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彬,你到底怎麼了,一回來就問我這麼多問題?發生什麼事了,我們是夫妻,有事你就和我說,別自己一個人扛着,好嗎。”
陸祺的聲音特別的聲音,有種少女的感覺,一點點的安慰這楚彬受傷的男人的心,和他那點兒可憐的自尊心。
可是這遠遠不能夠安慰楚彬,沒錯,陸祺已經傷害了楚彬。
傷害過一個人之後再去安慰,那是世界上最徒勞的事。
可是陸祺還是那麼做了,楚彬是她的丈夫,就是裝,她也要裝出關心她的樣子,只有這樣她的良心上纔會過得去。
陸祺一個勁兒的說話,楚彬卻是一句話也不說,也不去看陸祺。
楚彬在等着陸祺自己消停,他不想她安慰她,真的一點也不想。
陸祺哄了楚彬一會,發現楚彬沒有反應,她有些沮喪。
“對了,你餓了吧,我們去吃飯去吧,去吃大排檔好不好啊?”陸祺撒嬌的說道,她已經很少喝楚彬撒嬌了,楚彬微微有些不適應這樣的妻子。
“走吧,我餓了。”陸祺抱住楚彬的胳膊,楚彬看着她。
陸祺朝丈夫笑,楚彬終於點點頭。
倆個人坐電梯出去,到了一樓出了電梯,走了幾步楚彬回頭看的時候,發現另外一部電梯的門剛要關上,裡面竟然是程明,張傑,還有李勇。
李勇似乎是也看到了楚彬,急忙的將頭扭到了一邊去,裝做沒有看到的樣子。
楚彬滿心疑慮,出了酒店門,陸祺拉着楚彬上了出租車。
陸祺對司機說了一個名字,是附近的夜市,裡面有一個大排檔。
司機點頭說他知道,車裡楚彬一直沒有說話,陸祺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所以她也沒說話。
所以車裡面的氣氛特別的尷尬,陸祺忍不住嘆了口氣。
楚彬聽到了,應該也聽不舒服的,就扭過頭去問陸祺:“怎麼了,嘆什麼氣啊?”
陸祺無奈的笑了,事情發現到如今,她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可是陸祺不後悔,沒錯,她只是有一點難過。
“沒事兒,就是餓了。”陸祺無所謂的說道,摸了摸肚子。她的肚子裡有一個孩子。
“孩子也餓了吧。”楚彬突然說話。
這話說的沒有頭尾,陸祺開始不懂,不過很快就明白過來,楚彬說的孩子就是她肚子裡的孩子。
那個她出軌和別的男人的孩子,陸祺尷尬的笑着,沒有說話。
前面又堵車了,到處都是按喇叭的聲音,司機也不耐煩的罵人。
楚彬和陸祺都是安安靜靜的,過了好一會兒,車重新走開。
還有一段距離,司機放起了歌,都是一些現在流行的情歌,陸祺聽的很有感觸。
歌詞唱的可真好,嫁給愛情的女人最幸福。
她沒有嫁給愛情,所以她不幸福。
楚彬卻沒有什麼感覺,因爲在他看來,愛情都是假的,不,甚至是不存在的。
都是女人天天沒事找事追求的,一種不存在的東西,男人從來不會在那些事上在意太多。
到了大排檔,人挺多的,倆個人下車後,陸祺拉着楚彬找了座位坐下來。
服務員過來了,手裡拿着一個菜單子,微笑的看向陸祺:“倆位吃點什麼,我們這裡物美價廉,想吃什麼都可以。”
陸祺看向楚彬,楚彬的臉色真的非常的不好。
陸祺拍拍她的胳膊:“楚彬你要吃什麼,想吃什麼我們多點點,這裡吃的很全,味道也很好。”
楚彬搖搖頭,沒心情吃東西。
他不說話,那個服務員還在那裡站着,陸祺感覺挺尷尬的,看向那個服務員:“給我們來於是串羊肉,十串韭菜,來點兒大蒜,再家二十串雞心,五串豆腐,十串魚丸,魚丸不要辣。”
服務員很快的就把陸祺要的記下來了,然後給倆個人拿了酒過來。
都是冰的,陸祺開了倆瓶。
“都都打開。”楚彬淡淡的說,陸祺點點頭沒有說什麼把剩下的十來瓶都打開。
“服務員!”
陸祺把服務生叫過來:“給我拿杯子。”
杯子還沒有拿過來呢,楚彬就拿起一瓶酒喝了起來。
陸祺要開口,不過最終也沒有說什麼。
等羊肉串上來了,楚彬已經喝了倆瓶下去了。
陸祺把肉串拿給他,楚彬不要,繼續喝酒。
陸祺只好自己一個人吃起來,羊肉的味道很好,沒有腥味,陸祺吃了好幾串,最後又吃了好幾個魚丸。
魚丸的味道就沒有羊肉好,不過買都買了,不吃浪費,陸祺只好都吃了。
後來她發現,似乎也沒有那麼難吃。
人總是這樣的,習慣了也就習慣了再也沒有什麼好吃和不好吃了。
楚彬一直喝酒,陸祺不想喝酒就一直吃。
肉有點鹹,她朝服務生要了水喝這才感覺好很多。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了,楚彬還在喝,陸祺怕他喝多了。
喝多了,就沒辦法回家了。
“別喝了,不然就喝醉了。”陸祺去拿楚彬的酒,結果被楚彬用力的推開,陸祺差點就被推倒在地上。
幸虧陸祺後來自己穩住了,陸祺看着楚彬,有些害怕。
發現剛纔還在喝酒的楚彬突然看過來,他的眼神那麼的可怕,讓陸祺的心咚咚咚的跳起來,越來越快!
陸祺感覺自己的心似乎要飛出肚子裡了,她真的很害怕,沒錯,她以爲楚彬是要打她的。
“你認不認識程明?”楚彬突然問,死死的看着陸祺,陸祺被他看不到有一種鬼上身的感覺,搖頭:“不認識啊,誰啊?”
陸祺雖然說的特別淡定,但是楚彬可以感覺到,陸祺的語氣很急,她在緊張,她認識程明,她出軌了,這就是楚彬的推理。
他又喝了一口酒,酒是濃烈的,是辣的,而他的心是苦的。
他跟確定自己的妻子陸祺是出軌的了,沒錯,他被戴綠帽子了。
沒有證據就讓楚彬很鬱悶。
沒錯,他特別的鬱悶,就是因爲沒有妻子出軌的證據。
楚彬想到這裡就特別的生氣,直接一拳頭就打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