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還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因爲這次三隊損傷慘重,所以李笙隊長向上面申請,暫時不接受任何的任務,主要也是因爲他跟上層產生了點分歧。
“分歧?損傷慘重?”你是什麼意思?難道黃毛他們?
何西月再一次深嘆口氣,“本來是想等你好了在告訴你的。”夕夜那一組,在進入爛尾區之後,也同樣進入了結界中,似乎是已經提前準備好的。
這也是李笙跟上級產生分歧的原因,這一次八羅剎上半部全部出動。
他們誅殺了老三,“暗夜!”算是一件非常大的功勞,但是換來的,也是損失慘重。
夕夜爲了殺掉暗影,保護陳龍還有陳子陽兩個人,釋放了魂意技。
獻祭靈魂放出了殺招,但是靈魂受到損傷,估計一時半會是恢復不過來了。
而陳龍那邊,在暗影反撲的時候,強制使用了超越自身極限的技能。
他的身體狀況似乎跟你有些不太一樣,全身靈力被抽空。
儘管是這樣,還是受到暗影最後的殺招,身上多處受到嚴重損傷,好在是沒有生命危險。
但是因受了重傷,加上靈力盡是的後遺症,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醒過來。
同仁堂的人也束手無策,已經盡力了,能不能醒過來,就看他自己,而且有一個很不幸的消息...........
王滿催促詢問,“什麼消息?別話說一半,快告訴我!!”
“陳龍他.......很有可能變成植物人,一生只能在病牀上度過,原因是暗影最後的技能,附帶有他專屬的死靈氣,已經深入骨髓........”
“一點辦法也沒有麼?”王滿焦急的問。
何西月面色有些哀傷,“理論上是沒有了,因爲能夠把它治好的辦法只有一個。”
不過這也算不上是一種辦法,相傳:在冥界入口,也就是存在大量死靈氣的地方,有一種花。
叫“水晶蘭!”也可以叫冥界之花,幽靈草之稱謂,十分罕見稀有。
此花盛開,一般都是有大量怨念的靈魂盤踞其中,吸收日月精華,才得以盛開。
從來沒見過這種話,只有在古書,“山海經”中有一些記載。
這種花,是專門醫治死靈氣的,由於暗影的異能修煉方法是長期盤踞在黑夜中。
而且都是需要吸收大量的冤魂才能夠顯著提升,所以.........
王滿面色悲痛,“所以.........黃毛自己康復的說法,只是安危人而已,想要讓他康復,只能找到這種花,對麼?”
何西月點頭,“目前來講,確實是這樣的。”
王滿試探的詢問,“那這種話找到的機率.........有多大?”
何西月直接回答,“幾乎爲零。”目前還沒有人見過其盛開的模樣。
而且打量的死靈氣,顧名思義,這個地方肯定是長期盤踞死人的地方,目前還沒有任何依據證明,這種話存在過。
王滿緩緩躺在病牀上面,用被子矇住頭,“我累了,想休息一會,你先出去吧。”
何西月還想說些安慰的話,到了嘴邊,又止住了。
深深嘆了口氣,拍了拍王滿的被子,表示安慰,而後走出病房,並把門關了起來。
王滿躺在被窩木楠了起來,想着第一次跟黃毛相見的模樣,還有被凍在自家大院的情景。
黃毛.........也算是王滿的第一個朋友了,真正意義上的朋友。
他的感情跟別人不太一樣,是那種,可以一起瘋,一起傻,一起笑的朋友。
“幽靈草麼?”我相信我應該能夠找得到,黃毛,你命大,放心,我會找到的。
不過........這第一次的任務執行下來,確實是帶來了很大的損失。
王滿變強的決心更加的大,更加的堅決,並不像其他人一樣,哀傷,害怕,懷疑。
這種情緒,在王滿小時候就已經沒有了,他深刻的明白。
任何的哀傷,懷疑,都是沒有用的,有的只是更多地悲劇發生。
想要阻止這些悲劇,只有一個辦法, 那就是讓自己變強,強大到........足以守護身邊的人。
與其傷春悲秋,不如站起來,去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過去的已經過去,只有未來的彌補。
王滿緩緩探出頭來,呆愣愣的看着天花板。
就這樣發呆,不知道在想什麼一直髮呆了很久,到了天色暗下來的時候門外傳來敲門聲。
“哥哥!!哥哥!!!你是不是醒了?”
是王詩齡的聲音,從牀上下來,何西月倒是貼心,走的時候把門反鎖了。
打開門後,王詩齡一個大大的擁抱就撲了過來,“哈哈哈,哥哥你終於醒了!!”
這一衝擊,王滿身上內傷又疼了起來,連忙叫着,“疼疼疼,你快下來。”
王詩齡意識到自己過於激進,便從王滿的身上下來,“哥哥,可擔心死我了。”
王滿伸出手去,撫摸王詩齡的頭,“放心吧,哥哥命大,沒什麼事的。”
王詩齡忽然生氣起來,嘟着嘴,掐着小腰,“你怎麼從牀上起來了,現在你是重傷患者。”
來.........拉着王滿走到病牀旁邊,並示意其坐下。
“現在你就老老實實的待在這裡,哪裡也不許去。”
王滿有些無語.........我起來,還不是因爲你?不過並沒有說出來。
剛剛坐下,王詩齡猛地扎進了王滿的懷裡,而後嚎啕大哭起來........
“嗚嗚..........哥哥,我再也不要讓你遇到危險了、”
王滿看着王詩齡,情緒似乎已經壓抑了很久,此刻終於忍不住了。
“詩齡乖,以後再也不會讓你擔心了,別看了,老哥身體好着呢。”
王詩齡沒有說話,就鑽進懷裡哭,什麼也不說,剛剛那句話,似乎是來自她心中的吶喊。
這幾天,老妹一定擔心壞了吧,作爲人世間,某種意義上,唯一的一個親人。
王滿不由得心痛起來,雙手放在王詩齡的雙肩,緊緊抱住。
希望能夠給王詩齡多一些安全感,自己這個哥哥,好像做的有些不稱職呢。