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熱......好冷!"姜雪嫣歪倒在車後座的一邊,她覺得身體裡一團火在燒,又覺得身體一陣陣發冷,又冷又熱,不自覺的向身邊的熱源靠近。
她帶着淡淡紅暈的小臉輕蹭着,殷紅的小嘴微喘着,男人的呼吸也跟着粗重了起來,可是那份身體的熱情卻沒有瀰漫到眼底,他的眼神那麼冰冷,厭惡和反感糾纏在一起,可是他沒有推開姜雪嫣,他撩起她的頭髮,伸手去撫摸她的凝脂。
"嗚,幫幫我,救救我。"姜雪嫣喘息的更不均勻了,她想要抗拒,可是大腦和身體彷彿都不受自己的控制,她分不清是要拒絕還是想要更多。眼淚順着嫣紅的臉蛋兒點點滑落。
"凌蒼,記住,我叫凌蒼,我要你記住,這只是開始,生生世世你都想忘記。"凌蒼在姜雪嫣的耳邊輕聲說道,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的冰冷嗓音讓姜雪嫣本能的瑟縮了一下。可是他溫熱的大手卻在她的身上灑下了大片的火種,讓她又不自覺的更向他靠近。
"我是誰?"凌蒼在姜雪嫣耳邊問到。
"呀,凌蒼。"姜雪嫣難耐的迎上去,輕聲啜泣着。
"呵呵,很好,記住這個名字,你的噩夢纔剛開始。"男人輕笑着,眼裡的冷酷和傷痛糾纏在一起,他俯身把姜雪嫣壓在了身下。
一縷陽光透過厚厚的窗簾縫隙,照在銀灰色的大牀上,一條潔白的藕臂擡起來擋住了照在臉上的日光,姜雪嫣覺得頭痛欲裂,嗓子也疼得冒了煙,身體更好像被車子碾壓過一樣痠痛難忍。她掙扎着睜開眼睛,眼睛酸酸澀澀的,浴室裡嘩嘩的沖水聲讓她從噩夢裡掙脫出來。
這是個完全陌生的環境,暗色的窗簾,暗色的牀鋪,暗色的傢俱,她敲了敲自己的頭,昨晚的記憶像電影一樣一股腦的衝了進來,打了她個措手不及。她騰的一下坐了起來,強忍着痛楚,用薄被裹緊自己,想要站起來,可是腿軟的讓她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她緊咬着嘴脣,坐在地方胡亂翻找自己的衣物,可是隻有一些破破爛爛的布片,彷彿在嘲笑她昨天的意亂情迷。
"嗚嗚嗚"她抱着自己坐在地上哭了起來,越哭越大聲,有無盡的委屈痛楚還有不甘在胸中瀰漫。
"你哭什麼?"凌蒼腰間裹着浴巾,不知什麼時候居高臨下看着姜雪嫣,水珠順着他健碩的古銅色的胸膛點點流淌。
"禽shòu!"姜雪嫣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下子站了起來,踮起腳揚起手狠狠向凌蒼的俊臉扇了上去。
"禽shòu?呵!"凌蒼一把抓住了姜雪嫣的手臂,不屑的彎着嘴角。
"女人,你纔是禽shòu纔對。你是付給我的利息,你母親親自把你送給我的,你以爲我很稀罕嗎?是你主動誘huò我,投懷送抱的。你像只熱情的野貓一樣撩撥我,到底誰是禽shòu!"凌蒼毫不憐惜的甩開姜雪嫣的手。
"你血口噴人,還強詞奪理!"姜雪嫣又羞又氣。
"你還是趕緊裹上你的身體吧,我剛洗了澡,而且昨晚也很滿足,現在對你的身體並不怎麼感興趣。"凌蒼瞥了一眼光着站在自己身前跟自己爭執的姜雪嫣,眼裡閃過不自覺的熱流。
"啊!不要看不要看"姜雪嫣低頭一看,激動之下自己竟然忘了拽着被子,凹凸有致的身體暴露在凌蒼的視線裡。身上還有着點點青青紅紅的瘢痕,提示着昨夜的瘋狂,透着讓人迷醉的風情。
"哼!該看的早就看過了,也沒什麼看頭。"凌蒼轉過身走向衣櫃,微皺着眉毛,掩飾着自己不自覺的情動,語氣有些氣惱,順手摔了自己的一件浴袍給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