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昌鬆紅光滿面,兒子總算是結婚了,讓他心頭一塊大石頭落了地。同行的還有位女士,卻是不苟言笑的樣子,只是跟周軒點點頭便走到一旁,估計是丁衛的母親。
“周軒,謝謝你爲兩個孩子牽紅線,這些年,我這白頭髮一半兒都是爲了他生出來的。”丁昌鬆握住周軒的手不放。
兩人都是周軒的朋友,似乎當月老順理成章,但兩人走入婚姻殿堂,跟周軒也確實沒有太多關係,還是他們的緣分。
“丁董,恭喜你了!”周軒客氣道。
“這一次,我想正式提出併入賢士集團。周軒,浩宇集團在國內還是有一定經濟實力的,另外,海外市場我會不遺餘力的開脫。”丁昌鬆認真道。
周軒很意外,而且這裡也不是談合作的地方,笑道:“丁董,這件事咱們以後再聊,今天的主角可是一對新人。”
“周軒,我已經深思熟慮過了,不是玩笑。”
“我知道,但是您的新人祝福上突然來一句生意合作,會把大家嚇壞的。”
“哈哈哈,那好,婚禮後咱們再找時間談,請務必好好考慮下。”
一縷陽光照進來,瞬間將美玉打造的大廳點綴上一層金色,也驅散了角落裡的黯淡,有人議論一對新人真有福氣,早上還下雨,此刻居然放晴了。
丁昌鬆也非常開心,一直笑聲不斷。
咳咳,同行來的女人不悅提醒道:“新人就要來了,你趕緊找地方坐好吧!”
“我的前妻,兒子大婚不能不來。”丁昌鬆解釋道。
“有什麼需求,儘管開口。”
“辛苦你了!”
陶寶兒也煥然一新到場,姜靚本打算也讓她做伴娘的,但考慮到她不宜太過激動,最終還是沒采納。今天的陶寶兒打扮很漂亮,換了一套淡金色禮服,比以往多了幾分成熟韻味,眼中也不再有惶恐的閃躲,而是充滿堅毅的自信。
虞江舟很識大體,將陶寶兒接進來,隨後又安排在芬妮和裴勝男那裡,兩個大作家叉腰瞪眼,很怕她們會吵起來,有陶寶兒在場就不好意思了。
咚咚咚咚,伴隨激烈的節奏,狂潮樂隊出現在大廳,奇裝異服也都有紅色點綴,伴隨炫目多彩的燈光和舞步,立刻嗨翻全場,不少人跟着跳起來。
客人已經全部到齊,而外面也有人提醒,新人已經到了,馬上進場。
哇!
驚呼過後,身着粉色一字肩及膝粉色紗裙的伴娘團首先亮相,第一個出場的是劉君諭,大三國甄宓的扮演者,只見她腳步輕盈,裙襬舞動,隨後一位身穿休閒西裝的帥氣小夥彎腰施禮,並牽住他的手。
是童桐!
“這個男人很帥啊!”芬妮鼓掌道。
“哼,別惦記了,他不會看上你的。”裴勝男不悅道,此刻童桐的眼神放光,面對大美女還有些緊張。如果她也參加伴娘團,此刻被牽手的該是自己。
現場響起熱烈的掌聲,這無疑是婚禮又一大福利。
隨後是艾米,出場形式是一小段熱舞,與他配對的人很眼熟,周軒一下子沒認出來,仔細看了兩眼才恍然大悟,居然是閆平川的兒子閆嘉佳!
閆嘉佳頗有恩師風範,做事沉穩,如今更是長成大小夥,看上去比同齡人都要穩重,他彬彬有禮的攤開手掌,與艾米並肩而行。
周軒看向裴勝男,感激點點頭,知道這是她有意安排的,即是爲弟弟爭取一次露面的機會,另外也不想駁了姜靚的面子,拒絕了當伴娘,總要給她一個說得過去的伴郎。
接下來的一對引來如潮掌聲,正是衣着前衛的歐倩倩和蘇嘯,他們從臺上走下來,讓到場嘉賓大呼驚喜。
接下來,是個模特界的新秀虞飛飛,不得不說,這孩子獨特的冷豔氣質壓得住全場,慣有目空一切的眼神令人望而生畏,宛如女神降臨。她邁着優雅的步伐緩緩前行,隨後一個嬉皮笑臉的伴郎伸出了手。
結果,另一隻手伸得更長,劉棟還在賠笑,管清已經擠上前,和虞飛飛並肩走在前面。
“喂,大哥,你真不夠意思,手都不讓牽!”劉棟惱羞小聲嘟囔,真想從後面踢管清一腳。
管清長相真不咋地,但從容淡定的氣魄令很多成年人自嘆不如,今天的小西裝十分得體,和虞飛飛走在一起很有默契感。大傢俬底下議論紛紛,好像看到了一對新人。
“走吧!”隨後出場的菲爾塔麗伸出手來,劉棟斜眼看了眼,懶洋洋道:“阿姨,我真配不上您哪!”
“那是,追我的各國王子都要排隊。”菲爾塔麗眨眨眼睛,劉棟立刻直起腰來,賤皮臉改了口,“嘿嘿,姐姐,開玩笑呢,我先擦擦手!”
菲爾塔麗以飾演赫拉出名,通身貴族氣度,劉棟也不差,遺傳了母親優良基因,在伴郎羣中相貌出衆,大家紛紛叫好。
“真爲兒子驕傲,居然跟菲爾塔麗牽手!”毛恬恬激動道。
“你想什麼呢,他們是兩代人!”劉浪立刻糾正。
“瞧你這封建思想,才大十幾歲好不好?”
“不好,我可不想要個這樣的兒媳婦。”
最後一對伴郎伴娘也是對璧人,風流倜儻的白芮還有湯普森的女兒艾麗西亞,從一開始就手挽着手,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們在談戀愛。
伴郎伴娘出盡風頭,令嘉賓們大飽眼福,今天的新娘子姜靚卻緊張的手心冒汗,小聲說道:“那幾個女的都比我漂亮,真不該讓他們來!”
“怕什麼,咱們今天比的是誰更有錢,媳婦,今天可勁兒顯擺,別給我省錢,否則,回去可不饒你。”丁衛傲氣道。
“也是,一會兒我挽着我爸胳膊進去,就把手上的大鑽戒亮出來,看不晃瞎他們的眼!”姜靚得意道。
“好,就要這種氣勢。對了,今天戴的是真的吧?”
“我來不及請保險公司,還是平時那個假的!”
“我去,媳婦,可真有你的,關鍵時候你不給我長臉。”
“誰還能扒着我的手鑑定?反正都看不出來,你先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