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南宮炎猶豫着不知道怎麼開口,他不知道自己現在是應該爲昨天晚上自己莽撞的舉動而道歉,還是在繼續向寧卿卿表達自己對她的愛意。
但是沒得難處說完你說看都沒有看到主一眼,只是自顧自的把桌子上的文件給整理好,便站起身來。
就在南宮炎以爲寧卿卿想要直接離開,不跟自己交談的時候,卻看到寧卿卿徑自向自己走來。
“我有些話想跟你說,不知道你介不介意中午一起吃個飯?”寧卿卿淡然地對南宮炎說道。
一時之間,南宮炎還沒有反應過來,直到寧卿卿有些不耐煩地拍了拍南宮炎的肩膀,南宮炎這才意識到寧卿卿剛纔講什麼話。
“當,當然沒有問題,不如我們就去旁邊的咖啡廳吧,可以嗎?”南宮炎竟然變得有些結巴了,心裡的喜悅之情涌上了心口,似乎要把自己的心臟給脹破。
反觀寧卿卿,卻是異常的淡定,似乎對於去哪裡吃飯並不是十分在意,挑了挑眉,示意男走在前面開路。
一路上,由於兩人的身份使他們受到了不小的關注,寧卿卿對此有點不滿的皺了皺眉頭。
是她疏忽了,沒有意識到,南宮炎會引來多少的注目,別人看到這一幕,大概又會在心裡面,猜測起他們的關係起來。
但是一旁的南宮炎卻對大家的這種帶着疑惑的眼神,反而有些滿足,似乎並不介意別人猜測他和寧卿卿的關係。
而南宮炎心裡面也的確是這麼想的,他恨不得直接對所有人宣佈寧卿卿是他的妻子。
只是他知道假如他這麼說了,那麼自己就會永遠的失去和寧卿卿一起的機會。
好不容易熬過電梯上的煎熬,寧卿卿和南宮炎往公司旁邊的咖啡廳走去,也就是之前寧卿卿和柴雲菲經常去的那個咖啡廳。
這應該算是寧卿卿第一次和南宮炎一起在這個咖啡廳裡。
因爲南宮炎一直沒有向公司裡面的人公佈他們兩人的結婚的關係,畢竟只是一個契約的婚姻,所以兩人也儘量避免同臺出現,引起別人的誤會。
而現在,關係的完全轉變了。
“一份煎牛排,還有一份水果沙拉,謝謝。”寧卿卿沒有看餐牌,直接對侍應生說出了自己要的食物。
南宮炎也隨之點好了自己想要的餐,侍應生走了之後,兩人便這樣面對面靜靜坐着。
過了半晌,好像誰都沒有先開口的意思,氣氛也變得有些尷尬。
最後,還是南宮炎覺得自己是一個男人,應該先出話來掌控局面。
“肖紅,關於昨天晚上的事情,我還沒有正式的跟你道歉,所以我在這裡想跟你說對不起,昨天晚上是我太沖動了,希望沒有人因此而讓你對我失望。”
南宮炎深呼吸了一口氣,對寧卿卿露出了一副愧疚的表情。
南宮炎覺得寧卿卿今天之所以找自己出來,大概也是爲了昨天晚上的事,而現在之所以不說話,也只是想看看南宮炎的態度。
但是南宮炎說完話之後,寧卿卿的臉上依舊是波瀾不驚的表情,對南宮炎說出的話也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只是繼續拿勺子在攪動着自己杯子裡的咖啡。
過了一會兒,寧卿卿喝了一口咖啡,把杯子放下,這才正眼看向南宮炎。
“南總,我們之前不是說過了嗎?我們只是普通的合作伙伴關係,我也希望你對我的工作能有一定的尊重,對我這個人也如是,但是你幾次三番地做出越軌的行爲就讓我有些不滿。”
一聽到寧卿卿這話,南宮炎知道她是真的生氣了,心急之下連忙解釋道:“對不起,昨天晚上是我太沖動了,但是我也是情不自已,每次看到你我就覺得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因爲我真的是喜歡你的,我沒有說謊,也不是在騙你。”
聽到南宮炎的解釋,寧卿卿看到南宮炎臉上一臉焦慮的樣子,知道南宮炎此時很在意自己的說法。
是要知道曾今在南宮炎的臉上是絕對不會看得出這種這麼明顯的情緒的,這段時間來,南宮炎真的變了很多。
或許之前,寧卿卿會很喜歡南宮炎的這種變化,但是現在小很清楚,自己必須要跟南宮炎劃清界限,兩個人不要再有什麼過多的糾纏。
寧卿卿嘆了口氣:“南先生,你如果還是繼續這麼執迷不悟的話,那我也沒有辦法,很抱歉,這樣我可能要提前終止合約了,因爲你給我帶來了不小的麻煩,讓我沒有辦法繼續正常工作……”
“不,絕對不可以!”聽到寧卿卿說出終止合約這四個字,南宮炎的整個情緒都要爆發。
這是南宮炎最害怕發生的事情,他絕對不能忍受,寧卿卿再次離開自己身邊。
“這件事情的確是我的錯,但是我認爲對我們的合約是沒有任何影響的,你還是可以繼續留在公司裡面工作,而且我們公司也很需要你,你這樣提前終止合約的話,可能會給亞當帶來不小的麻煩,你真的想這麼做嗎?”
南宮炎知道自己現在不是慌亂的時候,必須要冷靜下來。
現在的寧卿卿,不能用平常的態度來對待,必須要公事公辦,不然寧卿卿恐怕真的會離開了。
看到南宮炎的態度和語氣變得端正,寧卿卿心裡也略微有了些滿意。
她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南宮炎爲了感情,失去了理智,說出來的話,也一點都沒有邏輯性和條理性,跟寧卿卿印象裡的南宮炎一點都不一樣。
“你現在是在威脅我嗎?”寧卿卿對南宮炎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剛纔南宮炎話裡的意思明擺着是在告訴寧卿卿,假如她現在提前走了的話,南宮炎就會對亞當下手,會讓亞當蒙受巨大的損失,南宮炎心裡很清楚,寧卿卿是不想欠avian人情的。
“我這不是威脅,只是一個真誠的勸告罷了,而且我也非常想留住你,你可以把我的話,當做是一種惜才的表現,昨天的確是我的錯,我願意爲我的錯誤而彌補,你可以提出任何的條件,只要你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