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跟着陸婉的陳思思看見陸婉這個粗心大意的樣子覺得有些意外,但是機會難得,這裡是法國,就算是,陸婉再厲害,那也不過是在國內,在這裡,大家都是白紙,陳思思想自己做什麼,都不算是過分!
悄悄地走山前去,然後把地上的房卡撿了起來,死死的握在手裡,轉身走了出去。
七拐八拐地來到了一個昏暗的小公寓,敲了敲門,走了進去。
林秀看着陳思思狼狽的樣子頓時就覺得有些好笑淡淡的說道:“怎麼?沒找到人嗎?”
陳思思沒好氣的白了林秀一眼有些好笑的說道:“我要是真的一無所獲的話對你有什麼好處?看看你這個嬉皮笑臉的樣子,我就覺得上火!”
林秀不在意的笑了笑,淡淡地說道:“那說說吧,爲什麼就你一個人回來了?你不是應該帶着陸婉一起回來的嗎?”
此時此刻的林秀,已經完全沒有了之前的風光,整個人看上去有些窮困潦倒的,沒有了專業的髮型師,給她打理,原本烏黑鋥亮的頭髮現在也好像是枯草一般,看上去,很是淒涼可憐。
陳思思有些嫌棄的看着林秀,悶悶地說道:“本來是萬無一失的但是沒有想到竟然被傅博察覺了,找人來接走了陸婉,我只能是暫時放棄,不過你放心,陸婉這個人,她自負的很,並沒有跟着人走,反倒是一個人回到了酒店,房卡,在我這裡。”
林秀看着陳思思手裡的房卡頓時就覺得有些意外:“這個酒店可是巴黎最大的酒店,房卡你是怎麼拿到的?”
“陸婉給我的,她不小心掉在了地上,我撿到的。”
陳思思看着林秀倒了一杯酒,微微蹙眉有些忍不住了,低聲說道:“夠了,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不管怎麼說你也是曾經的大小姐,怎麼這樣的邋遢?”
聽見陳思思的話林秀頓時就覺得有些好笑不屑地說道:“你看看我這個樣子那裡還像是個大小姐?我早就已經窮困潦倒了,現在我只想拿着陸婉,狠狠的敲一筆,僅此而已。”
陳思思看着林秀這個月沒出息的樣子頓時就覺得有些好笑,微微蹙眉,淡淡的說道:“我可不是爲了敲一筆,我要陸婉生不如死!”
林秀本來也是跟她一樣的,希望陸婉萬劫不復,但是現在,被現實狠狠的折磨的林秀,根根傲骨早就已經斷成了一塊一塊的。現在,林秀已經記不起來自己對顧哲所謂的愛了,現在林秀每天想的都是第二天吃些什麼,會不會被房東趕出去!
看着陳思思這個瘋狂的樣子,冷冷的笑了笑然後淡淡的說道:“錢到手了以後你愛怎樣都可以,我只想要錢。”
聽見林秀這樣說,陳思思也點了點頭,其實林秀說的很有道理,不管怎麼說,前都還是很重要的,所以陳思思並沒有拒絕,只是悶悶的說道:“這樣最好,但是你可要小心不要壞了我的事,知道嗎?”
林秀淡淡的點了點頭,然後低聲說道:“那你準備接下來怎麼做?”
陳思思看着手裡的房卡,淡淡的說道:“我跟在陸婉身邊很多年我知道她不是那種粗心大意的人,所以,這張房卡是她故意留給我的。”
林秀聽到這裡放下手裡的酒杯,有些緊張的看着陳思思:“那你還敢到我這裡來?你不怕有人跟蹤你嗎?你自己要死,不要拉着我好不好?”
聽到這裡,陳思思淡淡的說道:“我說了,我纔是最瞭解陸婉的,她這個人,就是喜歡逞強,所以,一定是一個人等着我去的!”
林秀有些懷疑的看着陳思思:“你能確定嗎?”
“如果我不能確定,那麼我們現在怎麼可能好好的呢?”
陳思思有的時候真的很好奇,林秀的腦子,是不會拐彎嗎?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響起了敲門聲,陳思思有些緊張的看着林秀:“你在這裡還有別的朋友?”
林秀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然後淡淡的說道:“誰還沒個朋友啊!”
其實那些都不是林秀的朋友,現在林氏集團正在最危難的時候,所以林秀手裡的錢不多,但是林秀又是大手大腳慣了的,來了沒幾天就把錢都花光了,變賣了自己的名牌包包維持了一段時間,但是現在已經是走投無路了。
本來林秀也想着找個工作,但是,林秀髮現自己根本就不能忍受那樣的生活,只能是接一些皮肉生意,維持自己的生活。
這段時間,周圍的人都知道林秀的工作,所以,經常會有人過來敲門,然後跟林秀來上一發這不是,生意上門了。
雖然林秀很想在陳思思的面前保持自己的形象,但是還是轉身朝着外面走去,沒辦法,她得罪不起這些人,要是被傳出去的話,怕是往後就沒有路了!
打開門看見門口的男人,林秀覺得有些意外,來了法國這麼多天了,還真的沒見過中國的客人,微微蹙眉:“你找誰?”
“找你啊!”
男人微微的笑了笑,然後上前一步,勾着林秀的下巴,笑嘻嘻地朝着屋裡走去!
其實林秀很想說今天不接活了,但是男人都已經走了進來,也只能是尷尬的跟在後面,看見陳思思以後男人的臉色變了變,然後重重的咳嗽了一聲,還不等屋子裡的人反應過來,外面就衝進來四五個人,把陳思思還有林秀緊緊包圍在一起。
陳思思微微蹙眉看着凶神惡煞的這些人,冷冷地問道:“你們要幹什麼?”
“幹什麼?這話,怕是應該我問你的吧?”
陸婉從外面輕輕的走進來,然後淡淡的看着陳思思,一臉的不屑。
陳思思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陸婉:“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陸婉看着陳思思震驚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輕聲說道:“不然呢?你以爲我會一個人在酒店裡等着你嗎?這麼多年過去了,陳思思,你還真以爲我還是跟以前一樣的單純嗎?”
陳思思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陸婉,咬牙切齒地說道:“陸婉,你這個賤人!你故意的!”
陸婉也不生氣,笑了笑,然後淡淡的說道:“沒錯啊!我就是故意的啊,陳思思,你實在是太蠢了,你說你這樣的白癡,當初是怎麼跟我一起混的?以後出門可別說跟我工作過,也不是,你好像是沒有以後了!”
林秀看見陸婉的那一刻,就已經絕望了,癱坐在沙發上,喃喃地說道:“這件事跟我沒什麼關係,我現在已經是一無所有了,陸婉,你要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