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易像幹了件什麼微不足道的小事般隨意的拍了拍手。
剛纔他一個接一個抓起人來砸破了窗戶,將人給甩到了樓下,震驚了所有人。
他連甩還邊冷笑着在說:“你不是不願意加入嗎?你不是要走吧!給我滾蛋!上來幹嘛?下去吧!”
吳易就那樣一個接一個的將人給甩向了窗外,他的行爲不可謂是不瘋狂,皇衣怎能不大驚失色,如何不急怒攻心!
吳易的速度實在太快,片刻便已經將所有人給扔了出去,皇衣這時纔回神過來,急奔到窗邊向外看去。
樓下全是人在圍觀,面對墜落的十二人混亂不已。
皇衣的心裡有了無盡慌張,怎麼會這樣,他又怎麼敢做出這樣的行爲!
“你……你……”皇衣轉身怒指吳易,簡直快要吐血而亡了,都快要急出了淚來。
如果說誰要爲此承擔責任的話,無疑她是不二人選,因她力推吳易踏上了知耀行者的位置。
吳易根本不擔心,轉頭望向了洛香兒他們五個,冷聲說道:“現在,你們要退出嗎?”
五個人那眸子中透出的眼神幾乎是慌張,這刻的心臟劇烈的跳動,不可抑制的恐懼,聽聞這話幾乎是慌了神般的搖頭後退!
天吶,這就是他們的引導者?新任的知耀行者?好吧,他雖沒名氣,可好像有名的那些人誰也不會這樣幹吧!
“你……你……”皇衣依舊是這兩個字,眼睛裡不自覺的滲出了點淚花,曾經那麼強大的她,這刻只感覺到無盡的委屈。
“怎麼?反悔了?不想讓我擔任知耀行者了?”吳易冷笑的看去,那眼神冷的幾乎讓皇衣渾身發麻。
可是她萬萬想不到,吳易下句話才更讓她恐懼:“別忘了你的主子對你說的話,目前來說最好支持我,你沒有選擇!”
他,知道!
他特麼的竟然知道!
皇衣瞬間想起了吳姐傳來的訊息,如墮冰窖,恐懼無比的緩緩後退。
吳易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隨口說道:“放心,我不會讓你做出選擇,不過你要不支持我,恐怕沒法對你的主子交待吧!”
“我!”皇衣發現自己已經徹底失去了對局勢的控制,她滿心的全是苦澀,只能含着怨憤開口:“支持你!”
“好了!他們不會有事!”吳易走到窗戶邊,治癒之力隨着他的眼睛望去,那地面上的十二個人開始了劇烈的抽搐。
樓下,徹底慌了神的圍觀者們本來圍了上去準備看看這十二個人還活着嘛,突然被抽搐的他們嚇的慌慌的後退。
他們不懂了,不懂這個世界怎麼了,今天似乎所發生的所有事情令他們無法理解,究竟是怎麼了?
先是未知的知耀行者,又是退出榮耀戰隊的十二個人,接着不斷跳湖的詭異情況。
可是這些也僅僅是開始,接着不可理解的回到了電梯,他們還沒想明白這十二人爲什麼又要回去時。
轉眼便看到了從樓上掉落下來,一個又一個那樣墜樓而亡的十二人,這樣的事情如何能讓他們不驚,不慌。
現在,他們再次看到了不可理解的事情,這十二個人竟然在他們眼怔怔的注視中,抽搐了起來。
那幾乎變了形的軀體開始恢復,那瞪大了眼睛死不瞑目的眼睛中透出了恐懼,那血泊是如此的可怕令人心寒。
十二個人,緩緩的眨起了眼睛,一個接着一個,慢慢爬了起來,恐懼在他們心裡蔓延。
他們看了看渾身的鮮血,復活的軀體,簡直無法相信,不可理解,身體不自覺的顫抖,不斷的顫抖。
那個人,竟然強到了如斯的地步?
他是誰!他究竟是誰,那麼強大的身手,那麼狠辣的心態。
還有,這不可理解的意根,竟然擁有可以治癒他們軀體的無上法則!
這復活的十二個人不可思議,那圍攻的人們已經快要瘋了,這特麼什麼個情況啊!
他們眼怔怔的看着,不可思議的死死盯着這復活的十二個人,簡直是凌亂不堪。
左宏偉不發一言的爬起來,再次衝入了大樓。
緊跟在他身後的,還有司馬江辰,沈信寧,莊震全和管菲鶯。
圍觀的那些人瞪大了眼睛,有沒有搞錯,你們還去?究竟上面是個什麼情況啊!
他們都快抓狂了,尼瑪的明顯有人把你們扔了下來,現在竟然還要上趕着找死不成?
衆人紛紛驚疑不定的看向逐個爬起來瞪大了眼睛擡頭仰望的戴超倫和那六個人。
“超倫?你怎麼樣?沒事吧!”有認識戴超倫的忙過去想扶起他。
“滾開!”戴超倫擡手一揮,甩開那人,馬上爬起來,瘋狂的向着電梯衝去了。
尼瑪啊,這傢伙瘋了不成?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傢伙永遠笑着張臉玩世不恭中陰險之極。
現在的他竟然神情變化中顯出了凝重同,透着恐慌與掙扎,還有無限的渴望。
不可思議,這裡發生的事情沒人能看懂了,他們太好奇在知行堂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知行堂,面對着再次上來的十二個人,無論是皇衣還是洛香兒他們五人,幾乎是徹底的呆滯了。
那十二個人也是驚疑中透着恐慌,想問什麼,想說什麼,可是面對吳易,他們半個字都說不出來,根本不敢開口。
吳易沒理會他們,淡定自然的走向了電梯,當關閉電梯門的瞬間只留下一句話:“沒有我的話,誰敢離開半步,我要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皇衣無力的彎下了腰來,絕望的認識到自己根本是毫無辦法,局勢已經不由她掌控了。
十七個榮耀戰隊的準成員,眼巴巴的看着皇衣無力的走向電梯,離開,他們蠕動着嘴脣,可卻不知說些什麼。
離開嗎?他們已經不敢!哪怕現在皇衣放了話,面對敢直接將他們拋到樓下,還隨手能治癒他們的存在,他們亦不敢!
皇衣離開了,十七個人已經渾身虛汗,只覺的自己渾身無力,好似虛脫了,他們不敢離開,只能在這裡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