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暖聽到宇文勳這自信的笑聲,頓時感覺自己是有口難言了。
宇文勳見她不說話,只當她是被自己的拆穿後,無話可說了,於是語氣更加囂張:“如果你真的有男朋友,就讓他過來啊,不然,我絕不相信。”
這時觀衆席上,一個高大的男子站了起來,長身玉立,然後緩步走到了夏安暖身邊,接着燈光的照耀,夏安暖看清了來人的面目:“封……封勒!”
封勒也不顧這麼多人還在看着,一把攬住夏安暖,轉頭對宇文勳說:“我是暖暖的男朋友,你看到了,可以死心了。”
看到摟在一起的封勒和夏安暖,宇文勳如遭雷噬,他看了看夏安暖又看了看封勒,不可置信地指了指他們:“你……你們,什麼時候,什麼時候在一起的!”
夏安暖看着宇文勳因爲激動而漲紅的面龐,有些心疼:“你聽我說……”
宇文勳退後一步,將手裡的花丟在了地上:“你們一定是合起夥來騙我的!”
這時,封勒輕蔑地看了宇文勳一眼:“願賭,還不敢服輸麼?”
說完,封勒低下頭,深深地吻住了夏安暖的雙脣。
夏安暖震驚地睜大了眼睛,卻沒有推開他,隨着封勒吻地漸漸加深,她也動情地閉上了眼睛,投入了進去。
宇文勳見狀,不能接受地一把推開了二人,然後紅着眼睛,奪門而出。
這麼鬧了一場,夏安暖徹底沒有心情聽音樂會了,於是和封勒一起離開了會場。
室外的冷風一吹,夏安暖已經糾結成一團糊塗漿的腦袋又清醒了一些,看着封勒:“你怎麼會在這兒啊?”
聽到她的問題,封勒不自然地清了一下嗓子:“和朋友一起來的。”
夏安暖並沒有過多的懷疑,只點了點頭:“那你不需要和你的朋友打個招呼麼?你就這樣跑出了,他會着急的吧。”
封勒擺了擺手:“不用了,他早就回去了。”
夏安暖有些不能理解,這麼好聽的音樂會居然還會有人無緣無故地提前退場,真是令人費解。
這時,夏安暖注意到了封勒手裡還拿着一個文件夾,笑道:“封總這也太勤勞了吧,出來聽個音樂會都要帶着文件吶。”
說到手裡的文件,封勒似乎想起什麼事一樣,對夏安暖說道:“幾年前,你們夏氏是不是參與過一次市政的招標?”
夏安暖雖然不明白他爲什麼忽然這樣問,但是還是認真地思考了一下:“好像有,不過我還在念書,所以爸爸很少讓我插手公司的事情,具體的就記不得了。”
聞言,封勒攥着文件夾的手,猛地一緊。
夏安暖不明就裡,看着封勒的臉色不太好看,於是關切地問道:“你怎麼了?”
封勒擺了擺手:“沒事兒,我送你回家吧。”
回到夏家,對一切毫不知情的夏安暖,還沉浸在封勒當衆吻了自己的喜悅中,久久不能入眠。
封宅中,封勒看着手裡的照片和文件,心中波濤洶涌。
薛梅的死,封勒一直只知道是競爭對手所爲,但是當年一同競標的公司兩隻手都數不過來,而那名酒駕的司機也在刑滿釋放之後,不見了蹤影,所以具體是誰人所謂,他也無法斷定,但是,這些年他一直不曾放棄尋找真兇,終於在昨天,一位私家偵探突然給他發來了消息,但是這個消息卻讓他無法接受,因爲,所有證據都指向夏氏,夏守國的公司。
而今天封勒之所以出現在音樂會,是因爲那個脾氣古怪的偵探爲了掩飾身份,特意將遞交證據的場所安排在了伸手不見五指的音樂廳內,而封勒也想要第一時間看到證據,所以也不願假手他人地親自赴約了。
只是他沒有想到,竟然會在現場,遇到正在被宇文勳告白的夏安暖,其實在昨天的電話裡面,封勒就已經知道夏氏有重要嫌疑,所以他在告白一開始,才遲遲沒有站出來,就是因爲他已經對夏安暖有了心結,但是看到宇文勳對夏安暖的強烈追求攻勢,他又做不到視若無睹。
看着自己手裡確鑿的證據,封勒的頭劇烈地疼了起來,他攥緊手裡的文件,自言自語:“爲什麼偏偏是夏氏……”
音樂會一別之後,夏安暖便再也沒有見過封勒,電話也打不通,但是明天便是她的生日了,於是,她拿着請柬,決定親自上門去邀請一下封勒。
來到封家門口,劉叔熱情地將夏安暖迎了進來,然後指了指樓上:“少爺最近不知道爲了什麼,有些心情不好,夏小姐來的正好,快去勸勸少爺吧。”
夏安暖一聽說封勒似乎有些不開心,便立馬將他這麼多天沒有來看自己的事情丟到了腦後,快步走到了樓上臥室。
一打開門,房間裡的酒氣便撲面而來,夏安暖掩着口鼻,皺着眉頭走了進去。
房間裡沒有開燈,但是卻拉着窗簾,夏安暖只能努力地尋找着,才終於在牀上找到了封勒。
夏安暖摸到封勒的手,焦急又關切道:“你是怎麼了?喝這麼多酒,你的胃怎麼受得了啊!”
封勒沒有回答,而是反握住夏安暖的手,然後用力一帶,將夏安暖拉倒在牀上,然後封勒帶着一身酒氣,欺身壓住了夏安暖。
夏安暖有些擔心地摸了摸封勒的臉:“你這是喝了多少啊?我去幫你熬些粥來,你多少喝一點吧。”
說着,夏安暖便掙扎着要起身,卻被封勒壓得更加徹底了。
封勒將臉埋在夏安暖的肩窩裡,含糊不清地念叨:“暖暖……我想你……”
夏安暖聽着他的話,心裡暖暖的,然後拍了拍封勒的後背:“想我也不見你來找我……”然後,認命地嘆了口氣:“我也很想你啊。”
聽了這話,封勒像是受到了鼓舞,低頭吻住了夏安暖,夏安暖感受到封勒口裡的酒香,和他纏綿的吻,一時竟然忘記了掙扎。
封勒摸了摸夏安暖的後腦勺:“你乖……乖一點……”
然後,封勒便伸手解開了夏安暖的衣服,夏安暖看着頹廢的封勒,有些心疼,便沒有掙扎,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與封勒坦誠相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