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妍薇跟着寧棠溪來的,楊子裕作爲新郎在這邊和姐姐含情脈脈,顧妍薇已經能預料到楊曦接下來的日子有多慘。
看到楊曦落寞離開,忍不住跟着她下去。
“楊曦,你看到了嗎?楊子裕喜歡的是我姐,要不是我姐心裡有人你還能嫁給他?”
“你是來替寧棠溪站街的?”楊曦站定,實在惱火這個狐假虎威且得意洋洋的女人。
要不是楊諾再三叮囑她不能得罪寧家的人,她真的想想扇一耳光過去。
“我是提醒你識相點,還能有個安身立命的地方。說不定否則被用完了你還當抹布扔掉,那就不值當了。”
楊曦冷笑一下,還是一耳光直接甩在了那張惡毒至極的臉。
“你竟然敢打我!”
有着總統夫人和寧家的關係,已經沒人敢對她這樣。
“顧妍薇,你居然落魄到要做寧棠溪一條狗了?怎麼,自己怕丟人不敢出現在我面前,又想膈應我所以纔派出你這條狗在我面前狂吠?”
楊曦嘴角還沒揚起,一個火辣辣的巴掌印在她臉上呈現,又腫又疼。
“楊曦你還在我面前耍什麼微風?你自己有多骯髒不自知嗎?楊子裕要不是看在你家產份上娶你,安城哪個男人會要你這種風~騷浪蕩的女人?你真以爲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千金?連你爹現在都厭棄你還敢在我面前傲!”
顧妍薇最討厭別人說她是寧家的狗,直接狠推她在地上,鄙視而輕蔑。
沒人要的爛貨而已,還真以爲比她高貴了?
“妍薇,你怎麼這麼說話?”
寧棠溪過來時,臉上還帶着輕柔的笑。
她看見楊子裕森冷的目光,楊曦從來知道這個女人有多噁心。
“你剛剛打了妍薇?”
“怎麼急着討好你的心上人,還想打回我?”
楊曦已經感覺不到痛苦了,因爲不管事情是怎麼發生的,楊子裕毫無例外會相信別人是她的錯。
從來都是。
哪怕她現在摔倒在地。
“既然這麼愛寧棠溪,爲什麼偏要娶我?你對這女人的愛還比不上你的公司和利益?”
楊曦臉上,滿是諷刺。
她蠻狠地起身,再次用力扇回了顧妍薇。
顧妍薇發出尖叫的一瞬,楊子裕冷漠地握住了楊曦的手。
“小曦你誤會了,我和子裕只是普通朋友。”寧棠溪精緻的妝容滿是歉意,“子裕,你好好跟她解釋,我帶着妍薇出去了。”
多美多無辜的一張臉啊,可惜撕下來就是一張惡鬼的皮。
看着她出去,楊子裕纔回頭看向楊曦:“你以前不是一直黏着我嗎?現在如你意了有什麼不好?一直都是你求我娶你的。我愛着她,跟要娶你一點都不衝突。她是我永遠守護的女人,而你就在地獄裡活着吧。”
“我願意娶你,已經算仁至義盡。你要知道,你這副模樣就是自己主動躺在男人身下,都沒人要。”
“地獄?看誰是誰的地獄了。”
楊子裕知道怎麼傷她,她就讓楊子裕知道什麼叫真正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