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觸碰到阮冰有些冰涼的紅脣,感受着阮冰有些急促的氣息,並聞着阮冰的身體和酒精混合的香味時,自己的身體也情不自禁地抖動了一下,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令他難以自拔。
爲了擴大“戰果”,路軍用舌頭輕輕頂開了阮冰的皓齒,準備“深入探索”一番。
但阮冰被路軍這個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情不自禁地合上皓齒,一口咬在路軍準備伸進來的舌頭上。
被阮冰這麼一咬,路軍疼得頭皮發麻,身體劇烈地抖動了一下,差點叫出聲來,雖然他的肉體很強悍,但舌頭還是那麼軟,經不住這種“暴力攻擊”啊……
阮冰也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舉動過激了,便猶豫了一瞬,然後主動伸出自己的小舌頭,俏皮地“**”了路軍一下,安撫着“受傷”的路軍。
見此,路軍心中一喜,輕輕咬了一下阮冰俏皮的舌尖,準備對阮冰還以顏色,報剛剛那一咬之“仇”。
但路軍還沒來得及做出心中所想的“壞”舉動,便聽到一陣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喲,小兩口親着呢?要不要哥哥們來幫幫忙啊?哈哈哈……”
聽到這陣難聽的聲音,路軍的心頭燃起一股怒火,鬆開了懷中的阮冰,把頭轉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當路軍轉過頭,便看見剛剛說話的人是一個穿着黑色夾克,手上拿着一瓶啤酒,脖子處有一個蠍子刺青的短髮青年。
在這名青年的身邊還有六位同樣紋着蠍子圖案的人,中年和青年都有,長相各異,手上都各自拿着一瓶啤酒,看得出他們是一起來酒吧喝酒的。
“看什麼看?再看信不信把你眼珠挖出來?繼續親你的,我們還沒看夠呢,哈哈哈……”看到路軍在看他,短髮青年便揮舞着啤酒瓶大聲道,表情十分兇狠。
短髮青年旁邊的人聽到短髮青年的話,便鬨笑起來,齊齊戲謔地看着路軍,挑釁的意圖十分明顯。
見此,路軍咧了咧嘴,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輕輕拍了拍阮冰的臉頰,讓她在這裡稍微等一會,然後獨自朝短髮青年的位置走去。
雖然路軍心中很憤怒,但他並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現在的他只是希望這羣膽敢打擾他的人已經做好死亡的心理準備了。
阮冰看着路軍的表情,沒有說話,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亂的頭髮,擦了一下還有些溼潤的紅脣,她知道路軍是準備去做什麼。
不過她沒有阻止路軍,也沒有讓路軍小心點,是因爲她知道這些小雜魚奈何不了路軍,而且這些小雜魚的確該死!
吧檯處的年輕調酒師看得出路軍有動手的意圖,便馬上拉住路軍的衣袖低聲道,“先生,別衝動,他們是蠍子團的人,在奧裡城屬於大勢力,千萬別衝動,而且奧裡城內是不能先動手的,無論怎樣你都會吃虧……”
聽到年輕調酒師善意的提醒,路軍回頭對善良的調酒師表示感謝,然後掙脫開年輕調酒師的手,繼續朝短髮青年走去。
年輕調酒師看到路軍不聽他的勸阻,深深嘆了一口氣,暗想着年輕人還是太喜歡衝動。
雖然他也討厭這幾個有蠍子紋身的人,更想稍微幫助路軍一下,但他沒有這種能力,只是可惜了這位美麗的小姐……
而短髮青年看到路軍在朝他走過來,臉上一樂,繼續挑釁着路軍道,“喲呵,被說兩句就不願意了?想要打人?來,我站在這裡讓你打,你敢嗎?小廢物,在小女朋友面前裝勇猛誰不會?哈哈哈……”
短髮青年的同伴聽到短髮青年這麼說,笑得更大聲了,紛紛鄙夷地看着離他們越來越近的路軍。
因爲他們都斷定路軍不敢動手,一是因爲奧裡城這方面的規矩很嚴格,沒人敢違背。
二是因爲他們是蠍子團的成員,在奧裡城內屬於大勢力,一般人絕對不敢跟他們動手。
但下一刻他們就意識到自己錯了,因爲路軍在走到短髮青年的面前後,立刻一巴掌打在短髮青年的嘴巴上,把短髮青年從原地打飛出去兩米多遠,還撞飛了一張桌子。
看到路軍居然真的敢打人,短髮青年的同伴臉色一變,齊齊揮舞着手中的啤酒瓶道,“我*****竟然敢先動手打人!大家都看到了啊!是這個人先動手的!我們只是被迫反抗!”
說完後,短髮青年的幾位同伴就把路軍包圍了,用力揮着啤酒瓶朝路軍的頭上砸去,準備給路軍一個教訓,幫短髮青年報仇,既然是路軍先動手的,那他們再動手就沒關係了。
周圍酒吧中的酒客和工作人員們看到居然有人在打架,紛紛好奇地看過來。
因爲平時很少有人會在這裡鬧事,今天給他們撞見了,他們自然不會錯過,看熱鬧,誰都喜歡。
路軍並沒有理會周圍看熱鬧的人,他面無表情地看着朝他砸過來的酒瓶,以最快的速度抽出腰間那把攻擊別人會釋放電流的匕首,然後猛地一彎腰,往前翻滾了一下,堪堪躲過所有酒瓶的砸擊。
短髮青年的同伴看到路軍居然躲開了他們的酒瓶,便想轉動身體,尋找路軍的位置,方便他們再次發動攻擊。
但他們已經沒有這個機會了,因爲在他們轉身的同時,路軍就以鬼魅般的速度不斷揮舞着匕首,在他們每個人的脖子上都留下了一個可以看見軟組織的血洞。
當感受到脖子處傳出來的疼痛和看着血洞中噴涌出來的血液後,短髮青年的同伴才意識到自己的生命結束了,紛紛不受控制地癱倒在地面上捂着脖子不斷抽搐。
周圍的酒客沒想到戰鬥結束得這麼快,更沒想到路軍居然敢直接殺人,紛紛呆在原地,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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