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的眼前一亮,她想起了某個人,她噔的一下站起了身走到顯示器前,沒錯就是那個人。男子好像對約會唐思思這種事情非常的有把握,他並沒有離開別墅,而是點着香菸在外面徘徊着。
她的嘴邊露出了一絲難以察覺的微笑,她上樓換了一件衣服便朝外走去,蒼狼也自然跟在她的身後。對蒼狼一直根着自己,唐思思不滿地回過頭說:“我見個老朋友,你在家裡等我就行了。”
見老朋友?見老朋友爲什麼不將人請進來?唐思思這般模樣根本就不像是要請人家進來的樣子,連包都帶上了。
蒼狼也不說話,他懶得跟唐思思理論,反正唐思思走到哪裡他就走到哪裡。唐思思想發脾氣,卻對蒼狼這種人,她都不知道應該怎麼發,只好任由他跟着。
一見唐思思男子便快速地迎了上來,伸出了雙手,滿面春風般地微笑說:“好久不見,漂亮了哦!”
男子的熱情並沒有得到共鳴,唐思思根本就沒有要跟他擁抱的意思,瞪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後的蒼狼,不冷不熱地說:“你也變漂亮了。”
確實,男子非常的俊俏,皮膚比絕大部分女人都要白,如是白種人一般,但他卻是地地道道的華夏人。男子好像對唐思思非常的熟悉,唐思思的冷漠他並沒有放在心上。
“我們去喝杯咖啡?”男子依舊笑意盈盈地說。
“不了,只是好久不見,我有幾句話想對你說。”有個監視器一樣的傢伙總是說跟着自己,唐思思哪裡還有心情,她不悅地說。
男子一愣,顯然他沒想到唐思思會拒絕自己,他頗爲尷尬地等着唐思思說話。
“師玉很好,不用擔心,她現在經常和我在一起。”唐思思非常平淡地說。
男子一愣,師玉在唐思思身邊是他沒有料到的,同時他的神情也有了輕微的變化,他苦笑了一聲說:“我和師姐沒有任何關係了,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已經把她忘了。”
男子的話讓唐思
思非常的不爽,但是僅僅是不爽而已,對於愛情每個人都是自由的,只是她一直認爲男子對師玉是真心的。
男子名叫海杺,他是師玉的朋友,同時也是師玉的追求者,但是無奈師玉一直名花有主,但他依舊對師玉非常的好,師玉一個人在國外的時候,他一直非常貼心地照顧着師玉。
因爲師玉的關係,唐思思也就和他相識了,只是一直只限於普通朋友關係。而唐思思剛纔出來,是覺得他對師玉是真愛,想撮合他和師玉而已。
她總覺得師玉還是活在以前的陰影裡,雖然表面上已經不糾結以前的事情了,但她卻見過師玉偷偷地抹眼淚。
“七年了,足夠使一個人改變很多,也足夠抹滅一份單思,你說呢?”海杺苦笑着說,他的話彷彿是說給自己聽的。
既然是這樣的話,唐思思覺得自己和他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她冷淡地說:“那你今天忽然來找我幹什麼?”
“那三年的時間,我的付出沒有得到任何的回報,也認識了你,後來師玉義無反顧地回國之後,我才發現,你卻已經走進了我的心裡。”海杺眼前一亮柔情地說。
他是帶着目地來的,但是除了目的之外,他對唐思思確實有好感,所以他的話充滿着真情。
“我快要結婚了。”唐思思本來就對海杺沒什麼那方面的感覺,加上海杺剛纔的話,唐思思甚至有些厭惡他,於是她便拿出了對待褚天的那一套。
“喲,小子,想追我老婆你估計還不夠格哦!”此時林浩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竄了出來,一把將唐思思摟入了自己的懷裡,嬉皮笑臉地打量着海杺說:“你一看就不像是真男人嘛!”
條件反射地想要掙脫林浩,林浩卻反而抱得更緊了,甚至唐思思臉都已經貼到了林浩的臉上,當然林浩是故意彎下了一點腰。
莫名其妙的情敵,林浩自然不會有什麼好臉色。其實海杺才覺得林浩莫名其妙呢!他上下地打量着林浩,不屑地大笑了起來
。
他笑得非常誇張,整個腰都彎了下來,林浩疑惑地打量了一眼自己說:“有長得很好笑嗎?”同時他的眼中露出了兇光,要是男子敢有一絲的不敬,他是不介意揍男子一頓的。
“不是很好笑,簡直就是鮮花插在了牛糞上。”海杺心裡心嘴一致地瞧不起林浩,林浩和他比簡直就是太土了。
但是很快他便笑不出來了,因爲他撞到了旁邊的行道樹上。林浩並沒有出手,他是自己撞上去的。他狼狽地朝樹踢了一腳面向唐思思說:“思思,你想清楚了,你看看我。論長相、氣質、文化、家庭背景,哪一點不比這小子強啊?”
“我覺得他每一點都比你強。”唐思思不再反抗林浩,反而更加的貼近林浩,臉色陰沉地說。她第一次覺得海杺讓人討厭,雖然以前認識的海杺就是個眼高手低的公子哥,但是他對師玉確實是非常的好,所以唐思思才覺得他也是很不錯的。
更何況,唐思思對海杺的什麼家庭背景根本就不瞭解,甚至海杺是哪裡人她都不知道。
而海杺卻好像聽到了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話一般,指着自己說:“我雙博士學位,他什麼學位啊?我家富的流油,他有多少錢啊?”
如果說唐思思以前並不瞭解海杺的話,那現在是瞭解了,海杺就是一個自以爲是、眼高手低、高傲自大的傢伙。本來還覺得他專情,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
“你吠完了沒有?吠完了就趕緊滾。”林浩可沒什麼好臉色給他,微怒說:“你要是不會滾,我就教你怎麼滾。”
見老大動怒,蒼狼也面色陰沉地走上了前來。男子卻一臉地不屑說:“你們算個屁啊!告訴你們,過不了多久,寧市老子說了算。”
只見他一揮手,立刻就從車上走下來了好幾名女子,個個都是緊身裝束,前面領頭的女子帶着面具,正是小思,她心裡卻在暗罵海杺:“真是豬一樣的隊友,搞不好老大幾十年的心血就要毀在他這不爭氣的兒子手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