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杜若看向莫卓然：“她是誰？”
“原本倒不是什麼重要的角色，只是前段時間，藺旭堯不是逃到了a國？”莫卓然緩緩道，“我怕他和a國的廖家聯手，做一些對藺家不利的事情，所以就對廖家的動靜多關注了一些。廖家現在的家主是廖峰，廖峰有個弟弟，叫廖羽。其實是個娛樂圈的名人，當時我派人打聽的時候，才知道，這個廖羽最近有個緋聞沸沸揚揚，就是和柯寧寧。柯寧寧是廖家的員工，也是廖羽的經紀人。我當時出於好奇，專門讓人查了一下。發現她兩年多前和現在性子天差地別。而她這兩年一步步走上來，現在跟廖羽好像很真愛，所以我對這個人有印象。”
徐應知點點頭：“嗯，沒錯，莫先生果然知道的很清楚。但是我還要再補充幾件事：第一，這個柯寧寧，這兩年進步非同小可，一步一個腳印走到今天，前段時間她得了一個舞蹈大賽的獎項，當時發表獲獎感言說，她從來沒有覺得自己這麼有用過，說自己用了兩年的時間，脫胎換骨；第二，之前藺旭堯來這裡的時候，曾經見過柯寧寧，廖峰一度想要和藺旭堯合作，但是被廖羽說服，最終放棄了這個決定。否則，這次藺家的災難恐怕沒有那麼容易化解。而如果我沒有記錯，廖羽是不管生意上的事的，他之所以開口，也不過是因爲柯寧寧而已。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徐應知故作神秘地頓了頓，看了一眼王杜若，“兩年多以前的一個深夜，柯寧寧出車禍，她兩年多前是個天天夜店網咖不務正業的飛車黨，之所以出車禍也是因爲醉酒開摩托，奇蹟般地活了下來之後，慢慢地，就變了個人。認識柯寧寧的人都說，現在的柯寧寧，早就不是當年那個她了。而柯寧寧自己說，人在鬼門關前走一遭，都會慢慢學會懂事，學會成長。”
徐應知說完之後，好整以暇地看着王杜若：“王小姐，你知道她是誰嗎？”
王杜若愣了好一會兒，瞪大了眼睛看着徐應知。半晌，她終於開口，說出了自己的猜測：“你的意思是，這個柯寧寧，也不是真正的柯寧寧？所以，她是……”王杜若停下，微微閉上眼睛，輕聲吐了口氣，“我以爲，她死了。”
她心裡猜測的人，是江婉星。
事實上，她已經基本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該去的地方，該見的人。
如果這個人不是江婉星，徐應知何必讓自己知道這些？
而且，兩點多前的深夜出車禍，時間點不是也可以對上嗎？鬼門關走過一遭，性格大變，換了一個人……這不就是當年自己的說辭嗎？！舞蹈大賽的獎項，江婉星最擅長的，不就是跳舞？
最關鍵的是，她還知道藺旭堯，主動介入了藺家這邊的事……這難道還不夠說明，她就是江婉星嗎？
她竟然還活着，而且，活成了另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