲天興大陸!
在天興大陸的皇室腳下,有一個邊陲小村,此鎮名爲羅圖村。
此時,小村喜氣洋洋,好似有什麼喜事一般。
事實也是如此,羅圖村顧家本是小村的一家地主,本來身爲地主之家,是不可能受到村民的愛戴的,但是顧家家主宅心仁厚,對於村民甚好,處處爲村民着想。所以顧家在小村甚是有威望。
今天,顧家家主的妻子產下一兒。爲此,每一戶都將得到一斤米。現在,所有人都在討論顧家之子。
這不,在某一家村民的門口。正聚集着一堆人。
“你們看見沒有,顧家家主的兒子降生之時,天成七彩之色呀!太壯觀了。你們說,這個孩子是不是妖孽呀!”村民甲說道。
“說什麼呢?顧家家主宅心仁厚,此子必是承天地吉祥,日後必是人中之龍!”村民乙聽見村民甲的話,頓時反駁道。
“就是就是!顧家家主那麼好的人,他的兒子怎麼可能會是妖孽,再說七彩之象乃爲祥瑞之兆。你要是再說,就是對家主不敬!”村民丁附和道。
“汝等乃爲俗世凡人,卻是沒想到這般八卦,本來倒也無妨,但是,你涉及人中龍三字。我只能依命行事,死!”突兀的聲音帶着刺骨的寒意,突然在人羣中響起。
衆人本能的向聲源出望去。但是卻是空無一人,所有人都皺起了眉頭,誰都沒看到,在村民乙的身後,突然出現一個黑衣人,此人一身黑衣,戴着面紗,站在村民乙的身後,左手緩緩擡起,然後只見村民乙便消失不見。
黑衣人看着還在疑惑的衆人,心中暗道“罷了,我只是區區殺徒罷了,還不可以濫殺無辜,既然如此,便抹除爾等關於此人的記憶吧!”
想到這裡,黑衣人,衣袖一揮,所有人便是昏倒在地。
見狀,黑衣人不再遲疑,迅速離去。
黑衣人不知走了多久,直到走到一個竹林之內,突然單膝跪下。
“殺徒墨言,已完成擊殺任務!此人屍體,我已帶回,請戮徒大人驗收!”黑衣人恭敬地說道。
“嗯,不錯,身手敏捷,下手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很好,去領事那裡去領獎勵吧,將屍體直接燒掉!懂麼?”在竹林之內突然想起沙啞的聲音。
“小子遵令!墨言告退!”黑衣人回道。在聲音落下之時,整個人消失不見。
而先前被黑衣人弄暈的衆人也是漸漸醒來,但是終是感覺缺了什麼。更是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昏睡。
但是由於每個人都是如此,最終也只能是散去。天空漸漸暗了下去,月亮懸掛高空,照耀着這片邊陲小村。
羅圖村內。顧家正堂。
最上方的座椅之上坐着一位中年男子,男子一身紫衣,面帶笑容,看着下方的僕人,問道“我吩咐你們的事情,都做好了麼?”
“回老爺,我們已經將米送至各家。只是華家卻是無人,不知去了哪裡?”下面的一名僕人恭敬的答道!
“哦?華家華老早已去世,只剩一個獨子,此子心性不錯,但是口無遮攔,此番消失,定是有些緣故,不必管他!待他回來再送去就是了!你們下去吧!”顧家家主搖頭道。
“是!”衆人齊聲應到。
待所有僕人退下之後,顧家家主眉頭微皺,“華明也不是莽撞之輩,這種山野小村,也不可能出現仇殺,但是爲何無故消失呢?難道說……”
顧家家主呢喃道,隨即不知想到了什麼,自座椅上起身,走進內堂。
內堂之中有着簡簡單單的傢俱,絲毫不似地主之家,紅漆木牀之上,有着一個嬌媚的女子。女子此時面帶笑容,懷中抱着一個剛剛出生的嬰兒,但是細看這個嬰兒就會發現,這個娃娃與正常的小孩還是有着不同。
嬰兒的額頭之上有着一個太極印記,由於不是太過明顯,只是有着模糊的形狀而已。但是雙肩之上更是有着兩朵七彩祥雲的圖案。七彩祥雲卻是與太極印記不同,雙肩上的祥雲極爲清晰。在別人看來,或許會認爲這是畫上去的。
但是仔細想想就會察覺不同,因爲這僅僅是個剛剛出生的嬰兒,畫兩朵祥雲作甚。再說以紋身之事在古代根本就不可能出現在這麼一個小村之內。
所以此祥雲絕不可能是畫上去的,事實也是如此,在此子降臨之時,天成七彩之色,雖說時間極短,但是在顧家之中看來卻是極爲不尋常。
當日在外人看來都只是看見了天成七彩之色,但是不僅如此。在天降異象之後,天空之中產生了兩朵七彩之雲,降落凡間,並且烙印在此子的身上。
雖然此爲天降祥雲,但是顧家家主爲掩人耳目只是對外宣稱此爲胎記,以顧家家主的名聲,倒是也無人質疑。
而與此相印,此子名爲顧天緣。寓意此子與天有緣,天成異象,祥雲降身。
看見男子進來,牀上的女子笑道“夫君,將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好了麼?”
“嗯,凌華,今日據僕人所說,華明消失了?”顧家家主上前將女子扶起,坐在牀沿上如是說道。
“哦?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或許只是出去了呢!夫君爲什麼關心起這個了!”凌華不解的問道。
“若是這樣就好了,可是華明乃是華老的獨生子,每日只是在家周圍晃悠,閒來無事與鄰居嘮嗑罷了!但是今日一天除了上午有人見過之外,就再也不見其人影。
你想想,華明一沒仇家,二來也沒有什麼朋友,更是很少去鎮裡,此番無故消失,你不感覺有些奇怪麼?在這麼一個邊陲小鎮,突兀的消失,怎麼也說不過去!”顧家家主回到。
“那夫君的意思是,華明會被宗派之人帶走!”凌華也是察覺到了不妥。
“唉!要是那樣也就罷了!只怕是我們的兒子……”顧家家主嘆息道。
“難道說……”凌華也是變了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