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優雅的輕音樂在空中慢慢的盤旋着,空氣中散發着濃濃的咖啡香味,使人留戀往返。
“小荷我有一件事情想要拜託你,你可以晚走一天嗎?”她的眼眸讓安小荷看不出任何的事情,只是不明白她爲什麼要挽留着自己。
“能告訴我理由嗎?”她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着,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脣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彷彿清晨新鮮的玫瑰花帶着點滴的『露』水一般。
“明天我有事情你能先幫我照顧一下『奶』『奶』嗎?”她的話讓安小荷似乎有一絲疑慮,但是她還是選擇了點頭,只是照顧一下冷『奶』『奶』不會發生什麼的。當安小荷點頭答應的時候,冷靜柔舉起了手裡的咖啡杯子對着空氣與安小荷的杯子碰撞。
安小荷低着頭着有些冷卻的咖啡,心裡卻在想着,等會不知道該怎麼和歐陽懿休說呢。
看着自己出來的時間已經不短了,於是安小荷起身和冷靜柔坐着告別。
“靜柔我先走了,我還有事情,明天我一早就去,你忙完就回來,我明天下午的飛機。”
“放心吧小荷我不會耽誤你飛機的。”兩個人在微笑的背後漸漸的融入人羣。
“小荷,三年前我哥哥欠你一個解釋,三年後就讓老天還給你們一個公道的。“她拿出電話她小心的撥打了過去。?? 契約總裁的惹火嬌妻482
“喂,你好我是冷靜柔有時間嗎?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聊聊。”很快她掛斷了電話往另一個地點走去。
真的希望自己做的這些事情不要讓哥哥與安小荷感覺到痛苦,否則她真的無法原諒自己。
走在熱鬧的大街上,感受着身邊的車輛,她微笑着,卻一點點的在臉上僵硬起來。
不知不覺中她竟然走到了那次自己過生日唱歌的地方,時間荏苒,這間門店沒有任何的變化,看着熟悉的場景,她的思緒卻沒有任何的回憶,忽然她想都沒想就走了進去。
“你好,貴賓二號房。”她拿出自己的錢包準備開一間包廂。可是卻沒有想到吧檯的服務生告訴她一個意外的答案。這間包廂是改變她人生的地方,所以她要回去一次。
“小姐不好意思,這間包廂從三年前就被一位先生給包下
了。所以這間包廂只有那位先生來了才能進入,其他人一概不能進去。”服務生的回覆讓安小荷雖然很不開心,眼眸裡掩蓋不住的落寞卻讓服務生看在了眼裡。
“小姐要不我幫你開另外一間吧。”
安小荷在也沒有了想開包廂的興致了。
“謝謝你不用了。”說着就準備往外走,可是安小荷走着走着就感覺有些好奇。
“爲什麼所有的事情都是三年前開始變化的?”她停下了本來要邁出去的腳步,忽然之間轉過身子快步的走到了吧檯處。
“那位包下包廂的人叫什麼?”她的問題讓服務生有些爲難。她的聲音裡帶着些許的冰冷,堅定的眼眸更是讓人無法忽視。
“小姐這個我們不方便透『露』客人的資料。”安小荷並沒有因爲她的回答而泄氣。反而從錢包裡拿些一些錢放在了她的面前,眼眸裡帶着無比的堅定開了口。
“這些錢給你,你不用說,只要你回答我是還是不是就行。”服務生看着那些錢最終沒有堅持住誘『惑』點了點頭。
“包下包廂的是一個男人對不對?”?? 契約總裁的惹火嬌妻482
服務生點了點頭。但是眼眸裡卻有些驚訝。
“姓冷對不對?”安小荷從來不知道自己爲什麼第一個懷疑的人就是冷傲然。可是心裡似乎有一個聲音在告訴自己一定是他。
而最驚訝的就是服務生了,難道面前的女人是算命的嗎?怎麼會一下子就猜中了呢。當她想擡起頭問安小荷的時候,安小荷早已經走出了房間,站在川流不息的大街上看着來來往往的人羣,她忽然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這些年來她在也沒有哭過了,可是今天她聽見這個事情之後,她在也忍受不住了,蹲在路邊如一個小女孩一般哭了起來。
眼淚的苦澀順着臉頰流入嘴裡,更瀰漫在心裡。
當眼眸剛剛擡起的時候看見了自己面前的一雙黑『色』的手工皮鞋。她淚眼婆娑的看着皮鞋的主人,蠕動着脣瓣並沒有開口說話。
“別哭了,跟我回家吧。”說着伸出手遞給了蹲在地上的安小荷。
她緩緩的站起來了身子,但是卻沒有把手遞給面前的歐陽懿休。她伸出手抹乾臉上的淚痕
聲音裡不帶一絲感情。
“懿休我沒事,只是眼睛裡進沙子了。”說着就給歐陽懿休一個背影。她的謊言讓她自己都不相信,更何況歐陽懿休了,但是歐陽懿休卻沒有揭穿她。
忽然歐陽懿休拉着安小荷的小手一下子就給她拉入了懷抱裡,用自己的身體緊緊的包圍着她。
讓安小荷的頭枕着自己的肩頭放聲的哭泣起來。
“在我的面前不需要任何的掩飾,小荷無論你怎樣我歐陽懿休都支持着你,但是你明白我的心嗎?”安小荷感受着他的心跳,可是自己的內心卻狂熱不起來。
她到底該怎麼辦?
“懿休我們晚一天回去好不好?”忽然安小荷站直了身子,對着歐陽懿休就開了口,她甚至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對他提出這樣的要求來。而歐陽懿休似乎更沒有想到。他的雙手『插』在了口袋裡,眼眸裡帶着些許的負責,雖然沒有開口,但是他心裡的糾結已經流淌出來了。
一陣微風吹過,歐陽懿休他那頭亞麻『色』的髮絲在風中隨意飄舞,健康的肌膚就像剛剛剝皮的雞蛋,像黑水晶一樣閃爍着的深邃雙眸,低垂着的長長的睫『毛』,身上還飄散出一股淡淡的特有的清香……
他的眼眸裡盡是對安小荷的心疼。可是又無盡的不捨。
“好,只要你說我就會答應,但是小荷只待一天好嗎?我的心莫名的有些慌『亂』,我生怕我一個轉身你就消失不見。”歐陽懿休的話讓安小荷擡起了淚眼朦朧的雙眸,看着面前的男人她忽然感覺到欠他的感情是自己一生都無法補償的。
她艱難的點了點頭,可是剛剛說完她又有些後悔了。冷靜柔只是說讓自己幫忙照顧一會兒並不會耽誤着自己的飛機的,可是自己爲什麼要爭取這一天的時間呢?
風拂過,讓她臉上的淚花隨着風兒的飛舞而飄落。
“別瞎想了,懿休。”說着轉過身慢慢的行走着,她的心一陣陣的慌『亂』,三年的時間並沒有讓自己的心平復,反而『蕩』起更多的漣漪來。
看着她落寞的身影,歐陽懿休知道她一定有着心事,一件思念已久的事情。
可是他真的要這麼做嗎?老太對他已經不公共了,難道要繼續這個樣子下去嗎?他絕對的不忍心。
不過現在容不得他想太多了,他追了上去,從後面想牽起安小荷細嫩的小手,可是他碰到的卻是冰冷的金屬手鍊,安小荷不動聲『色』的躲避了他,讓他忽然對着天空就笑了起來,可是笑着笑着眼底的眼淚就將他的心包圍,或許他錯過的不是時間,也不是人,而是一份老天從來都沒有給過他的愛情。
推開門看見冷傲然一個人坐在畫室裡靜靜的看着滿滿一牆面的畫。這個愛好是自從安小荷走了以後他才喜歡上的,喜歡上了那特『色』的油彩,看着每幅畫他都當成寶貝一般的對待,冷靜柔的心忽然一暖,他就知道哥哥的心裡一定是沒有忘記曾經那份感情。
可是她卻無法原諒着他,到底該怎麼辦?
“哥哥。”冷靜柔輕輕的喊了一聲,冷傲然聽見了以後轉過頭來,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猶如希臘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顯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
“靜柔你來了。”冷傲然『性』感而低沉的嗓音讓冷靜柔微微一笑。
“明天『奶』『奶』檢查你去一下,我開完會馬上就來,這個案子是我接手的,所以細節的問題必須我去好嗎?”冷靜柔說着早已經說好的理由,而冷傲然沒有任何懷疑的點了點頭,他修長的手指撫『摸』着畫面,讓人感覺到彷彿撫『摸』的並不是一幅畫,而是情人的肌膚一般的細膩。
“你很喜歡她的畫?”冷靜柔不經意的問着他,不知道一個人喜歡一件事情可以喜歡到這個程度。
“不是喜歡畫,而是喜歡這幅畫主人的名字。”
當他『性』感的脣瓣淡淡的說出這幾個字的時候,冷靜柔彷彿看見他深邃的眼眸裡流『露』出淡淡的水霧。
她忽然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了,別人都說她有着冰冷的外表但是卻火熱的內心,但是他呢?
只有她自己明白自己的哥哥是怎樣的一個男人。
“好了,別想了很多事情都已經被老天爺給安排好了,就如現在的我,我都沒有想到這些事情可以發生在我的身上,相信你自己奇蹟一定會出現的。”冷靜柔有些莫民奇妙的話讓冷傲然皺了一下濃密的眉頭,但是卻沒有反問着她。只是眼神複雜的低着頭繼續做着自己喜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