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斯墨毫不憐惜的將季可兒摔在牀上。
雖然大牀很柔軟,但季可兒依舊被摔的七葷八素,不等到眩暈感過去就掙扎着想要爬起來再次衝出去。外面全部都是記者,這是她唯一的機會。
然而下一刻顧斯墨欺身上來將她牢牢的壓住,用力的捏住季可兒的兩頰,讓她沒辦法說出完整的話來。
季可兒憤怒的瞪大眼睛,“顧斯墨,你混蛋……”
“你再廢話信不信我把你剝光了丟到大街上去?”
陰沉的眸子裡閃爍着無盡的冰冷,被顧斯墨強大的氣勢籠罩在當中,季可兒心中一緊,不敢再亂動。
門上傳來敲門聲,管家的聲音響起,“顧少,已經清場了。”
“嗯。”
顧斯墨答應了一聲,不再理會季可兒,直接站起身解下浴巾,拿過一旁的長褲快速套上。
“啊,你這個臭流氓……”
季可兒的尖叫聲在顧斯墨殺人般的眼神中戛然而止,一張小臉又羞又憤,氣沖沖的轉過頭去不再看眼前的美男更衣圖。
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過後,顧斯墨已經穿戴整齊,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對着門口冷冷的吩咐了一聲:“進來!”
管家顧忠恭恭敬敬的走進來,其餘的人全部守在外間屋和走廊上。
“誰給你的權利說她是我的未婚妻?”
顧斯墨陰冷低沉的聲音中帶着一絲壓抑的怒意,眸子宛若兩把利刃射在管家的身上。
“顧少,這是老夫人的意思。”
管家雙手放在身前,半垂着首恭恭敬敬的回答。
“你拿奶奶壓我?”
邪魅的聲音沒有一絲起伏,卻讓房間裡的溫度瞬間降低了好幾度,深邃如海的眸子似不經意的看着管家,卻讓人不寒而慄。
“不敢。”
顧斯墨看着管家微低着頭面無表情,知道一定是忠叔通知了奶奶,奶奶纔會讓他這麼做的,心底生出一絲反感,很不喜歡這種被人操控的感覺。
“我身邊只需要聽我話的人,我看你還是回去奶奶身邊伺候她老人家吧。”
管家嗖的擡起頭,一絲惶恐劃過眼中。
“顧少,老夫人這樣做也是爲了您,眼下只有宣佈您和季小姐是未婚夫妻,才能把這件事儘快壓下去。”
“閉嘴,我的事我自己會處理。”
顧斯墨猛的喝止管家的話,一雙銳利的眸子讓管家惶恐的低下頭。
季可兒冷冷的看着這一切,真是搞不懂他們這些有錢人的想法,隨隨便便一句話就讓她當這個人渣的未婚妻?他們有問過她的意見嗎?
“你們還真是好笑,誰說我要跟這種人訂婚?顧斯墨連給我提鞋都不配。”
季可兒大聲說完,雄赳赳氣昂昂的離開了房間。
“季小姐……”
顧忠擔心的想要阻止,卻被顧斯墨喝止住腳步。
“忠叔。”
顧斯墨冷冷的看着退回來的忠叔,看來他有必要回去見一見奶奶了……
季可兒從房間裡出來,懊惱的用力蹭着臉,生怕留下什麼細菌,顧斯墨實在是太可惡了。
“季小姐,請問您真的是顧少的未婚妻嗎?”
“季小姐,請問之前說顧少謀殺育英孤兒院院長是您親眼所見嗎?”
季可兒甫一出離了酒店,便被一大幫記者包圍了起來。季可兒眼睛一轉,貌似以顧斯墨未婚妻的身份說他是殺人兇手似乎更加容易讓人信服。
下一刻季可兒露出一副哀怨的表情,點點頭。
“顧斯墨對我始亂終棄,並且是我親眼看到他開車撞死了孤兒院院長……”
鎂光燈不斷閃爍,刷刷刷的記錄聲音充斥在四周,一絲笑意劃過季可兒的眼底。仰起頭看了一眼藍藍的天空,心情也似乎晴朗了許多……
顧氏集團總裁辦公室裡,顧斯墨背對着辦公室站在寬敞明亮的落地窗前,平靜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唯有深邃的眸中彷彿涌動着滔天的怒意。
嫋嫋的煙霧從指間升起,顧斯墨用力吸了一口,任由煙霧在胸腔裡遊走一圈,才吐出來。
在他身後的電腦上,季可兒哀怨的表情被定格在那裡,網上鋪天蓋地的報道全部都是有關於他的。短短的幾天裡,顧斯墨連續高居頭條,這一切都是拜季可兒所賜。
“顧氏集團總裁對未婚妻始亂終棄!”
“顧少未婚妻親口承認顧少參與了謀殺孤兒院院長!”
敲門聲響起,張助理走進來,恭敬的站在辦公桌前。有些緊張的打量着顧斯墨的背影,顧少現在一定很生氣。
“顧少。”
“馬上把這幾家報社給我封殺,去調查季可兒一切資料,越詳細越好,還有昨天出現的那個年輕男人。”
顧斯墨冷冷的丟下這句話,用力的將菸蒂按熄在菸灰缸裡。
剛纔在老宅裡奶奶大發雷霆,這兩天顧氏集團的股票一路下滑,大伯話裡話外更是夾槍帶棒說出股票下跌的原因全都是因爲他。現在公司正面臨重組階段,絕對不可以出現一絲差錯。
昨天晚上的事顯然不是一個女人能夠完成的,希爾頓酒店怎麼可能是她這樣一個女人隨隨便便進出的?還有記者們怎麼可能暢通無阻的進入到總統套房?她一定還有幫手,顧斯墨嗅到了一股陰謀的味道。
季可兒你好樣的,想玩?那他就陪她好好玩玩……
一片老舊的街道里,季可兒拖着疲憊的身子回到租住的房子。從昨天到現在她見了好幾家報社的人,重複着同樣的話,到最後她自己都有些相信她真的被顧斯墨始亂終棄了。
“可兒,你總算是回來了,我等了你好久,打你電話你也不接。”
季可兒詫異的看到付紹清在門口,拿出手機一看果然有好幾個未接電話,都是付紹清打來的,這纔想起來之前爲了採訪將手機調成了靜音。看樣子他在等了很久了,趕緊招呼付紹清進去。
簡陋的房間裡只有一個臥室和一個小到只能容下一張單人牀和一張桌子的客廳,房間裡除了兩張牀和一張桌子兩把椅子之外,再沒有一件傢俱。
弟弟季晨有先天性心臟病,季可兒將臥室讓給弟弟住。自己則是住在客廳裡,牀底下放着所有的書籍以及她的換洗衣物,這是她目前僅能租得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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