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們所有劉姓人表決,只要你劉芸能夠有一半的支持率,那你繼續的擔任劉家家主。但是如果沒有,那你就給我交出劉家權柄!”
年長叔公說的是劉姓人,那就是把劉芸的支持力量給踢出局了。
他們雖然都是劉家人,但卻只是劉家的家奴,沒有劉家的血統!
而劉芸,在前段日子,血腥清理劉洋河父子勢力,暗中得罪了不少劉家人。那些人,雖然表面上不敢發作,但是一旦有機會,那肯定的是會報復的。
“憑什麼?”劉芸冷笑。
“憑什麼?憑這裡是劉家,我們所有劉家人的劉家!”這位叔公理直氣壯的說道。“我們劉家人,在危難時刻,必須的要爲劉家的明天考慮!”
“今天,不管劉家有沒有這個規矩,那都要立下這個規矩。超過半票彈劾家主,家主必須退位,重新選擇新的家主!”
“我想,我們這幾個老骨頭,這點的權力還是有的!”
感情,這幾個叔公,那就是劉三找來逼宮的。
別說是百分之五十的支持率了,恐怕現在的劉芸,那百分之十的支持率都沒有!
“很好!”劉芸點點頭。“所有支持我劉芸,相信我劉芸的劉家人,站到我身後來!”
哼!劉三冷笑。劉芸啊劉芸,你不會天真到,真的以爲自己還有多少人支持嗎?
只有劉芸這一脈的劉家人,沒有絲毫猶豫的走到了劉芸的身後。
在大家族中,玩的最多的就是血脈的親近程度。
一旦劉芸下臺,他們也會跟着倒黴!
所以,很多劉芸他們這一脈的人,都果斷的選擇了支持劉芸。
不過,依舊的有不少,覺得劉芸已經成不了氣候了,跟着劉芸,沒有好下場,繼續的留在劉家,就算是混的不如意,那好歹的也是劉家人啊!
果不其然,只有不到百分之十的劉家,支持劉芸。
“支持率不到十分之一!劉芸,你已經丟失民心了!”
“現在,我宣佈,正式的罷免劉芸。重新的選擇……”這位德高望重的叔公,已經迫不及待。
“慢着!”劉芸一聲呵斥。“誰說我答應你們了?”
“想要罷免我劉芸?恐怕現在得看拳頭說話!”劉芸臉色森寒。
“你……”
“我如何?我劉芸很不客氣的說,除了我劉芸,沒有人能夠帶領劉家走出這次的困局!在這個時刻,我是絕對的不會交出權力的!”
“我獨裁?我專制?我不在乎劉家的後人如何的評價我劉芸。”
“你會遺臭萬年的!”德高望重的叔公,氣的臉色鐵青。
“那就遺臭萬年吧!能有後人罵我,那至少劉家還有後人!我交出權力,劉家還有未來,還有後來嗎?”劉芸聲音冰冷。
“在你們這些倚老賣老的長輩眼中,只有這些姓劉的纔是劉家人?”
“但是在我的眼中,這一刻,能夠跟劉家共進退的,那都是劉家人!論貢獻,你們口中的這些非劉姓的劉家人,對劉家的貢獻,那遠遠的比這些血脈劉家人更大!”
“他們,也都是劉家人,我對劉家負責,那也是對他們負責!”
劉芸此話一出,頓時讓那羣非劉姓的劉家人熱血沸騰,人心聚攏!
“劉家人聽令!”劉芸高喝一聲。
“在!”劉芸身後的劉姓跟非劉姓的劉家人,立馬的牟足力氣吼道。
“劉家祖規:任何妄圖覆滅劉家的行爲,那都視爲整個劉家的敵人。”
“現在,你們面前的這羣人,是什麼?”
“劉家的敵人!”一羣人高聲吼道。此刻,劉家這二字,在這些人的心中,已經不是一個血脈家族,而是一個團體。
“那我們應該怎麼做?”劉芸再次的問道。
“殺無赦!”
“殺無赦!”
“殺無赦!”
連續的三聲,高壯雄渾的聲音,讓劉芸面前的這些人,也被震顫的發抖了!
“劉芸,你……”德高望重的叔公,直接的一口鮮血噴出。
“你會遭報應的!你這個劉家的罪人,你就等着遺臭萬年吧!”
“我爲了劉家,你們爲了一己私慾。如果依舊是我遺臭萬年,那我劉芸無怨無悔!只是,恐怕你們這些人,那是沒有機會看到我遺臭萬年了!”
“所有劉家人聽令:攮外必先安內。我們盡力,我們死在敵人的刀下,我們無悔。但是我們絕對的不能死在那些自私自利的自己人手中,那樣,我們會死不瞑目!”
“殺光面前的這些劉家叛徒,讓我們所有劉家人,沒有後顧之憂的跟我們的外敵決一死戰!”
劉芸根本的不給他們機會。
她是一個女人,但卻是一個殺伐果斷的女人。從劉芸開始接管劉家的事務,被當成未來的家主培養的時候。劉芸就已經明白了一點,她日後的人生,將沒有仁慈二字。
一個成功的家主,那必須要敢於爲了整個大局,而讓一部分人痛恨她。
劉芸身後的那些劉家人,在得到了劉芸的命令,那立馬的就紅了眼睛,如同看着案板上的肉一般的看着這羣劉姓之人。
一場殘忍的廝殺,隨即的就展開了!
“小芸!”生性仁慈的劉朝暉,剛纔以爲劉芸只是嚇唬一下他們,但是一看到真的動手,劉朝暉也慌了,趕緊的來勸劉芸。
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啊,幹嘛的非要動手啊?
劉芸卻不理會自己的父親,“把老爺送回去休息!”
兩個人,立馬強行的將劉朝暉給架了回去。
這是一場劉三沒有料到的廝殺,他根本的就沒想到,劉芸會如此的反撲,他根本的就沒有帶多少人過來!
“突圍!”眼看着自己這邊,成了對方刀下,予取予求的亡魂。
“一個不留!”劉三的一舉一動,那在劉芸的眼中,根本的無所隱藏。
剛剛的看到這個劉三有突圍的意思,劉芸立馬的下達了一個不留的命令!
眼看着劉三帶來的幾十個人,一個個死在對方的刀下。
劉三也慌了,他孃的,那個李新不是信誓旦旦的告訴我,這樣可行的嗎?怎麼會這樣?難道老子今天真的要把自己交代在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