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的嬌軀溫熱如火,嬌軀壓在韓漠身上,二人的身體緊貼在一起,韓漠卻只覺得她的身體柔若柳絮,幾乎沒有多少重量,但是身體豐盈,雖然隔着褻衣,卻能夠充分感受到她身上每一寸肌膚的彈性和豐潤,特別是她胸前那兩團豐盈,擠壓在胸口,實在讓人感到慾火焚身。
韓漠是個熱血男子,雖然性情謹慎,但是此刻間被那魔鬼般火熱的美妙胴.體壓住,感受着那股豐腴與彈性,卻也是血脈噴張,腦中更是想着此女在先前的正廳表演那曖昧無比的妖豔舞姿,那渾圓的翹臀,那豐碩的胸脯,那白皙的肌膚,那挑逗的動作姿勢,只覺得自己下面忽地挺立起來,竟是擠進女子的兩.腿之.間。
韓漠只感覺全身一陣快意,耳邊更是聽到那女子的嬌.吟:“將軍,你……你就這般欺負奴家嗎?你輕一些……奴家都要被你揉破了……!”那女子呻吟完,卻壓低聲音道:“韓漠,你老實一些,莫逼我殺你……!”
韓漠感覺自己下身深深擠進女子兩腿間,那女子似乎有些適應不了,動了動嬌軀,他下面卻是頂上了那女子的小腹處,更是一陣溫熱,竟是忍不住將手環上去抱住了女子的纖腰,低聲道:“豔老闆,我剛說過,有時候演戲,就會假戲成真的……!”
“輕一點……緩一點……將軍憐惜奴家些……!”女子發出騷.媚入骨的呻吟,隨即輕輕嬌笑,聲音嬌媚,卻輕若蚊蟻:“韓將軍是何時知道我的?假戲成真,你可莫忘記,我可比你大上許多,你莫非對我一個老太婆很有興趣嗎?”
這個魅惑入骨的尤物,當然不是別人,正是與韓漠有過賭約的豔雪姬。
荒郊客棧,韓漠與豔雪姬以金佛爲賭局,最終是贏了豔雪姬,更是約定豔雪姬的人保護自己和韓玄昌一年。
豔雪姬後來是派了手下四將之中的瘦麻桿和猴子負責暗中保護韓漠和韓玄昌,不過那二人卻是神龍見首不見尾,也不知什麼時候便出來幫一下。
至於這位豔雪姬,韓漠一直都知道她的身份極其神秘,與白夜郎頗有瓜葛,更知道這豔雪姬的年紀早就過了三十歲,應該有三十三四歲,那是正兒八經的熟婦,不過她的容貌和身體卻不知什麼原因,與二十三四的少婦一般,那肌膚更是滑.嫩勝過十六七歲的少女。
豔雪姬的保養之道,可稱獨步天下。
少女的肌膚,少婦的身材和容貌,熟婦的風情和妖豔,這種奇怪的組合凝合在豔雪姬的身上,反但不會讓人感覺有半分的反感,有的只是無盡的風情誘惑。
“豔老闆的動作和身上的香味,比之天下女人都不同,只要多想一想,就能知道的。”韓漠輕聲道,在廳中豔雪姬跳舞時,他就有種熟悉感,後來聞到豔雪姬留下的餘香,細細一想,也就想到是她了。
他當時自然很驚訝,甚至懷疑自己的判斷,但是進到屋裡聽到豔雪姬那酥軟的聲音,自然是確定了。
“你還真是聰明!”豔雪姬膩聲道。
韓漠雖然運起《長生經》,但是此時對他的氣血並無太大的平復作用,“豔老闆,爲何要演這齣戲?莫非你的雅興變了,不愛賭博愛演戲?”
豔雪姬吃吃輕笑,道:“我現在即愛賭博,也愛演戲……!”又開始呻吟:“將軍,奴家……奴家爲你換個姿勢……奴家都要被你撕裂了……!”
韓漠苦笑道:“豔老闆,你能不能不要叫成這樣……我實在……實在有些讓人受不住……!”
“原來你果真喜歡老太婆。”豔雪姬扭動身體,似乎是想將二人緊貼的身體拉開一些,媚聲道:“看來老孃的魅力不減當年,你這般的小傢伙對我還是有興趣……!”
她卻不知,她這一扭動,韓漠下面的堅挺頓時再次滑入到一個奇妙的所在,深入進去,只聽到豔雪姬竟是“嗯”地輕吟一聲,這一聲呻吟,與之前大不相同,竟似是從內心所發出,帶着鼻音,端的是讓人心神悸動。
韓漠甚至在這一瞬間感受到豔雪姬的嬌軀輕輕顫抖。
韓漠咧了咧嘴,忽地高聲道:“本將軍……喜歡你這樣……像母狗樣趴着……!”他話聲剛落,就感覺腰間又是一疼,那是被豔雪姬又擰了一下。
“你……你說誰是母狗?”豔雪姬竟是咬住韓漠的耳朵,低聲罵道:“你敢罵老孃?”
韓漠苦笑道:“不是要演戲嗎?就你一人在演,只怕沒人會信的……!”
豔雪姬想了想,覺得有道理,但兀自低聲道:“再要出言不遜,老孃可對你不客氣……!”提高嬌滴滴的嗓子:“輕一些……將軍,你如此威猛……奴家受不住……!”
他分明感受到豔雪姬的嬌軀又輕輕顫抖了一下。
她一陣呻吟過後,竟是癱軟在韓漠的身上,輕若柳絮的嬌軀一動不動,任由韓漠那處頂在她的幽泉處,也任由韓漠的手兒抱着她纖細無骨的柳腰,紅脣輕張,呼吸微促,那酥胸隨着氣息起伏着,擠壓在韓漠的胸膛。
屋內頓時歸於沉寂。
韓漠凝神細聽,便聽到屋頂處響起一陣極爲輕細的聲音,心中清楚,那定然是在外面偷聽的傢伙。
他和豔雪姬一時都沒有動,二人軀體緊緊貼在一起,豔雪姬吐氣如蘭,呼吸間,氣息的香味與她身上的體香混合在一起,鑽進了韓漠的鼻子裡,讓韓漠下身依舊堅挺地頂在那裡。
這種曖昧的姿勢靜止了也不知多長時間,就感覺豔雪姬的身體動了一下,韓漠還沒反應過來,自己的脖子竟然一寒,似乎有刀鋒抵在自己的咽喉處,而豔雪姬的身體已經從自己身上爬起,隱約中,見到豔雪姬跪在春榻上,就在自己身邊,一隻手兒拿着寒幽幽的匕首,正抵在自己的咽喉處。
“臭小子,敢趁機佔老孃便宜,你還真是不怕死!”豔雪姬的聲音冰冷,方纔那股妖媚入骨的感覺盡去,就似乎是另一個人。
韓漠沒有畏懼,只是淡淡道:“豔老闆,倒不是我佔你便宜,只不過……你覺得剛纔那種情況下,我若沒有絲毫的反應,會正常嗎?要麼我不是正常男人……要麼,你不是一個足夠有吸引力的女人……可惜這兩點都不存在,一個正常的男人碰到你這樣足夠吸引人的女人……總要有些故事的!”
豔雪姬手中的寒刃在韓漠的咽喉出輕輕滑動,瞬間又吃吃嬌笑起來:“韓將軍向來能言善辯,你這般喜歡欺負女人的傢伙,我該不該殺你?”
“天地良心!”韓漠正色道:“我韓漠對女性向來尊重,從不欺負……有時候無非是欣賞而已,豔老闆這樣的絕世佳人,那是能夠迷倒天下人,我不過一凡夫俗子,又怎能抵抗得了……!”
“花言巧語!”豔雪姬噗嗤輕笑。
“豔老闆想殺我,這個時候也是不該動手的。”韓漠輕嘆一聲,“否則豔老闆可就成了不信不智之人!”
豔雪姬收回刀,竟是躺在韓漠的身邊,側躺着面對韓漠,“哦”了一聲,輕輕道:“不信不智?要殺你,舉手之間,何來不信不智?”
“豔老闆莫非忘記你我二人的賭約。”韓漠低聲道,雖然豔雪姬那火熱妖嬈的身體已經離開,但是韓漠下面卻沒有平復下去,只能一動不動地躺着,平靜道:“一年之期未過,豔老闆親手殺死我,這可就違背了你的諾言。”
豔雪姬嬌滴滴地道:“那又何來不智?”
“以豔老闆的身份,甘心聽賀學之差遣,更是甘心在這裡接客……!”他說到這裡,感覺自己腿上一陣疼痛,又是被豔雪姬擰了一下,只能道:“你這般委屈自己,自然是有所圖……若是殺了我,前功盡棄,恐怕是不值得……豈非不智?”
豔雪姬吃吃笑着,氣息如蘭花,飄香動人,“韓將軍倒是很聰明!”
“只是我有一點不明白。”韓漠低聲道:“如果賀學之令豔老闆陪的不是我,而是其他人,豔老闆爲了目的,難不成還真的會……!”
豔雪姬輕輕一笑,輕聲道:“如果不是你,而是其他男人,我會讓他碰不上我的身子,但是出去的時候,卻以爲做了該做的一切……你要不要試一試……!”
韓漠輕輕一笑,“不用,我向來不喜歡嘗試幻藥!”
他自然之道,如果是其他男人,豔雪姬那是要用上迷幻藥,讓那些男人雖然碰不上她的身體,在幻覺中卻感覺與她交.合過。
這一種藥雖然難求,但是豔雪姬這種人物,肯定是有的。
“豔老闆屈身在此,卻又是爲何緣故呢?”韓漠輕聲問道,這是他最關心的問題。
以豔雪姬的武功,出神入化,怎會甘心聽憑賀學之差遣,她的目的究竟是爲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