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你以爲這是什麼地方?”趙護國不信這個邪,這裡可是派出所,還能怕你一個二流子不成?
再次的揮着警棍,衝上來。
刑男抓起桌上的一張撲克牌,飛了出來!
隨着趙護國的慘叫一聲,衆人這纔不敢相信的看到眼前的一幕,撲克牌竟然插進了趙護國的大腿。
天吶,這種場面,那還是在電視上看到過。撲克牌傷人,這需要很快的速度跟爆發力。
剛纔還在猶豫,要不要出手的那些警察們,現在打定了主意,打死都不出手。這可是一個高手,就算是他們整個所裡的人都上,恐怕都不夠人家喝一壺的。
此時的趙護國,那也疼的後悔了,尼瑪,這羣慫貨不上,自己一個人,那可太悽慘了!
“老子讓你去叫所長,你叫來了一根棍子?”刑男冷哼一聲說道。“剛纔你攪了老子的好牌,3200塊錢算你的!”
“高利貸,給他打一個欠條!”刑男招了招手。
這個放高利貸的,那是鐵了心的要跟刑男混了,尼瑪,他以前放高利貸的時候,這些警察總是找他的麻煩,受氣不說,好不容易放點錢,最後還都進了這些警察的腰包。
他比誰都恨這些警察,所以看到刑男教訓這些警察,他興奮的都快要射了!
趕緊的給刑男打了一個欠條,送到了趙護國的面前。
“怎麼是一萬?”趙護國嚇得一跳,剛纔不是說3200的嗎?
“嫌少?那再給他加一個零!”刑男不耐煩的說道。
“我警告你,別胡來!我是警察,這裡可是講法制的!”趙護國怎麼的願意簽字,到這個時候,只能給自己壯膽了。
“法制?現在你給我講法制了?老子沒耍流氓之前你跟我耍流氓,老子耍流氓了你又跟我講法制。你這是要鬧哪樣啊?”刑男直接的噴了他一臉的口水。
“想好了,這張欠條到底的籤不簽字!要是不簽字的話,我會讓你的醫藥費遠遠的不止這個數字!我不勉強你,你自己決定吧!”
小不忍則亂大謀,趙護國生怕刑男真的再動手打他,只好先把這個欠條給簽了!
到時候告這小子一個敲詐勒索,看他還敢不敢囂張。
刑男滿意的將欠條收了起來,“現在再給你一次機會,讓你們的狗屁的所長趕緊的給我滾過來。等我親自的去找他的時候,那我可就沒這麼的好說話了!”
趙護國巴不得現在趕緊的逃呢!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但他不是去找趙玉坤,而是直接的去了保管室取槍。
“給我打電話,就說是有人襲擊我們派出所,請求市局的支援!”拿上了槍,裝上子彈,趙護國擦了一下臉上的血污,氣呼呼的說道。
直接的又跑了過來,獰笑的拿着槍,指着刑男,“你他媽的不是厲害啊,來啊,看看這是什麼?跟警察鬥,你他媽的傻逼吧?”
刑男的眉頭一皺,“第一次讓你去找你們所長,你給我找來了一根棍子。第二次給你機會,你找來了一把槍。我要是再給你一次機會,那你會不會給我搬臺大炮來?”
“給老子雙手抱頭跪在地上!”趙護國指着刑男咆哮。
“是嗎?”刑男的手中又是一張撲克牌飛出,紮在了趙護國握槍的手掌。
“啊!”趙護國慘叫了一聲,吃痛的直接將槍給甩了出去。
刑男直接伸手,接住了槍。
指着趙護國,“給老子雙手抱頭跪在地上!”
趙護國一看到那黑洞洞的槍口,嚇得立馬的腿軟,老老實實的雙手抱頭,跪在了地上。
“別亂來啊,槍會走火的。持槍殺害警察,那可是死罪!”趙護國害怕的看着刑男。
“走火?我只會開火!”刑男朝着趙護國就開槍。直接的把彈夾裡的子彈全部的都打光了。
趙護國嚇得抱着頭,趴在了地上,嚇得大叫,連小便都嚇出來了。
“槍一般,膛線也有點老!”刑男裝逼的吹了一下槍口。
槍裡一個才五顆子彈,一顆子彈打飛了趙護國腦袋上的帽子。兩顆子彈打落了趙護國肩膀上的肩章。
最後的兩顆子彈,刑男全部的打在了地上,那地上的單孔,跟趙護國的身體,那就差了一點點,只要稍微偏一釐米,那就是射在了趙護國的身上。
“槍法怎麼樣?”刑男笑眯眯的看着旁邊的一個愣的說不出話來的小警察。
小警察也嚇得腿軟了,茫然的點點頭,“很厲害!”
膽敢在派出所裡這麼囂張的打人開槍?這要是沒有點背景,那還真的是沒有人相信了!連這些小警察們都已經認定了,這個被抓的肯定不簡單。
只可惜,趙護國不知道是相信了趙玉坤的話,還是當局者迷騎虎難下,還執着的認爲,刑男就是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愣頭青。
就在刑男打算好好的給趙護國上上課的時候,外面走進來一羣人。
被刑男給踢爆了蛋蛋的兩個韓國棒子,經過驗傷,發現自己的蛋蛋徹底的沒救的時候,直接的給金恩熙打來了電話。
金恩熙一聽自己的手下被人殘忍的踢爆了蛋蛋,頓時的就來氣了。
“這是對我們大韓民族的挑釁!”
金恩熙帶着一羣人,其中不乏律師,來爲他們的同胞討還公道。
但是一進門,看到這樣的一幕,頓時的傻眼了?這是怎麼的回事?
這是派出所還是黑社會的堂口?
“你們派出所的所長在哪裡?”金恩熙壓下了心中的疑問,直接的板着臉的問道。
又是一個來找所長的。
“吆,這不是金老闆嗎?這是那陣風把您給吹來了啊?來人啊,趕緊的看座!”刑男一看到金恩熙,那立馬的樂呵了起來。
一羣警察滿腦袋的黑線,他還真的不拿自己當外人啊!就是所長都不敢把這當成是自己家啊!
“是你?”金恩熙一看到刑男也是一愣,立馬的就有點反應過來。這個踢爆了兩個同胞蛋蛋的不會就是刑男吧?
“你們是韓國人?”趙護國也不顧自己尿溼了一片的褲子,直接的站起來,看着這個金恩熙。
金恩熙眉頭一皺,捂住鼻子,“哪來的一股尿騷味?”
“韓國客人,這不是重點。這小子就是打傷韓國客人的兇手,那邊的那個女人就是幫兇!”趙護國趕緊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