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是來獻身的

奴家是來獻身的

半柱香後,我又站在柳樹面前,手裡握着很久之前在人間紫玉賣給我的胭脂盒,臉上頂着兩坨厚重的紅胭脂,一臉不敢置信的抽搐了嘴角,打量上幾番,還是仰頭看着柳樹。

“你確定,相公他確實喜歡這樣的妝容?”

柳樹清了清嗓子。“據老夫所知,小子他應當是喜歡的纔是。”

我還是一臉不敢置信,摸了摸臉頰,只抹了一手紅豔豔。

“嘖嘖。”柳樹唏噓。“現下丫頭你可真是……驚世駭俗。”

焚了檀香,整了白衣,房內燭光如豆,在窗上留了剪影,郕謹坐到塌邊,準備靜心入定。

一閉上眼,眼前就浮現了一張略顯稚嫩臉,面上帶着委屈之色。

郕謹微皺了眉頭,睜開了眼。

看來,這靜心入定,是當真入不了了。

郕謹索性下了塌,倒了杯涼茶,往嘴裡送去。

忽然,傳來一陣敲門聲,斷斷續續的。

郕謹放下杯子,繞過舊案去開了房門,入目的,就是剛剛還浮現的,一張帶着兩坨濃豔胭脂的稚嫩面頰,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眨巴着,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身上穿着依舊豔麗的大紅衣裳,配着胭脂,分外和諧。

郕謹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我拽了拽豔俗的大紅衣裳的衣角,看到相公的表情,只覺得柳樹出得主意似乎有一點不怎麼樣。

我深吸一口氣,邁着穩當當的步子,上前幾步,進了相公的臥房。

舊案上的檀香嫋嫋升起,我故作鎮定,掩上了房門,望向相公墨黑的眼眸,學者柳樹剛剛教我的開了口。“夫君,奴家是來獻身的。”

相公的嘴角又抽搐了。

難不成是不妥?我咬咬嘴脣,斟酌着柳樹的話。“奴家就把奴家交給夫君你了。”

燭光將相公的臉照得忽明忽滅。

“你……”靜默了半晌,相公纔開了口。“怎的……”

“難不成……”我打斷相公的話。“難不成是奴家的妝容太寡淡不合夫君的意?”

“……”

已經用了一半的胭脂了,若是相公不喜歡,我用一盒不就好了。

說幹就幹,我掏出胭脂盒,四下找了找,發現房間裡沒有銅鏡之類的,只得胡亂往臉上抹着。

抹的正歡暢,手腕就被握住,我仰頭,有些茫然的看向相公。

“好了。”相公無奈的嘆了口氣。“莫要再鬧了。”

我搖了搖頭。“奴家沒有鬧。”

相公頓了頓。“好好說話。”

其實我也不喜歡這麼文鄒鄒的,所以爽快的答應了。“我沒有鬧,我當真是來獻身的。”

獻身是什麼我還不是很清楚,反正柳樹告訴我這樣說我也就依葫蘆畫瓢了。

只見相公更爲無奈了。“好了,夜深了,回去睡吧。”

這,這是要趕我走麼?那我的獻身事業可怎麼辦?

真的不是春宮大婚我錯了回家天上掉下個老二哥再度入夢霖豈上被綁架不捨利用魔魂清秀少年杏子梢頭香蕾破血葉子盼春樓任重而道遠跟你走事變與我去個地方原來這樣便要死了深山老林迭誨劍任重而道遠勸勸那姑娘清秀少年任性妄爲愧疚被廢仙身三三以身相許慶幸月下仙人自由魔魂結界窮奇所在不要聘禮猜謎自作多情攻上仙界深藏不漏的狐狸原來這樣便要死了不要聘禮變故執念執念中毒浮虛山踏花歸來蝶繞膝殺了她退婚任重而道遠霖豈上妖獸窮奇退婚桃花扇喜脈帶我走回家這雙修妖獸窮奇藥理失明燈會求情日復一日求情原來這樣便要死了殺了她關於睡相踏花歸來蝶繞膝番外二人間酒暖春茫茫3盼春樓大哥大嫂朋友番外二人間酒暖春茫茫2白蛇傳下喝杯茶釋然踏花歸來蝶繞膝砍了半死上古桃花運執念泥人這雙修勢同水火番外二人間酒暖春茫茫2日復一日被廢仙身長生不老藥玉帝伯伯不會手下留情拋棄窮奇心意上霖豈下任性妄爲前塵往事知多少墮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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