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沒有回答彪形大漢的挑釁,如一道幽影竄出,隨後而來的是喧囂沸騰的殺氣。
拳,爪,指,踢,掃,一瞬間,便是洋洋灑灑十數招轟過去,招招狠辣,絕不容情。
大力神深吸一口氣,露出一抹嗜血的笑容,雖然他和王忠素未平生,按理來說應該沒有什麼仇冤,但實際上,大力神是帶着一腔恨意來到華夏帝國,參與圍剿王忠的聯軍的。
原因很簡單,之前魔王軍侵略紐約的那一戰中,大力神有許多關係頗好的朋友和同事,直接死在了魔王軍的手中,所以由不得大力神不恨屋及烏,將王忠恨到骨子裡去。
深吸一口氣之後,大力神原本便已然非常彪悍的體型更漲一圈,身高突破三米,身上的肌肉羣膨脹到一個誇張的幅度,面對王忠的攻擊大力神甚至毫不架檔,全憑一身肌肉去硬抗。
宛如尖銳物體劃過鐵板般的尖銳刺耳聲音響起,不待大力神反擊,王忠的身影已經猶若鬼魂一般飄然遠去。
“沒用的,沒用的,沒用的,你的一切攻擊對我這幅千錘百煉的鋼鐵之軀來說都是沒用的。”
被王忠實打實的轟中十多招,對於大力神而言,只不過是肌肉表面一些微不足道的紅腫而已,只是稍微甩甩胳膊就可以治癒。
“放棄掙扎,然後安心死去吧。”
大力神也不是任人攻擊而不生氣的老好人,低語呢喃一聲,龐大的彪悍身軀便踏着轟鳴的腳步衝去。
倒影在王忠眼中,撲面而來的大力神宛如遠古世紀中復甦過來的猛獁象,帶着北極圈中森寒凜冽的殺意冰雪風暴,一往無前的衝來,那旺盛的靈魂之火兇猛的燃燒起來,化作駭人的浪濤。
顱骨中的亡者之火同樣燃燒起來,王忠心頭沒有懼意,只有恨意,同伴慘死的畫面如夢魘一般纏繞在他腦海,唯有鮮血和廝殺,才能讓這個夢魘稍作停息。
不退反進,和大力神展開寸步不讓的生死廝殺。
拳頭與拳頭硬拼,踢腿與掃腿硬撞,大有一副你有狼牙棒,我有天靈蓋的毫不相讓的架勢。
對轟十數下之後,大力神忍不住發出一聲冷哼,追捕的過程中,他和王忠交手也不止一次兩此了,從剛開始的不堪一擊,到現在可以和自己攻防相當十數招,王忠的成長可謂跨幅驚人,如果繼續讓王忠逃下去,難保有朝一日王忠的實力會突破到一個無法壓制的地步,到那個時候他就麻煩了。
“該死的邪魔,見識一下我真正的力量吧,肌肉操縱30%。”
暴喝一聲,大力神渾身的肌肉猛然一漲,彷彿體內每一根肌肉線條都產生了爆炸一般,但詭異的是胸肌腹肌背肌這些肌肉卻詭異的塌了下去,取而代之是胳膊和大腿的肌肉異常的鼓脹起來,彷彿是軀幹上的肌肉轉移到了手臂大腿上一般,踏步揮拳,爆裂的拳風激盪無邊。
王忠顱骨中的亡者之火驟然一凝,彷彿被這拳勢所震懾了,猛然後躍,卻已經晚了,那猶如火箭炮般的一擊已經當胸降臨了。
王忠兩隻骨臂架檔了一下,卻是徒勞,骨掌被震開,胸前被萬邪真骨法淬鍊過,猶如精鋼一般的二劫魔骨,被一拳轟出了稠密的蜘蛛紋,如果再來一擊,只怕就要盡碎,王忠鼓盪萬邪真骨法的魔力,反覆祭煉修補胸前肋骨裂痕,然後戒備大力神的舉動。
而大力神奮起這一擊後,似爲自己的力量所陶醉,一時間並沒有追着進攻,而是發出宛如雄獅咆哮一般的笑聲:“見識到了吧,這就是我的真正力量,我的真正異能,將身體內每一絲的肌肉力量如意操縱,只要我將這個異能繼續推演下去,那所謂的十絕強者算什麼,這個世界,最強的力量只有一種,那就是俄羅斯的異能戰神,而我,正是唯一配支配這個稱號的男人。”
作爲敵人,王忠自然不能讓敵人這般得意,便以乾枯生澀的口吻嘲諷道:“你想搶奪異能戰神的稱號?你陪和異能戰神大帝****相提並論嗎?”
異能戰神****,俄羅斯的主宰者,雖然出手次數不多,曝光率遠不如美國的奧巴牛,也不如華夏帝國的黑龍皇袁沙源,不過卻牢牢佔據地球十絕強者中的前幾位,提及這般人物的名字,縱然大力神滿心都被得意充斥,也好像被潑了一盆冷水一般冷靜了下來。
不過人雖然冷靜下來,但過充斥在心頭的一腔豪情也無法容下王忠的蔑視,大力神大聲咆哮道:
“你懂什麼,****他異能雖然強大,可以支配一切金屬,但他的道路已經絕了,他的異能已經再也無法進化了,而我則不同,剛開始我的異能只是最弱小的【獸之體魄】,可以提升身體素質,然後我將他進化爲【巨人血脈】,倍數增強體魄,現在,我已經將異能進化爲【肌肉操縱】,獲得無比強大的力量,異能無止境的進化和開發,這纔是異能戰神的真諦,我纔是這條路的真正前行者,而****算什麼,只要等我的異能第四次進化,我就能真正獲得超越****的力量。”
“口氣很響亮,不過下次請你說這種大話的時候,目光不要這麼閃爍遊離,一副生怕自己的話被別人聽見,然後傳出去的樣子。”
王忠的話一下次戳中了大力神的痛處,超越****,真正擁有異能戰神的名號,這是大力神心頭深藏的野望,不過他也知道****是什麼人物,人家沒了異能戰神的頭銜,也是俄羅斯的主宰者,彈彈手指都足以將自己弄死,如果這番話傳出去,****隨意使一些打壓手段都足以將自己玩的死死的。
所以大力神才遠避俄羅斯,前往美國尋求更進一步的機會,同時也打着它山之石可以攻玉的想法,試圖融合美國的終極戰士培訓計劃爲己用。
心頭轉念千百,最終化作對王忠的滿腔殺意,暴喝一聲:“受死吧,肌肉操縱50%。”
渾身肌肉的畸變愈發嚴重,軀幹廋到毫無人形,而四肢卻強健的猶如攻城錘一般,然後踏步而上,瘋狂的揮出豪速之拳,王忠連連退後,但在那蠻橫無比,每一拳都蘊含數噸衝力的鐵拳之下,每退一步,都是把自己朝死亡深淵推進一步。
濃厚的死亡預感撲面而來,而危機並不僅僅是大力神揮出的鐵拳,圍剿的聯軍並非只是大力神這麼一個強敵,還有許多自世界各地而來的強者們,眼下他們四散搜捕,和大力神戰鬥的痕跡想必早就驚動了他們,過不了一時三分,敵人就會一個個包圍過來,那個時候王忠的下場便只有死路一條而已。
屹立在死亡深淵的懸崖上,王忠的意志卻空前的清明和理智,亡者之火空前的激烈的燃燒着,如烈火烹油般的瘋狂。
鼓盡一切力量,抵擋着大力神步步緊逼的瘋狂進攻,骨骸碎裂,骨粉四濺,指骨,掌骨,腕骨,一點點化作無法修復的殘骸,但王忠卻忍不住笑了起來。
因爲這個時候,王忠又體悟到自己無限異能的一點玄妙之處,當初在那個悶熱的房間中,自己以褪去死亡之軀,以骸骨之軀走了出來,也許並非是自己的異能不足以復活整個軀體,而是這樣的結果,正是王忠所期盼,所祈願的。
在那頻死的絕境之中,失去了摯愛,失去了兄弟同伴的王忠心頭只有悔恨,也是在那個時候,王忠生平第一次全身心的渴望力量,渴望擁有讓自己不再後悔的力量。
而無限異能給予這份祈願的迴應,也許就是這一副骸骨之軀。
介乎在生死之間,非生也非死,就連白墨都無法給予斷定的評價,但卻蘊含了許多玄妙的能耐,根本沒有體力的束縛的軀體,永遠清醒而冷靜的意志,窺探靈魂根源的眼睛,吞噬敵人一切成長的本能,沒有這些,王忠根本無法在這追捕重重的逃亡中活下來,並且一天比一天強大。
也許,吞噬生靈的本能與萬邪真骨法的融合,形成另一種妙用的機遇並非是偶然,而是無限異能迴應王忠祈願而來的必然結果。
凝視着大力神,激烈燃燒的亡者之火洞穿了大力神的軀殼,直接窺探着大力神的靈魂根源,縱然在身體上百般掩飾,但他的出拳方向,力道,套路,戰略戰術這些都必須經過靈魂的處理,方能成爲軀殼的動作,而王忠窺探到這一切,縱然敵人如狂風暴雨般轟來,也自然遊刃有餘。
不過王忠卻沒有過分展示自己的能耐,而是不斷佈局,任由大力神的鐵拳轟擊自己的軀體,任由他一點點粉碎自己的存在,王忠在等待,等待大力神露出破綻的一瞬間。
左臂被齊肘粉碎,右臂稍微好一點,還勉強留有一個正常的摸樣,不過指骨碎的差不多,整根骨臂上蛛紋密佈,離完全粉碎都只差一步之遙,整個骨骸軀幹都受創嚴重,完全就是一副搖搖墜墜的魔焰。
大力神攻伐得利,神態愈發狂暴,他自覺王忠已經離死不遠了,暴喝一聲,然後雙拳如錘一般當頭掄下。
王忠眼眸中的亡者之火驟然閃爍,甚至化作實質的火光舔射出來,就是這個時候,他等的就是這個時候,等大力神全力進攻毫無保留,身體最沒有戒備的時候。
突兀的舉起右臂,上面指骨近乎粉碎殆盡,只剩一塊缺了半邊的骨掌,如果仔細看去,半殘骨掌上還有一小節中指骨,現在,王忠便舉起右掌,對大力神豎起了殘缺的中指。
這跟殘缺的白骨中指,彷彿凝結了王忠一生至所有的桀驁和瘋狂,散發着無法忽視的鬼魅魔力,縱然大力神戰意狂暴,決定將王忠力斃於下一擊,但在王忠豎起中指之後,視線和注意力還是忍不住被這跟中指吸引了一瞬。
但也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瞬而已,彷彿人走在路上,視線邊緣飛過一個小蟲子,被吸引,注意到,然後下一個瞬間便已經完全忘記。
所以大力神忽視了,奮起雙拳,殘忍而重重的轟下,他期待着王忠被他一拳轟碎成渣的摸樣,不過在下一個瞬間,大力神愕然了。
什麼時候……
到底是什麼時候……
王忠的中指,到底是在什麼時候,移到自己眉心之前的?
他的攻擊爲什麼會比自己的雙拳更快?
許多疑問在這一瞬間閃爍而過,不過大力神隨之又將其拋開,微微閉上眼簾,就算他這一指頭有點古怪又如何,他相信,王忠的攻擊力根本無法穿透自己千錘百煉的鋼鐵之軀,就算是最爲薄弱的眼皮也並不例外。
出乎大力神的意外之外,王忠並沒有選擇攻擊自己最爲薄弱的眼珠子,而是輕輕的,柔柔的,點在了自己的眉心。
大力神想要嘲笑,嘲笑王忠在生命最後發出的攻擊是如此的無力,是如此的羸弱,但下一刻,大力神笑不出來了。
幽深可怖的嬉笑聲迴盪無邊,透露着難以言喻的殘忍,瘋狂,嗜血,漆黑,陰沉,恐怖。
縱然閉上眼睛,但大力神也可以看見一副讓他心神震動的畫面。
在永夜的黑暗之中,無數若隱若現的鬼影在那裡發出陰森恐怖的笑聲,他們身體殘缺,各個都是死狀淒厲,似緩實快的向自己撲來。
撕咬,爪擊,吞噬,這些惡鬼瘋一般攻擊着大力神。
“你的肉體千錘百煉無可挑剔,即使是脆弱的內臟,也被你鍛鍊到無懈可擊的地步,但是你的靈魂,卻並不如你的肉體一般強悍完美呢。”
王忠低語着,那輕輕的一點,已經是王忠苦心孤造思量了許久,煞費苦心開發出來用來專門針對大力神的一擊,殺死同伴的仇,不死不休追捕的恨,化作王忠苦思的動力。
屠戮普通士兵,吞噬它們的靈魂和血肉,而王忠這一擊,便是吸納這些普通士兵臨死前殘留的怨恨,化作一股玄之又玄的靈魂衝擊攻擊大力神的靈魂。
而王忠逃亡以來屠戮的敵人不下於百人,而這百人生命消逝時留下的怨恨,眼下盡數由大力神來承擔,實際上,這一招在之前一直都只是一個構思,如何化作現實卻有許多無法逾越的技術問題,不過當和大力神戰鬥的那一瞬間,體悟無限異能玄妙的那一刻,王忠突起明悟。
他若想,他若祈願,則必然可以實現。
一團熊熊燃燒,恍如大海波濤一般的雄渾靈魂之火,被百道黑煙纏繞,這些黑煙時而化作戾魂,瘋狂撕咬着大力神的靈魂之火,而大力神在死亡面前也不甘示弱,靈魂之火眼下真正化作火球,瘋狂燃燒着黑煙。
這是發生在靈魂上的爭鬥,而在現實中,大力神的軀體一動不動的佇立在王忠面前,王忠以殘缺的中指指骨,抵在大力神的眉心,然後一點點戳了進去。
死亡危機降臨時,縱然大力神的靈魂深陷無法自理的絕境,但他千錘百煉的鋼鐵之軀百年自主反應,肌肉操縱異能自主啓動,由百分之50%的程度瘋狂飆漲,額頭肌肉暴漲,扭曲,蠕動,抵擋着王忠的指骨戳擊。
那不是蠕動的血肉,而是宛如地震一般瘋狂蠕動的鋼鐵海洋,王忠感覺自己戳入大力神眉心一寸的指骨好像整塊鋼鐵大地包裹住,四面八方都是無盡的碾壓之力,王忠知道,再過數秒,他的指骨就會被大力神眉心的肌肉給徹底碾碎。
這是真正無懈可擊的鋼鐵之軀,但感受到這一切,王忠卻笑了起來,笑的猶如無邊的瘋狂和桀驁,還有一股激烈燃燒的鬥志。
面對敵人這近乎無解的千錘百煉之體,王忠微側了一下身子,這個姿勢王忠曾經擺了不下於萬次,因爲這是他開槍射擊,射殺敵人前的攻擊姿勢。
作爲一個踏過無數沙場的軍人,一個身經百戰的特種部隊戰士,有一樣東西是已經融入了王忠的骨子裡,和他的靈魂同在,比本能更加親切,比血脈更加熟悉。
那就是槍與子彈!
全民大修煉的時代降臨,冷兵器之力復甦,一道劍氣,傾覆十丈方圓,宛如激光武器一般兇橫,熱武器的魅力開始消退,就連王忠都開始放下槍械,練起拳頭來。
但在這一刻,面對大力神這無懈可擊的鋼鐵之軀,王忠第一個念頭,第一本能就是開槍射擊,以子彈那無可匹敵撕裂洞穿之力粉碎敵人的防禦。
所以王忠擺出了預備射擊的姿態。
無槍械,無彈藥怎麼辦?
平直豎起的臂膀,就是槍膛,而那殘缺的指骨,就是子彈,同伴慘死的怨恨和憤怒,就是火藥,在眼眶之中灼灼燃燒的亡者之火,就是扳機。
熟悉的一切都齊全了,所以王忠開槍了。
整條右臂骨猛然一顫,猶如中古時的滑膛槍般的反作用力震盪不休,王忠一切的精氣神都彙集到這一槍中,這一槍,殺無赦!
激射爆裂的指骨以萬鈞之勢洞穿了大力神的額頭,直接射穿了整個頭骨,沒入了大力神正後方的牆壁之中。
這一瞬,大力神似乎恢復了清醒,這個生於俄羅斯,落足美國的歐裔維京人大漢眼神中有茫然,有不甘的落寂,還有一抹至死方休的狂暴戰意。
他的野心,奮鬥,瘋狂,追求,一切的一切都凝聚於這個眼神之中。
在死前的最後,大力神看見了王忠的眼神。
宛如燃燒曠野的無邊大火一般,是最瘋狂,最激烈,最耀眼的桀驁,是至死方休的昂揚狂野。
蠕動了一下嘴巴,大力神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不過最終什麼話都沒有留下,因爲王忠已經發動了死靈對生靈的吞噬。
血肉,骨骸,靈魂,一切的一切,都盡數被王忠吞噬了進去。
“我的道路,便由你來替我前進吧。”迴盪在王忠心底的,是大力神臨死前沒來得及說出的話,這一次吞噬不同往日,也許是大力神那千錘百煉的鋼鐵之軀中蘊含了太多的生機,也許是大力神一抹意志不滅的緣故。
總而言之,大力神的軀體並沒有像是普通士兵那般被吞噬爲渣,被王忠的萬邪真骨法一吞,大力神的軀體融化爲肉塊和血水交織的液體,纏繞在王忠的身體上。
頃刻之間,王忠殘缺的骨骸開始生長復甦,萬邪真骨法的魔力在骨頭上流轉不休,得到大力神的血肉補充,立刻就進軍到三劫魔骨的境界,而後,大力神的血肉精華化作無盡的血絲密佈在王忠的骨骸上,將王忠白慘慘的骨骸化作血骷髏的摸樣。
而王忠並沒有理會這些,而是擡起雙掌,在他的右手骨掌上,中指是如此的異樣。
有血有肉,宛如生人之指,但指頭上肌肉結紮,蘊含着無盡的壯闊血氣和狂暴力量,王忠默然感應,便知道大力神一身力量的精華都盡數留在了這節指骨上,留在這了這隻殺死大力神的中指上。
沒有說話,王忠也沒有對大力神死時的那句呢喃給予迴應。
生死相逢,唯獨只剩一人前行,何許多言。
王忠轉身轉入試衣間內,將傷重無力的蕭戚薇抱出來,然後迅速撤離,大力神的一生在這裡終結,而王忠的逃亡也只是剛剛開始而已。
“好好,不愧是軍道殺拳的總綱三絕中的子彈擊,居然可以以弱勝強,洞穿這種等級的戰體,我記得日後子彈擊可以演化爲阻擊殺,炮彈轟,導彈屠,還有核彈滅這幾式來着,既然已經起頭,那麼後續演化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了,不過軍道殺拳分爲古代,現代,未來三部,不知道這個時間線的滄瀾始龍什麼時候可以演化出最終的未來軍道殺拳呢,終末正反五行滅世湮滅電子炮拳,宇宙大帝星球堡壘不滅體,這兩招的名頭響徹無數位面,被譽爲無敵的終極殺招,我也想見識一番呢。”
九霄雲外,莫煌悠閒駕雲而坐,好不瀟灑的摸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