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南市那裡有家船伕酒樓那家店的味道不錯地方也清淨過幾天晚上去那裡就是。”
李錚連忙答應對方那邊顯然有事情要忙孟衛東說了幾句就道別掛斷電話廠房院子的大門在江佩琴招呼下敞開方纔人羣中的幾個人興高采烈的走進來在院子和廠房裡面走走停停計劃如何擺放貨物。
江佩琴滿臉興奮的跑了進來有些氣喘的說道:
“這些客戶簡直就是給我來送錢租金都是按照最高的市價來算而且預付三個月的租金。”
說到這裡女人默算了一下更興奮的開口說道:
“這麼算扣除所有費用咱們第一個月就可以賺錢了。”
李錚扭頭看了看那幾名客戶臉上那種高興的表情就像是賺錢一般而實際的情況是他們是給李錚送錢賺想必他們以爲自己如果和李錚搞好關係也就是取悅了環海集團的孟衛東這纔是真正的目的。
真是不用琴錚倉庫的這幫人操心陳大河和孫鑫一直是在邊上傻傻的站着那幾名定下規劃和空間的經理老闆就開始掏出手機聯繫自己的公司也沒有什麼要避諱的他們都是要自己公司的人開始拉貨朝着這邊堆放。
琴錚倉庫很多事情都還是在籌備階段連出入庫的憑證印鑑等等都沒有現在對方的貨就要運過來可以用簽字代替但也要有正式的出入庫憑證也就是入庫單。
李錚想起在高新區內就有一家辦公用品的小店面。專門爲區內的企業服務地他讓江佩琴和那些小夥子留下來接待自己過去購買。
現在是上午十點左右。高新區是最冷清的時候李錚走在人行道上幾乎看不見什麼人和車琴錚倉庫距離格斯皮革的距離並不遠拐上主幹道也就是走十分鐘左右就到格斯公司地那個路口。
格斯皮革製劑有限公司到這時候應該是開始出貨李錚望過去門口已經是停着五輛載重的卡車有一名穿着紅色制服的人在那裡安排車輛顯然是那個第三方物流的員工比起自己當倉庫主任的時候可是正規多了。李錚有些感慨不過他也沒有過多的停留看了幾眼就繼續朝前走。
主幹道上沒有什麼車李錚走走停停。身後有輛車也是如此這樣的動態很容易就讓人分辨出來是跟蹤的。也許是覺得自己這樣太顯眼那輛車很快就停在路邊一個人走下來好像是閒逛一般溜溜達達的四處打量風景。
李錚沒有注意到自己身後的盯梢者只是自顧自地在那裡走進了辦公用品商店那家店也是生意精一看李錚進來買單據又不是平時的熟客立刻就知道這是高新區的新企業這樣的都要大力的拉攏。態度也是熱絡許多。
琴錚物流公司正式開始運作對這些東西也都是長期需要李錚對太細碎地事情本來沒有太多的耐心。不過也是知道這是自家的產業所以也是沉下性子和對方討價還價。敲定以後地長期供應細節。
正在談的時候門外走進來了一個人辦公用品店的店長連忙熱情的過去招呼開口問道:
“先生您需要些什麼?”
“沒事沒事我就是看看。”
新進來那個人隨口回答一句店長點點頭又是和李錚討論起來剛進來那個人有些奇怪雖然說是自己看看可有意無意的朝着李錚那邊湊李錚到還沒有什麼辦公用品的店長反倒是火了開口喊道:
“我們店馬上就要吃午飯關門了先生請出去吧!”
進來的那個人沒有想的店老闆這麼不客氣有些尷尬的退出去店老闆看着那人走出去然後笑着和李錚說道:
“這人看着不地道進辦公用品店都是有買的目標了這種隨便看地不是搶生意就是有別的目的所以我才趕人咱們繼續。”
辦公用品店地老闆倒也是實在知道李錚在高新區開了家物流公司之後直接就是開出了合適的價格和企業地這種生意都是長期的買賣籠絡住客戶纔是真正的目的當然面對李錚這樣的生手錢還是多賺了些。
雙方敲定之後李錚謝絕了對方中午一起吃飯的建議轉身出店。
剛一出門盡
管快要臨近午飯街面上還是冷冷清清李錚突然覺得有人在盯着自己看扭頭看去正是方纔進店的那個冒失顧客。
這時候李錚才注意到這個人看起來很是普通的中年人屬於那種走在大街上也認不出來的一類不過兩次出現在李錚的面前街上冷冷清清想認不出來也難。
看到李錚的目光轉過來那人連忙的轉頭裝作無事的朝另外一邊走去李錚今天坐車來到高新區遇到門口那些熱情踊躍的客戶心情還是很不錯的畢竟這是自己生意的開門紅他的心情有些放鬆。
這個人有些異常的表現讓李錚重新開始警惕起來要想判斷對方是不是盯梢的人很是簡單李錚大踏步朝着那人走過去。
顯然那不是什麼專業的盯梢者看着李錚走過來稍微一愣神想要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不過看着大步走過來的李錚覺得壓力越來越大朝後小退幾步再也忍不住扭頭朝着相反的方向跑去。
李錚剛要追一輛車加在他身邊開過盯梢者急忙的爬上車汽車接着又是動絕塵而去。
畢竟是光天化日之下太驚世駭俗的事情也不能做李錚四下看了眼加快腳步朝着倉庫走回去到了倉庫這裡看到被選定的那幾家公司已經有把貨物運送過來開始卸貨擺放了連忙是把單據交給了江佩琴讓他來辦理手續。
青田市的有錢人都是住在雲山區這裡是青田市的新展起來的一個區因爲靠山臨海是風景絕佳的所在自從十五年前修了公路之後有身份地位的有錢人都是在這裡購置房產。
所以這裡除了高檔的酒店大廈之外就是一棟棟各有風格特色的別墅那天晚上李錚在麗鑫山莊海天一色看到的那些青田名流大部分都是住在這裡。和李錚在擂臺上搏鬥的潘縱雲家自然也是住在這裡。
整個山東的紡織品進出口貿易一般都是經過飛燕貿易公司潘家自然是賺得盆滿鉢滿豪宅大院十分的氣派。平時這裡也是高朋滿座熱鬧非常可現在卻非常的安靜傭人們都是小心翼翼的。
因爲他們都知道自家的少爺潘縱雲在慈善酒會上丟了個大大的面子而且還受了傷飛燕貿易的老總潘宏偉氣的火冒三丈這時候可不要去招惹這幾天因爲小錯就被辭退處罰的傭人已經有三個了。
此時心情不好的潘宏偉卻陪着小心的站在一邊緊張的看着潘縱雲牀前的一名道長如果李錚在這裡就會認出這個道士正是在酒會上出聲說是可以給他治療的那位這名道士五六十歲的年紀頭已經是花白臉上的皺紋也是很多看起來倒是有些仙風道骨的模樣正穿着青色的道袍在牀前彎腰查看。
潘縱雲平躺在牀上已經沒有了在酒會時候的那種風度頭凌亂。眼中泛着血絲神色也是緊張的看着這位老道士的診斷。潘縱雲的褲腿已經挽起來那名道長把自己大袖捏住伸手按下潘縱雲的腿顫抖一下顯然是很疼。道士的表情有些驚訝不過隨後閉上眼睛手掌也是停住不動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他就睜開了眼睛邊上站着的潘宏偉急忙的開口說道:
“曉風道長縱雲的腿怎麼樣。”
被稱作“曉風”這位道人面色沉重的搖搖頭卻又不避諱在一邊的潘縱雲開口說道:
“居士令郎的右小腿骨內已然是受了暗傷貧道用藥施治之後日常行動倒是沒有大礙不過怕是無法縱躍了。”
聽到這句話潘宏偉臉色一下子頹敗下來還是不死心的問道:
“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在牀上的潘縱雲更是一聲大吼一拳把身邊的櫃子打出個窟窿木屑紛飛曉風道人搖搖頭開口說道:
“打在令郎腿上的拳勁很是霸道能行動如常已經是大幸了居士聽貧道一句勸而今這武藝也不是非練不可過些富貴清閒日子豈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