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嫌小啊?”刑男看着陪他打牌的兩個警察有點爲難,眉頭再次的一皺。
“不嫌小,不嫌小,就一百的!”
“出來的急,沒帶錢。先借我兩千!”刑男佯裝摸了一下口袋,不以爲然的說道。
幾個小警察想哭的心情都有了,但是沒辦法啊,爲了穩住他,只好湊了兩千塊錢給他。
反正鬥地主,那也是有輸有贏的,未必就會輸啊!兩個小警察說道。
但是打了幾牌之後,這才發現,陪着刑男打牌,那就是送錢給他啊!
“三個A帶一個4!”刑男地主,手裡就剩下一張牌了。
坐在他下家的小警察剛要拿出三個2,只見刑男一瞪眼,罵罵咧咧的說道:“你有嗎?”
小警察渾身打了一個冷顫,一咬牙,搖了搖頭,“沒有!”
……
……
“四個4!”刑男又是炸彈衝刺,手裡還有一張10。
小警察立馬的捏出了大小王,準備壓住他!
刑男又是一瞪眼,“運氣不錯嘛!”
小警察將大小王捏在了半空中,都不知道該不該炸了。
“都拿出來了,趕緊的炸唄!”刑男幽幽的說道。
小警察不敢啊!
“你他媽的趕緊的炸啊!”刑男猛地一拍桌子。
小警察嚇得渾身一哆嗦,只好的把大小王放在了桌子上。
“這纔對嘛!現在已經翻兩倍了哦!我手裡還有一張10,過的了嗎?”
小警察一咬牙,他手裡就只剩下一把順了。只要一扔,那就贏了。但是這架勢,要是真的贏了這流氓,那後果估計不堪設想。
心痛的只將順子拆掉了,打一張9過去。
刑男就是靠着威脅恐嚇耍流氓,雞蛋餅還沒有買回來,他就贏了五千多塊錢。
兩個小警察欲哭無淚,他這是賭錢嗎?這跟搶錢有什麼區別?
兩個小警察沒錢了!沒關係,刑男借。
每人借他們兩千塊錢。但是欠條上寫的卻是五千。赤果果的在派出所放高利貸啊!
就在這個時候,派出所的幾個民警抓回來十幾個聚衆賭博的。其中一個,沒有賭博,但是就在旁邊給那些輸錢的人放高利貸的。
他剛一進門,就聽到裡面在放高利貸,頓時的就傻眼了。委屈的淚水一下子就涌了出來。
“我靠,老子放高利貸你們抓?你們派出所明目張膽的放高利貸怎麼不管?”這個放高利貸的一下子不願意了。
幾個警察也無奈,那個殺神惹不起。
“老實點,要不然,有你的苦頭吃的!”
放高利貸的委屈了,“那憑什麼他可以放?我就不可以放?這不公平?”
刑男直接的拿着剛買回來的雞蛋餅,咬了一口,走到這個滿臉寫着委屈的放高利貸的面前。
“兄弟,放高利貸的?”
“嗯!”放高利貸的男子無比幽怨的點了點頭。“同樣都是放高利貸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知道這是爲什麼嗎?”刑男又咬了一口雞蛋餅滿嘴油膩的問道。
“不知道!”放高利貸的男子搖了搖頭。
“因爲我比你流氓!”刑男一語道破天機。“沒看到嗎?這些警察都怕我!”
“而你呢?雖然放高利貸,但是你怕警察。這就是我們之間的差距!”
“大哥,一語驚醒夢中人啊。帶着我混吧!我以後跟着你混了!”這個放高利貸的男子,滿臉的感動。
“叫聲大哥來聽聽?”刑男笑眯眯的說道。
“大哥!”
“那好,幾位警察同志。給面子不?”刑男扭過頭,看着那些警察。
那些警察只能站在那裡凌亂,無奈的點點頭,朝着這個放高利貸的說道:“行了,你沒事了,可以走了!”
“啊?我沒事了?”放高利貸的男子一愣。立馬感激涕零的看着刑男,“大哥啊,你是我一輩子的大哥!”
那些因爲聚衆賭博被抓的,也紛紛的上來叫大哥,最讓刑男接受不了的是,其中一個年級都五六十歲的大媽,那也是抓着刑男的手臂,一口一個大哥大哥的,叫的刑男的全身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刑男可不是爛好人,這一羣大半夜的不睡覺,聚衆賭博,就應該好好的整治一下。
派出所的所長,趙玉坤,一個五十多歲的禿頂老頭。
這把年紀,才混到一個派出所的所長,不用分析,這背後那肯定的沒有什麼特別硬的關係了。
那個中年民警,就是趙玉坤的侄子,趙大寶,沒念過什麼書,後來趙玉坤關照,進了派出所,混的還不錯。
但是這個大寶名字太寒磣,所以現在該了名字,趙護國。這名字起得相當的霸氣側漏。
“大寶啊,這個在所裡鬧事的小子什麼來頭?”趙玉坤在得到了消息之後,並沒有輕舉妄動。他也在等消息,看看這小子到底的是個什麼來頭。
“還不知道,那羣小兔崽子太沒用了,到現在還問不出來,這小子到底的是什麼來頭!”趙護國也是急的想要罵娘。
“聽你說,十八九歲的樣子?流裡流氣?”趙玉坤倒了一杯茶水。“而且身手不錯?”
“沒錯!”趙護國點了點頭。
“這倒是跟一路向西裡面的那個人物有點的像啊!”趙玉坤的眉頭一皺。市局可是特別的交代過,這一代,得罪誰都沒關係,但是就是一路向西不能得罪。
一路向西的幕後老闆,那就是連市長那邊都顧忌的一個刺頭啊。
“啊?叔叔,如果真的是,那我們不是闖大禍了?”趙護國嚇得都快要尿褲子了。
“別慌!我先打一個電話問問!”趙玉坤很是冷靜的說道。
說着,趙玉坤打出了一個電話,他的電話,那是打給一路向西的庭少。庭少是拉皮條的,手下的很多小姐多,是非那肯定的多。所以庭少也跟派出所這邊跑的比較勤。
趙玉坤知道這個庭少那是一路向西的人,所以從來的都不敢爲難,還故意的交好呢!
“吳老闆!”趙玉坤笑着喊道。“吳老闆,打聽一個情況啊,男哥在嗎?”
庭少一聽這個趙玉坤要找男哥,立馬的問道:“趙所長,找我們男哥有什麼事情嗎?我們男哥可是很忙的!”
“沒什麼大事,就是問一下,昨晚轄區發生械鬥,死了一個年輕人,臉被毀容了。有人說像是一路向西的男哥,所以我打電話來問一下!”趙玉坤胡謅還真的是信手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